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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地往里面冲、一层一层地破开对方,直至这具身体完全向他敞开。他温柔地抚摸陆橙的后背、脖颈,甚至微微侧脸轻吻他的头发还有额头。
在这温存中,陆橙就像那条新裙子一样,平展熨帖地靠在他的怀里,身下湿润得不成样子,进出之间都能带出水来。
或许是因为站立的原因,他找不到依靠点,只能死死地抓住陈京迟的衣服,被肏得一下一下往上躲,实际还是被锁在对方怀里。这样的姿势碰到了以前从未被碰到过的地方,他的安全感不断被冲击,又安稳地落回在陈京迟的吻里。
陈京迟握住他的两瓣屁股狠狠地操干。汗水顺着他的头发、脸流下来,就连衣服也因为出汗而变得一块深一块浅,他仿佛刚刚浸入水中。
陆橙前面未被安抚的阴茎也挺立起来,隔着布料戳在陈京迟腹部,又在这样的摩擦里吐出精液。
他总是这样,一点刺激就浑身颤抖,痉挛着达到高潮。可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却没这么好满足了。
“不要了……不要……你别……”陆橙胡乱地摇头,说着他平时即使再舒服再难受也不会说的话。陈京迟不等他渡过不应期就继续顶弄,实在是把人折磨得不上不下,可实际又是充满快感的。在陆橙小声地讨饶声里,他凑过去吻他的嘴。
这是第一次由他主动的接吻。
陆橙近乎呆滞地张开嘴巴,任由他的舌头舔过他的唇瓣、牙齿,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口水顺着陆橙的嘴角流出来,或许是混在一起的。
他被吻的头晕脑胀,天地都在旋转。说不明白到底是被干狠了,还是心里憋不住,他的眼角溢出泪来,滑到他脸上,一些被陈京迟亲干净,一些被陈京迟用手拭去。
“别哭。”陈京迟的动作慢下来,抱着他抵在墙上,叫他伸出舌头,陆橙就不哭了,乖乖吐出舌头任他亲。等他适应过来,鬓角的头发都被汗湿了。
这下两条腿都挂在对方臂上了,身下空荡荡的,只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凶狠。他的背贴着冰凉的墙壁,骨头硌着有点痛,身前的人则传来温暖的、吸引人的体温。
可这点痛和这点温暖都让他如此深刻地记住,好像穿破这皮囊、这坚硬的墙、这在手中滑落的绿色长裙,他们将在他柔软稚嫩的体内重新相遇,真正融合为一体。
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陈京迟将他的一条腿放下,另一条搭在肩头,整个身体被破开,他如失去理智的野兽,只记得要用自己填满他。
陆橙小声地呻吟,额头和陈京迟相抵,身下毫无遮掩地接受对方,被持久浓稠精液灌得满满的,浑身忍不住痉挛。那被操得一时无法复原的穴口则受不住似的吐出白浊来。
而那条才买不久的绿色长裙还没有完成一支完整的舞,就彻底占满了情欲的热潮。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3?26 00:15:07
14更亲近
陆橙酒醒,迷迷糊糊发现身边有人。他的手搭在那人身上,对方安静地侧卧着,并没有躲开这点重量。
反倒是陆橙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无声的黑暗里,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只有轮廓,他还是没有一点犹豫地认出了陈京迟。
他们在陈京迟的卧室,陈京迟的床上。
相拥而眠。
全是陆橙以往连想都觉得奢侈的场景。他慢慢吞咽了一下,开始断断续续地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跳舞,绿色的吊带长裙,陈京迟的吻落在他光裸的后背……
他还是有点不敢置信,躺在枕头上,小心翼翼地伸手摸陈京迟的脸。适应了黑夜的眼睛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光晕,而陈京迟连睡着了也一样显得安定沉静,他枕在手臂上,嘴唇微张,呼吸很浅,挺直的鼻梁挨在手边。
陆橙看着看着,突然生出了点不好意思。他摸摸鼻子移开目光,脸红着摆正身体,又止不住那点窃喜,歪着头靠近陈京迟的怀抱,温暖舒适的,好像天生就属于他。
没拱两下,陈京迟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睡觉。”
陆橙一下就不敢动了,僵着身体被男人手臂一拉,彻底抱在怀里。陈京迟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没了动静。
可怜陆橙战战兢兢缩在他怀里,生怕对方突然醒来,发现怎么抱着自己?不大对?一边又实在太过心满意足,一动不动,脑子却兴奋得不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黄色废料。不过睡前他被抱着折腾了许久,这会儿的亢奋劲头没坚持一会儿就被消磨干净,他靠在陈京迟怀中沉沉睡去。
自那条绿裙子被陆橙重新洗干净挂在阳台,陈京迟不再拒绝陆橙的亲吻。他们没有商量,却时常默契地靠在一起、嘴唇相碰。往往是陆橙主动,最后却腿软腰塌站也站不住,陈京迟则没事人一样,喘息声都被他隐藏得很好。
更重要的是,那道名为“陈京迟卧室”的魔法被解开。陆橙最初只是试探着说要在床上做,后面连这种问题都显得多余,即使不做,他们也睡在一起。
渐渐的,陆橙的衣服跟着住进主卧的衣柜。原来的衣柜被用来放并非时令的衣物,包括那件绿裙子。它被随意地挂在衣架上,无骨无肉支撑,空荡荡地,伴随人拿东西的动作晃悠。静静地,如流淌的河流说,我记得那一夜,月光是怎样的,你们是怎样的。
是不可以忘记的。陆橙当然知道。每一个瞬间,每一句话在他这里都是不能遗忘的。侥幸的根越植越深,几乎代替现实成为真实。
但他也记得关于相亲、新房子、真正的爱人这样的字眼。陈京迟往往只提过一次,从来不催促他,正因如此,陆橙才为自己的厚颜感到一丝无耻。
可无耻就无耻吧,只要陈京迟不赶走他,不准确地张嘴说:“你离开这里。”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他就能做这世间最没脸皮的无耻之徒。他拥抱以后属于别人的怀抱,亲吻最终落在别人嘴上的唇,被实际并不算爱的冲动侵蚀。
入秋之后,陈京迟去理发店剪了一次头发。陆橙那天被同事拜托换班,外卖单一个接一个,骑着电动车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
陈京迟原本的头发长度快要过耳,一些碎发偶尔落在眼前,现在则短得有点扎手。这是陆橙的亲手感触。
他洗完澡拱进陈京迟的被窝。对方在看书,他只好安安静静躺在旁边仰视,眼珠子骨碌转着看天花板又看他。可能是头发突然短掉的缘故,陆橙意识到陈京迟的五官其实很强势,就是骨骼凸出,棱角分明,但平时他又太冷静,不是那种张扬的性格,以至于比起本身长相,那种亲近又疏远的距离会是人们第一瞬间感受到的。
陆橙看他总容易不自觉地笑起来。陈京迟把注意力从书上分了一点给他,手掌覆在他脸上,逗弄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陆橙这下可来劲了,跟看见逗猫棒的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