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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拉着宁辞的手:“那在我向你告白之前,你有发现我喜欢你吗?”
宁辞一愣。
良久,他开口:“我当时似乎有在刻意不去想这个问题。”
“我知道周泽阳喜欢你,所以我把对你的一切上心,都刻意打上妹妹的标签。”
他覆住她伸过来的手。
“但其实,我无比热烈地渴望跟你在一起。”
那年除夕,他从伦敦回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一刻都在不能多等,只想与她在一起。
她那个生疏又暴力的吻,让他回味了许久。
就那时候起,他就意识到自己对她有着难以抑制的冲动。
白薇眨眼看他,宁辞似乎想了些什么。
而后,他犹豫着说:“所以,我其实有点儿像女二号那种?一边贪恋你,又一边打着哥哥的旗号对你……勾引。”
他表情复杂。
白薇没忍住笑。
“不一样。”
“因为我也喜欢你。”
宁辞搂过她,轻揉她带着洗发水香味的长发。
跟随着宁辞的动作,白薇仰起头。
他倾身吻下来,熟练地撬开她柔软温热的唇。他们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宁辞把人环在臂弯,护得严严实实。明明是欺身压着她,却又没让她承受一点儿力。
他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逐渐难以抑制的欲望在疯长。
耳畔,响起她昨天说的那句愿意。
她可能不知道,那句话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诱惑,无时无刻不再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一向不错的自控力变得不堪一击。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接吻时,他偶尔睁眼,看到她因动情而变得潮红的小脸。
他托住她的腰肢,把她横抱起来。
“沙发小,去卧室好吗?”
他有些轻微地喘气。
白薇没说话,只是勾紧了他的脖子。
进了卧室。
在宁辞把白薇放下的时候,她说:“一起睡吧。”
很柔的声线。
宁辞眼尾有浅浅的泛红。
“好。”
就是这天晚上,白薇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宁辞。
他身上有一种浓烈的安全感,他对待比他弱小的事物,总是温柔而坚定的保护者姿态。长久以来,白薇习惯了自我保护,她很少有被人护着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对这种保护毫不在意。
但其实,她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
被人护着的那种安心的诱惑。
这一切,都来自于宁辞。
他很温柔,把她的体验放在最至高无上的位置。就像平时接吻那样,他总是热衷于服务她。
只要她觉得有一点不适,他就会停下,细腻柔和地安抚她。
他回应着她的一切,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她。
只有直视他,看到他深黑的眼眸时,白薇才知道他有多沉沦在欲望里。
白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愿意。
她喜欢他这件事,已经有七年。
……
后半夜,宁辞搂着白薇。
他在她耳边小声问。
“以后,你想要孩子吗?”
白薇在他怀里蹭了蹭,只觉得疲累。
她无力且困倦地回答:“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
宁辞轻轻抚摸她的锁骨:“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去做个小手术。”
“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可以没什么阻隔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对她有多迷恋。
白薇扬起头,看向他:“男人不都很想要孩子吗?你不想要吗?”
“我不要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他说得认真。
白薇:“以前我总听人说,孩子是感情的延续,是爱情的纪念品,你觉得呢?”
她认真询问他的看法。
宁辞搂着她,眸子里满是爱意。
“我不那么认为。”
“我们的爱情只有彼此才是珍贵的,我不需要任何东西去证明它,纪念它。”
白薇勾起唇角。
“和我想得一样。”
……
宁辞就这样搂着白薇。
白薇喜欢待在宁辞身边,这会使她安心。身体的劳累和疼痛让她有些精力不济,但她仍然觉得幸福。
待她要沉沉入睡时,她突然听到宁辞的声音。
“我才不相信什么纪念品。”
“她说,我是见证她那段失败婚姻的耻辱柱。”
他声音很小,让白薇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宁辞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已经准备好早餐。
他握着她的小手,询问:“饿了吗?”
“我觉得你醒了之后可能会想见到我。”
“所以我没有离开。”
白薇在他怀里蹭了蹭。
“嗯,我想见到你。”
她记得自己昨晚动情时,曾不小心摸到他腰后的那道疤痕。
于是她问:“你的伤,是为什么?”
之前她一直想问,又怕他不想说。
但现在她觉得宁辞什么都会愿意给她,告诉她,便肆无忌惮了。
宁辞往她轻抚的地方看过去。
他柔声:“我先去给你做吃的,一会儿告诉你。”
“好。”
白薇手撑着床起身。
他为她穿上柔软而洁白的睡裙。
-
这天下午,宁辞带白薇去了江城最繁华的一处商圈。
他们坐在二楼的一家咖啡店里。
是靠窗的位置。
宁辞的视线,始终落在一楼一家玻璃甜品店里。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白薇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精致甜品和穿着打扮极致讲究的一位漂亮女士。
“她现在是四十九岁,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她还是很漂亮,对吗?”宁辞突然问。
的确,刚刚白薇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女人在三十出头的年纪而已。
听到宁辞这么说,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个女人的眉眼,和宁辞非常相似。
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女人。
“而且她还很富有,在江城这样的地段,经营着一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甜品店。因为她从来不用操心经济问题,那栋楼都是她的。”
“她叫宁温,是赋予我姓氏和生命的女人。但她从来不让我叫她妈妈。”
白薇没有打断,听宁辞继续说着。
“用现在的话来说,温女士应该是个恋爱脑。”
“她跟我爸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以爱情之名闪婚,却在很快有了我之后发现他们并不合适。生下我之后,她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孩子的事实。”
“把我养到四岁之后,她才发现她感动不了我爸。于是她恨他,也恨我。她把她在桐城的财产留给我,独自来到江城。”
宁辞眸色暗淡。
“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她是爱我的。因为她走的那天跟我说,叫我长大了去找她。”
“所以我来了江城,考了离这里最近的首都军校。”
那年夏天,宁辞早早来到江城,在她开的甜品店里打了一个月工。可宁温从来没有发现,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