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正常。”

苏恩幼嗯了一声:“我知道。”

她一早就知道这个钱芮,听说?还是段淮叙以前的相亲对象,当然了,段淮叙从来没有相亲过,这一块她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经历,只是这个女人单相思。

可?是她也在想,现在会?有一个女人对他单相思,那么以前呢,他们?交错的那些?年岁里,又有过多少女人对他单相思过,再或者……也并不是单向的。

-

深夜的度假村很静僻唯美。

隔窗眺望,落地窗外可?以俯瞰香山仿制红枫的景象,如今快要五月,马上是红枫开得正盛的时节。

春夜悄止,苏恩幼在浴缸里泡着澡,热水蒸浮着飘散的思绪,她倒了半杯鸡尾酒喝着,偶尔去透过落地窗看外边的景色。

青绿色草坪上,有一直小猫不知隐在何处,于这场令人有些?发热发燥的夜里叫唤。

春天来了,就连猫也要发情。

苏恩幼裹着浴巾出了浴室,也调了室温,之后拿起?遥控随便调了一场电影看。

手?机上微信姐妹群一直在发着消息,连馥那群姐妹有人谈了恋爱,其他人要看照片,连馥发了照片,姐妹说?很帅。但马上有人感叹:恩幼老?公更帅,要恩幼发一张。

她看着消息,心里却觉得郁结,把手?里那杯香槟喝完,然后靠着沙发背戴上眼罩早早去睡了。

昨晚,苏恩幼一整晚都睡不太?好,一直熬到今天才有困意。

可?是今晚,又觉得有些?不对。

夜半的酒店在举行派对,不知道是哪里的,远处的热闹好像近在耳边,却又像远在天际。恩幼这两天睡眠质量就不是很好,昨晚更是怎样也入不了眠。

她把其原因全?都归结于,段淮叙跟钱芮讲话叫她动气了。

这事情窝在她心里如同?郁结,嘴上没有抒发出来,那么,就要以另一种?方式。

室内,仿佛氤氲一片,行政套房内很是温暖,苏恩幼就穿了一身薄纱睡裙躺在沙发边,半个身子露在毯子外。恍惚睁眼,只见?场景不知怎么变成家里的床,也压根没有套房客厅内的清幽平和。

是她发烧那天晚上的,家里的东西还在,软沙发,木桌,只是桌面边缘放着一壶茶。

应该是冷茶,完全?没见?冒热气。

她再一扭头,却又撞入一双漂亮而魅人的眼,很冷情,可?乍然对视,她整个人都仿佛要被吸进去一般。

她也不知是做梦还是怎样,反正她的腰肢被人揽着,手?被人摁着。

那人一身黑衣,清瘦,宽肩窄腰,领口微敞,就那么覆身在她上方。

房间温度都仿佛无形中变很热,苏恩幼压着燥乱的呼吸,也看着他泛湿的发梢,衣服微微沾湿贴在身上,胸膛若隐若现,可?是黑色又很显瘦,近距离下,她只感受得到他堪比模特一样的身材。

“恩幼。”她听见?他低冽的声音喊她。

苏恩幼迷乱着,情不自?禁,也终于问出那个问题。

“段淮叙,你曾经……身边有过女人吗?”

这个问题困惑了她一整天,放不下面子,也不愿轻易就解了气,更不想主动问。

可?是,她就是想问。

她不知是酒精影响还是这场夜本就是真的,她幻想了好久的,也是延续那一天没有继续下去的。

段淮叙的吻仿佛能让她整个人也灼烫起?来。

“介意钱芮?”他也说?了那个名字,声线低哑得像能魅人。

苏恩幼闭着眼,很是颤栗地摇着头。

不是。

她一点也没有介意,没有吃醋。

“你对我心动了吗。”她不回答,却也听见?他接着问:“对我动心多久了,是上次,还是说?你也觊觎我很久。”

她摇头,心想,没有。她根本没有心动,是小助理在说?,不是她。

可?行为根本不由动作。

苏恩幼思绪好像被一层雾蒙住,她很想说?话,很想自?己动作,也想和他说?话,可?是人的行为明显不能操控梦的发展。

她很想说?她根本就没有觊觎过他。

可?是。

人像被放到油锅上煎,每一寸都是沸腾的,又像置于最汹涌的海水里,不断被淹没,又搁浅,接着又被淹没。海水要灌入口腔的时候,根本不会?顾及人的意愿。

那是灭顶的,强制的,非常悬空的。

每寸部位都像在重塑煎熬折磨却又畅快淋漓。海水像把人推离,却又好像在索取。

她喊着五哥,人也在落地窗前,浴缸边缘,被摁出红痕,她声声五哥求饶。

她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在卧室,楼下是大嫂和其他人讲话,而她独自?在卧室和段淮叙温存,两个人滚入床内,也继续了那没有继续做下去的。

他低着声音说?:“恩幼,你这样分心,要我怎么感受你?”

落地窗前,光影交缠,如蛇一般地盘绕。

她快要窒息。

“五哥……”

客厅,段淮叙回来时刚进门听到的就是这句。

已是夜晚,他进门便是开灯,可?客厅没有人。只是茶几上放着东西,零食、罐头、还有一整瓶被喝完的香槟,段淮叙第一反应是恩幼又和朋友聚会?了,可?想到她的朋友昨晚便走了,今天只有她一人。

那么。

段淮叙眉头很轻微地拧了下。

接着,他也听到了那一句,很压抑的、像小猫一样的声音,喊他的名字,并且就在客厅沙发上。

段淮叙伸手?把客厅灯关了,只留了玄关很静谧的一盏小灯,光线昏暗,却能令他看清她。他走了过去,将手?里的西装外套随手?搁置在沙发靠背上,却也看到了沙发上的那一幕。

苏恩幼只穿了一身睡裙,人是深眠的,却又眠得不那么安稳。

她像在跟人起?争执,梦里在打架,上下眼皮不停阖动着,很不安稳。可?她又满额头是汗,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做什么累极的事。也可?能确实是累极了。

段淮叙就看着她一声声喊着五哥,偶尔又是他的名字。

声音很轻,也很压抑。

事实上,不管梦中是多激烈震撼的场面,人外部的表现却永远是很轻微的,哪怕她是情动,可?也是很轻微的,顶多是如小猫一样的轻咛。

段淮叙也意识到,她是在做那种?梦。

并且是和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视线也晦涩了一些?,轻轻拉过一旁的椅子,看着还在梦里挣扎与毯子作斗争的恩幼。

羽翼一般的睡裙穿在她身上,印衬着窗外的月色,美得不可?方物。

他喉咙忽然也像有点干。

轻轻攒动了一下。

他没有吵醒她,而是慢慢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有点燥动,拿过旁边烟盒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