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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将上面的血全部卷入口腔,吞入腹中。
先前的骄矜瞬间崩塌,此时,他渴望更多的血,隐秘的血。
他把龟头拨了拨,硕大龟头瞬间喷出小股前列腺液,柱体硬得像铁杵。
狰狞龟头对准肿胀淫靡的阴唇。
怼上去以强势的力道分开它们。
腰身下沉,缓慢推进,进去大半个龟头后猛的一挺,整个柱身全部贯穿进去,下腹贴住对方的阴阜。
比后穴更加狭小,也更加富有弹性。
媚肉瞬间缠上肉柱,带着令人极度舒适的温度。
樊尘动了动,对方却将他裹挟得更加紧密。
过短的阴道无法承受如此粗长的阴茎,这一顶,仿佛直接送进生殖腔。
如果言辞有那个东西的话。
言辞早在龟头进去时就仰着脖子大口喘息。
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破开处女膜的撕裂痛让他感受到第一次被樊尘肏弄时的痛苦。
但又不同,那次的痛苦更靠近身体外部,这次却在身体里,身体里某个脆弱的地方被暴力的撕开。
他还没来得及惨叫,更加剧烈的疼痛袭击腹部又快速蔓延到全身。
一瞬间,言辞的世界一片空白。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强行拉出自我保护意识。
巨大的疼痛从下身一股股传来。
没有半分缓解。
痛到极致,似乎又有了变态的欢愉。
樊尘看着一些血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来。
暴戾的抽弄顿了顿,再次恢复原态。
腥甜味混着早就浓郁的蔷薇味席卷而来。
野蔷薇不再是阳光下的甜美样,也不再是暴雨中的桀骜不驯。
它是黑夜中的血雨,以死亡的姿态在狂风中肆虐……
古堡的佣人们早就惊慌失措的到处躲藏。
管家和助理们严阵以待。
樊尘刚刚度过发情期,这次半个月不到,居然再次迎来发情期,且更加迅猛。
尽管他们也很难受,但不得不守候在门外。
通道上还守着几名医生,他们低声讨论着樊尘突然发情的原因。
整个空间除了樊尘暴虐的信息素味道,再没有其他任何味道。
樊尘覆在言辞的身上快速冲撞。
男beta不知道是疼麻木了,还是什么原因,竟然缓过来,半睁着眼睛,不安的动着。
可他被樊尘牢牢桎梏在身下,又能去哪里。
那点力气犹如蚂蚁撼树。
他身上伤痕累累,但脸上又带着诱人欲色。
咬破凝固的嘴角微微张开,漏出沙哑的呻吟。
他是淫荡的,又是诱人的。
樊尘的目光沉了又沉。
言辞真的受不了了。
除了痛,巨大的欢愉更恐怖的玩弄着每条神经。
剧烈的抽送把整张床弄得起伏不断。
他好像置身狂风骤雨的大海。
他难耐地抬起一条腿,或许想踢开樊尘,却缠到樊尘的腰上。
推拒的双手最终软绵绵的耷拉在樊尘的脖间。
樊尘的动作顿了顿。
一只手穿过言辞的脖子,将这个该死的小玩意彻底掌控在手里,加快冲刺。
射精前樊尘想抽出来,但贴死的姿势让他动作慢了几秒,大量前段白精射在言辞身体里。
随着抽出,不少喷在阴阜上。
那里像烂掉的肉逼。
樊尘将阴茎放进西裤,起身离开。
一样东西砸到他身上,是英国时区闹钟,言辞缠着讨去玩。
不值钱,但为了让言辞心甘情愿给他口交,逗弄了对方很久。
他把这个时钟说成传家之宝,言辞信以为真,睡觉都抱着。
樊尘冷漠回头。
那个一身伤痕快要不成人形的少年趴在床上,黑色眼睛像要烧起来,愤怒得发红,“为什么?”
沙哑的声音嘶吼着。
樊尘不想理会,一个性交对象。
需要解释什么。
他玩腻了,不想玩了。
但樊尘回身将言辞拎起来,“你跟李善美。”
别的不想多说,他不屑。
他以为会从少年眼中看见慌乱。
那双黑眼睛只是愣了愣,满是泪痕的眼睛笑起来。
言辞笑得都喘不过气。
用手背压着口鼻。
所以他根本躲不过愚蠢的剧情!
无论他怎么规避。
他甚至举起一只手无力地挥了挥,“谢谢金主爸爸惠顾,明早就走。”
“不好意思,现在实在动不了,借张床睡一下。”
“你要是觉得脏,丢掉好了,费用从账户里扣。”
一副承认奸情的自暴自弃。
樊尘想走,但怎么都迈不开步伐。
言辞没有出轨,也没用欺瞒他。
那是之前的事情,一切都是凑巧。
不,他出轨了,精神出轨也是出轨,他跟那个Alpha一边享受着自己的财富,一边把他当成傻子般背着偷情,在他离开城堡的每一次,甚至他转过身去的瞬间,已经眉来眼去……
两个声音不断的在内心较量。
那个残破的身躯蠕动着回到被窝。
兴许开始发烧,带着满身腥臭无暇顾及。
好半天,被窝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呓语。
“爸,妈……好想你们。”
过道上的人看着阴沉沉的主人,瞬间噤声,狂躁的信息素一层又一层降临。
将人们凝固成灰色雕像。
管家先开口,他在古堡生活很多年,已经习惯樊尘的信息素压制。
“先生,需要omega吗?”
樊尘沉默地站着,他除了头发有些凌乱,根本看不出像刚刚完成施暴的人。
言辞的惨叫早就划破古堡的上空,阴森恐怖。
虽然大家知道他在度过发情期时会废掉不少omega,但没有一个像言辞这么惨烈。
那个少年以单薄的身体承受了樊尘的所有欲望。
第一次,大家真实体会到强大alpha的恐怖实力。
樊尘走向隔壁的房间,卷起袖子伸出胳膊,“注射抑制剂,压制信息素。”
“少爷!”管家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口误,他震惊地看着樊尘,这样对身体有着不小的损伤。
樊尘像雕像一样坐在窗边,闪电划过夜空时,他的脸色阴沉掉能滴出水。
大家不敢再置喙他的决定,很快装满药剂的推车推进来。
医护人员开始配置药剂,有人抽出浓稠的血液,一会儿会加急送到研究所化验,他们需要知道先生突然发情的原因。
厨房再次燃起灯火,先生需要补充体力。
佣人们在浴室里忙碌,先生还需要清洁身体。
所有人都在围绕樊尘忙碌。
而隔壁房间那名伤痕累累的beta少年,无人问津。
那只是一个用废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