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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寻找着温北的回复,越看脸色越凝重。
【78L:面具p有什么好玩的,我家雄主喜欢泳池,他很喜欢清淡的血气,混合着沐浴乳的味道,刚刚好】
血气???
玩这么花。
言何瞪大眼。
【166L:如果楼主只是单纯的脸丑,身材还好的话,可以用一下助兴的工具呀,雄虫都喜欢乖的,你穿个清透的,戴点叮当的,还怕成不了?】
言何可算知道温北上回穿的那块破布是怎么来的了。
他越往下看越心惊,不知道是不是讨论的虫太多了,他们都很放的开,内容也从“工具”和“方法”,转移到了“体验”“技巧”
这网站尺度怎么这么大???
最让言何头疼的是,温北时不时还会回复个收到,并表达了他衷心的感谢。
挺好的,挺有礼貌。
言何刷的关闭了光脑,眼不见心不烦。
他到家时,果不其然,温北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见他衣着正常,脸色也平静,头发还是乌黑的,言何长长的松了口气。
没开始作妖就行。
“喏。”他把手里的花束递过去。
温北远远就看到了言何抱着花下来,本以为是哪个雌虫送他的,是那个叫南南的?还是他那张惹眼的脸又勾起哪只虫的心了……正胡乱猜测着,一束开的热烈、带着芳馨的鲜花被怼到他眼前。
他下意识接过来,回神时言何已经走向了厨房,在拆包装精致的甜品盒子。
“这是……给我的吗?”温北还是不敢相信,他走近两步,怔怔的问。
“不然呢?”言何莫名。
他买花回来装饰?
把蛋糕切好,言何叮嘱:“只能吃一块,一会儿还有晚饭。”
温北没应声,言何抬头一看,就见他还在盯着那束花发呆,神色很复杂。
而那头刚刚还乌黑发亮的青丝,正在一点一点的变成金色。
言何第一次亲眼见证它的变化,微微睁大了眼,没忍住上手摸了摸。
触感没变,还是软软的。
“怎么了吗?”言何回神,问。
“没,谢谢雄主。”温北抱紧了几分,像个小学生似的站的规规矩矩,仿佛怀里捧着的不是花,而是易碎的炸药,“不过,花一般是雌虫买给雄虫示爱的,您不用给我……”
“怎么。”言何打断他,“我不能跟你示爱吗?”
“您当然……什么???”温北惊诧的抬眼,又问了一遍:“您刚刚说什么?”
“你。”
“啊?”
“别用敬称。”言何说。
这事他已经提过很多遍了。
温北答应的好好的,平常也有刻意控制,但也经常忘记,比如现在。
什么时候能让他回到之前的状态呢。
言何在心里叹气。
说来好笑,以前他工作很忙时,总是害怕温北的一些奇怪的想法。
什么半夜突发奇想要旅游啊,做好了饭又突然想去外边吃啊,衣服必须穿情侣的啊。
虽然很累,但温北想要的,无论多离谱他都纵着,偶尔也会无奈的想一想,自己是追了个多能作的老婆回家啊。
以前害怕的无奈的,现在再也找不见半分,他又开始愁,又开始念。
“抱歉雄主……”温北局促的缩了缩手。
“不用道歉,你知道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言何想了想,又说:“以后也不用道歉,你在我这里永远不用,知道吗?”
永远。
永远……
嘀嗒——
水珠滚落在地。
言何愣了一下,弯腰检查,发现是温北怀里的花在滴水。
温北也发现了,他慌乱后退一步,张嘴就想道歉,又想起言何刚刚说的话,讪讪的闭嘴,有些无措。
“别捏它,花泥上有水。”言何发现了症结所在。
这家伙还是改不了一紧张就握拳的破习惯。
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言何捧着花束另一边,温声道:“没事,你先松开,我给它处理一下。”
温北呆呆的松手。
“去洗手吧,这边我来弄。”言何说。
“噢。”
温北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他和手下们聊天,有一只恋爱脑雌虫,说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温柔的雄主。
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好像是说,星球上要是有跟“温柔”两个字有一点联系的雄虫,他都倒立在训练场跑三圈。
温北:“……”
温北用着言何给他买的毛茸茸手帕,感觉自己离倒立跑步不远了。
他把手帕挂回去,余光突然看到浴室的架子上摆着套干净的睡衣。
是言何的。
温北心生一计。
言何给家政机器人充上电,自己则溜达到浴室,关门后迅速脱掉衣服,丢进洗衣机,动作一气呵成。
浴缸已经自动放好了水,温度正合适,言何进去躺下,满足的喟叹一声。
他泡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出来,反手去掏衣服。
一下。
两下。
三下。
空荡荡的。
言何猛的回头!
他衣服呢!!!
就在这时,独属于温北的、很有节奏的礼貌敲门声,轻轻响起。
言何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知是不是白天他带颜色的东西看多了,现在……
“雄主,您衣服是不是落下了?我给您送进去吧?”
温北说。
隔着门板,言何听不出他语气如何,迟疑片刻,他扬声道:“不用,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出去。”
温北有理有据:“会感冒的,雄主。”
言何咽了下口水:“那就让小白来送。”
“它在充电。”温北顿了顿,轻声问:“您是不是不想看到我?”
言何:“…………”
第19章 豪赌
猜想的不错,下次不许猜了。
言何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有句老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他言何碰瓷碰多了,如今也被相同的招数拿捏住了。
言何扫视一周,试图在浴室里面找出能蔽体的东西。
实际上这里面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连块布都没有。
“……”
言何咬咬牙,只好在浴池里转过身子,背对着门口,喊:“你放台子上就行。”
“好的,雄主。”
温北语气乖得很,轻手轻脚的打开门。
言何身体绷紧了几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也是,他怎么能指望温南南听他的话呢。
“温北。”听到脚步声,言何语气淡淡,却暗含警告:“我劝你三思。”
温北脚步一顿。
他隔着袅袅雾气,望向言何线条流畅的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