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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素之池干净得一尘不染,还需要除尘?
樊尘顶开言辞的牙关,含着柔软的唇肉吮吸了几口,舌头就长驱直入欲行搅动。
言辞突然一阵猛顶,将樊尘的舌头顶出去,偏着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才一脸嫌弃地看着樊尘,“先生,您的发情期不是过了吗?为什么还这么重的水泥味?”
又是水泥味。
樊尘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词。
他查询过词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水泥这个词,但那是一百多年前的老词,后来被新型可降解材料替代,水泥就退出市场。
现在几乎没人知道水泥是什么。
自然也不知道水泥味是什么。
但樊尘搜索过水泥时代的图片,钢筋混凝土的都市丛林一片冷肃森严的冰凉感。
配得上信息素之池主人们的形象。
说实话樊尘挺喜欢这个词。
樊尘的信息素霸道沉闷,连s级alpha都可以轻易压制。
他的信息素没有具体物质可以指代,被旗下研究所用s+++冠名。
s+++专指一些无法用具体物质形容,又威力强大的信息素。
他们家族的alpha几乎都属于这个范畴。
“你能闻到?”
樊尘有些怀疑,beta不可能闻得到信息素。
言辞无奈地看着樊尘,“狗才闻不到,你每次射精的时候,特别接吻的时候,我都快要窒息了,不是信息素味道那是什么?”
樊尘眼中划过一丝惊喜。
一开始他为言辞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产生过阶级优越感的自傲,但此时他更为言辞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而高兴。
那是不是证明他可以通过信息素影响言辞。
一个无法永久标记的beta。
一个无法掌控的性别。
终于两者间有了可以联系起来的可能,樊尘有些心动。
这与他倡导的切断剂并不冲突,他跟所有的alpha一样强势,并不希望自己被影响,但影响别人的力量却不能受到任何削弱。
但还不太确定。
樊尘不确定言辞是否真的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需要验证。
狠人不废话,钳住言辞的下巴,如狼似虎地吻上去。
腹胯不要命的肏。
言辞想躲过樊尘的强吻,但是樊尘一只手牢牢扣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钳制着他的下巴,将他牢牢锁死。
下半身更是被樊尘的鸡巴钉死在床上。
他只能仰着头张嘴喘息,任由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这个带着强制性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结束时,樊尘意犹未尽地将言辞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滋滋的声音响个不停。
看言辞的反应,应该闻得到他的信息素味道。
但还不够。
樊尘掰开言辞的一条腿,将他彻底打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后穴。
他的鸡巴已经带出很多淫液。
紧致的穴口变得薄透,伸缩的艳样仿佛贪吃着他。
樊尘锁紧眉头,压好言辞,抬高臀部,自上而下一阵狠肏。
言辞瞬间挺起胸膛,整个脸都陷进蓬松的被褥里。
樊尘屏住呼吸一刻不松的顶弄。
他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尖,原本浅淡的颜色变成蔷薇粉。
他目光沉沉看了片刻,低头含住乳尖。
一阵疯狂的吮吸撕咬后,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尖肿胀起来,像圆溜溜的阴蒂硬挺着。
言辞痛得不得了,下面又被抽送得厉害。
举起手无力地捶打樊尘的脑袋。
最终只能将手指插进樊尘的发丝间,随着樊尘的每一次吮吸,报复性抓紧对方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无疑让樊尘的性欲更加高涨,他将言辞从床头肏到床尾,终于在更换第三个姿势时,言辞哭了出来。
言辞泄了两回,哭得满脸泪痕。
但是他的哭泣并没有换回先生的怜悯,反而被弄得更加厉害。
此时他被翻过来趴在床上,体内的嫩肉已经酸麻发胀,阴茎再次硬起却带着刺痛。
阴穴的痒意却愈发明显,他贴着被褥摩擦,却被樊尘抬高臀部自上而下的肏弄。
该休息的地方得不到休息,该舒缓的地方得不到舒缓。
言辞很想让先生放过他的后面,大不了,大不了弄弄中间。
或许就不会那么难受。
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开口。
阴唇迟迟得不到抚慰,已经肿胀得不得了。
一股股幽香不断搅动着樊尘的信息素,樊尘感觉再做下去说不定会强行发情。
他将言辞拉起来,锁进怀里一阵猛肏。
这个姿势很深,言辞感觉那个粗长的玩意儿都顶到他的胃。
靠在樊尘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樊尘细细密密啃着言辞的后脖颈,炙热气息胡乱扑打着。
“闻到没有?”
他一连追问好几声,言辞只是哭。
得不到回应,樊尘不可抑制产生烦躁的心情。
言辞不是omega,樊尘无法用信息素干扰他。
言辞并不知道,城堡里的人早在很久前就躲得远远的,主人的信息素无孔不入,侵占每个空间每个角落,以一种沉闷缓慢的霸道姿态降临到每一个角落。
它没有烈焰那般迅猛,也不如硝烟那般炙热。
以一种无声的,优雅的方式,悄无声息的降临到每一个立方。
当人察觉时,全身已经裹满樊尘的信息素,被浇铸,被凝固,动弹不得。
言辞垂着头掰扯樊尘的手臂。
后脖颈传来的刺痛越发强烈,他发出小猫般的尖叫。
“樊尘,你,你滚出去……”
剧烈的疼痛瞬间进入到每一条神经。
言辞的反抗顿时凝滞,樊尘在他体内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
巨大沉闷的水泥味铺天盖地的袭来。
言辞微微睁着眼睛,他看见无声缓慢的灰色大雪,将他浇铸,将他淹没。
他像寂寞广场上的雕塑,无法逃脱,无处逃脱。
被覆盖,被遗忘……
好冷,好痛。
言辞想起一个寒冷的夜晚,加班回到出租屋里,没有力气的他无法起身烧水吃饭,只能裹着一床被子取暖。
他裹得越紧却越冷。
他知道自己发烧了,却无力动弹。
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孤独的味道。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没事,明天醒过来又是好汉一条。
哪个社畜不是如此。
成千上万的蜗居里都蜷缩着一条伤痕累累的灵魂。
但很快,温暖从四肢升起,舒坦得言辞以为自己提前进入天堂。
紧接着一个更加炙热的东西将他困住,犹如一个大型暖水袋。
他像冻狠的人,一点不怕烫的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