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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看不到。

祁岁已经找到了帽子,在陆启元旁边等了一小会儿了,他只随意的一眼便看见了祁双常熟悉的头像,虽然有些担心祁双常在说他的事情,但还是沉默着没有再看,他忽然有点羡慕祁双常,对方虽然私下里又坏又毒,但装的一向很好,更重要的是能有陆启元这样的朋友。

陆启元将手机放到上衣口袋里,转过头就看见祁岁带着黑色的帽子等在旁边,帽檐压的很低,连眼睛都露不出来

“今天外面太阳不是很大,怎么把帽子戴上了?”

祁岁只是习惯了,戴上帽子可以躲避其他人的目光,给他一些安全感。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陆启元也没有追问的意思,只是问:“你头发是自来卷吗?看起来挺好看的。”

祁岁摸了摸盖住了头发的帽子,低声道:“是的。”

两个人都是刚来这边,说是吃饭,但也不太了解,便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

这里挨着大学城和车站,吃饭的地方很多。

陆启元放慢了脚步,等祁岁走到自己身边,问:“你想吃点什么?”

“都可以。”

“那火锅怎么样?”陆启元指着一家装潢简单的火锅店问他。

“从外观看,这是一家主要面向学生群体的火锅店,价位应该相对偏低,挂牌的磨损程度观察,这家店至少已经开了五年,也就是接触了很多你这样刚刚上大学的学生,如果你有什么关于开学的问题,也可以向他打听打听。”

祁岁循着方向看去,里面的人不少,都是神采飞扬、青春活力的大学生,他垂下眼眸,虽然他并不会向老板打听什么,但他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进了店,他们都没有什么忌口,便随性点了一些。

老板是个随和的胖子,这里大半的顾客都认识他,他也十分和蔼的和顾客打招呼,偶尔帮着上菜的时候也和客人聊上几句。

老板把一碟牛肉端上来,祁岁接过低声说了句谢谢,老板乐哈哈地问:“看着你眼生啊,是大一新生吧,这是你哥哥吗?来送你上学了。”

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有家长带着孩子来学校报道,老板也以为他是其中一个。

不过祁岁比他们惨多了,不光没有家长来送,还有个一直算计他的叔叔。

为了防止高高兴兴的吃火锅行动变得丧气。陆启元直接揽过祁岁肩膀,对着老板道:“我们家孩子可独立了,自己就能上学,我就是带他开学前吃顿火锅。”

老板便也笑着夸道:“啊真有出息啊!”

虽然谁也不知道自己上学和有出息有什么关联,但陆启元扬了扬下巴,坦然又自豪:“确实,孩子都考上海大了,以后出息大着呢!”

陆启元表现的就像是为孩子自豪的家长,热热闹闹地和老板一起夸起了祁岁。

祁岁感受着肩上的重量,他被陆启元揽在怀里,透过从热气腾腾的火锅里升起的氤氲热气,看他的舒展的眉眼,看他高谈阔论。

他心里涌起酸涩的甜意,突然有了一点考上大学光宗耀祖的雀跃感,祁岁望着陆启元,眼睛里流露出浅浅淡淡的笑意,仿佛一个被夸奖的孩子一样,害羞又乖巧。

陆启元正在和老板侃大山,回过头看了眼祁岁,假装看不到他眼中的水光氤氲,摘下祁岁的帽子,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

“老板您在这儿干这么久了,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给大一新生的?”

*

祁双常等了好久也没等到陆启元的消息,烦躁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无家可归的时候,对他可殷勤,如今给他提供了住处,得了便宜态度就松懈了,果然是在家啃老的烂人。

本来他计划的好好的。

祁岁考上的大学刚好离他的一个闲置的公寓很近,祁双常便热情地让他在在自己的公寓住下,本来祁岁不愿意,但祁双常苦口婆心地说他性格孤僻,不好相处,要是住校肯定被人欺负,还跟大学的导员好说歹说办了走读,祁岁也只能同意。

但他只是简单地和祁岁说,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也会住在那里住几天。

但他没说,那人是陆启元。

他和陆启元其实很长时间没见了,但他在这几年的同学聚会也或多或少地从别人那儿听过他曾经的舔狗现今的状况。

说他好高骛远、一事无成,在家啃老、写着扑街小说还要亲妈每天照顾,反正简而言之就是废了。祁双常本来并不在乎,反正只是他众多舔狗中比较垃圾的一个,结果有一天看见了陆启元的朋友圈。

虽然对方朋友圈里说的都是他绝对要出人头地,干出一番事业之类的修饰话,但不难看出对方是被父母赶出家门,无家可归了。

他心里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结果冒出来一个想法,就陆启元这样的垃圾人要是和他那个孤僻侄儿一起住,想必祁岁的遭遇一定很有趣。

所以他邀请了无家可归的陆启元。

没想到进了家门的陆启元突然就冷下来了,明明在前几天的时候,对方表达出来的意思,还是对他念念不忘的。祁双常思索了半天,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做了半天的高铁,大概是真的累了吧。

他拿回手机,敲下一行字:“启元刚好我这几天要回海市了,咱们好久也没见了,过两天咱俩叙叙旧好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7章 闷骚推理小说家攻X沉默有钱弟弟受(4)

陆启元和老板聊完了, 便招呼着祁岁吃火锅。

他们两个再怎么说也是男人,一顿下来吃的不算少,结账时总共130,默契地A掉了这顿饭。

陆启元看着微信里仅剩的12.29, 心中冰凉, 只有外套口袋里绿色的五十块钱能够暂且温暖他的心。

走出店门, 一阵风扑面而来,卷起煎饼和烤冷面的香味儿,陆启元沉思着还有多久就吃不起饭了。

这条街上全是小吃店、奶茶店之类的店铺,此时已经是下午, 依旧有人来人往。

两旁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太阳被云彩遮住又出来, 这里是北方的沿海城市,冬暖夏凉,直到现在都不算太热。

陆启元回过神来,就看见祁岁安安静静地走着路, 他沉默地往回走, 祁岁也默不作声地跟着他,像个听话的小尾巴。。

祁岁感受到视线,有些好奇地问出憋了好久的问题:“您能看出来火锅店的老板是怎么样的人吗?”

“序南人, 四十九岁,有儿有女,为人和蔼善谈, 前阵子刚刚参加了女儿的婚礼,最近正打算重新装修翻新一下火锅店, 但是和开始谈好的装修公司起了矛盾。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他下星期应该不会开张。”

祁岁也知道老板有个女儿也是在海大毕业的, 还有儿子下一届高考的事情,因为对方和陆启元聊天的时候,有谈到过一点,但是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接触到祁岁疑惑的目光,陆启元便解释了一下,“刚刚咱们进门的时候就有个老顾客和老板恭喜过他女儿结婚的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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