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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去上早朝,上完便回,你在家多休息休息,不用这么早起。”

卞岁一只道:“我陪你。”

他身上的伤好了很多,也可以不总是在府里呆着了,陆启元想着上完早朝,两个人刚好可以逛一逛京城的大街小巷,游玩一番,便也等着他穿戴收拾完毕,一起上了马车。

此时天色尚早,马车一路顺畅行至午门。

陆启元下了马车,打算等候片刻进宫门上朝,卞岁一也撩开帘子打算下来。

“不用下来,你小心着凉,我去去便回。”

卞岁一轻巧地下了马车,一本正经地朝陆启元拱手,“陆大将军,吾乃新任丞相,见君甚喜。”

沈戴宜早在宫中就去见过他,主要是对朝中政务不够熟悉,想请他在旁辅佐。

看见陆启元面露震惊,卞岁一见目的达到,眼睛弯弯。

陆启元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他先是惊讶,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便也笑着顺应他道:“丞相大人,本将平日还要仰仗丞相相护。”

白衣卿相含笑颔首:“可。”

下了早朝,两人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在街上逛一逛。

天已经大亮,街上的行人又多又热闹。

卖早点的老人,吟诗作对的诗人,挑着扁担的老汉,簪花讲价的妇人,人间百态淋漓尽致,虽然朝中经历了很大的变革,但百姓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街上的女子更多了一些,新奇的物什也出现了些。

但陆启元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都是好的方面的。

卞岁一和陆启元走走看看,他从街头走到街尾,好像周身的锋利棱角都被烟火气息变柔和了不少。

陆启元似乎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快走了几步瞧了瞧,看完了便回过头等他。

卞岁一看着巷尾的陆启元,旁边的烤红薯的摊子还冒着白烟,隐隐约约听见陆启元问:“吃不吃红薯?”

卞岁一点点头,也快走几步到他身边,瞧着陆启元笑。

陆启元捉住他的手,“笑什么呢?”

“我心欢喜。”卞岁一翻手与陆启元十指相扣。

陆启元闻言轻笑,“我也是。”

*

自从沈戴宜当上了皇帝,每天既要忙着革新制度,又要努力想有没有能给百姓带来生活便利的发明。

每天忙忙碌碌,好久以后才想起来收拾收拾后宫。

宫中的男宠早就走的差不多了,没走的也都安安分分的干活以求一份安身之地,她倒是没想到除了赵湛有谁还会晃到到她跟前。

比如曾经的怂包皇帝。

沈戴宜每次看见他的时候,对方都正在她每天必经之路上一遍织毛线一边往路上张望。

见到了沈戴宜也会期期艾艾喊一声“宜儿”,不过沈戴宜对于这个称呼一向不理,后来对方也学乖了,见到她会恭恭敬敬叫一声“陛下。”

沈戴宜这才微微颔首。

“何事?”

他就是叫着试试,每次都不会被回应,他已经忘了要说什么了。

怂包皇帝着急地想了又想,半响道:“陛下日理万机,辛苦了。”

沈戴宜挑了挑眉。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万千黎民,当然不能随意把时间浪费在一个织毛衣的笨男人身上。

沈戴宜勤勤恳恳当着皇帝,突然有一天,发现聪明人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太懒了。

陆启元申请退休了。

彼时陆启元因为屡战屡胜,守卫着大庆疆土平安富足,几乎人人爱戴。

沈戴宜怎么也想不通,这么喜欢被人夸夸夸的陆启元为什么突然就要退休了,而且他才四十五岁,正值壮年,虽然她现在是陆启元的上司,但是作为陆启元曾经的部下,她自认为还是很了解陆启元的。

于是她私下问了。

原因很简单,陆启元觉得此时退休,更能彰显他不慕名利的决心,留的一串佳话,反正军中他提拔上来的手下都很靠谱,就算退休,也不会危及到大庆的安全,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又能被夸又乐得清闲,果然很符合陆启元的作风。

见陆启元去意已决,沈戴宜也只好同意,她甚至苦中作乐的想:幸好卞丞相还算靠谱,对待工作认认真真,没有学他家那口子的做派。

直到五年后,卞丞相也辞职了。

沈戴宜扯皮不过,批准了卞岁一,正身心俱疲,就见赵湛从外面进来。

他春光满面地看着母亲道:“儿臣刚刚想了个方法,也许可以提高生火的效率。”

沈戴宜闻言微微一笑,是时候把她的退休提上日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世界结束啦,撒花花~

第104章 闷骚推理小说家攻X沉默有钱弟弟受(1)

火车站的椅子上坐满了人, 身穿风衣的男人手里握着高铁票,将手搭在行李箱上。

他半眯着眼睛,斯条慢理地从其中找到了一个空的位子,拉着行李箱坐过去。

陆启元刚一坐下, 就听到身后一阵嘈杂声响。

他扯了扯领带, 漫不经心地回头看, 是一个中年妇女拉扯着一个低着头的青年男子。

从她大嗓门的叫骂声中不难得知,是这女人着急去厕所,回来后发现丢了东西,她问了周围的人, 都说没看见有人过来, 而这个一直低着头带着帽子一句话也不说的青年正好坐在她旁边, 所以怀疑是他偷的。

本来还只是怀疑,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个人拉扯之间好巧不巧,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她的钱包, 中年妇女便开始骂起来。

那青年开始还解释否认几句, 后来见解释没用,就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只是头埋地越发深了。

更像是干坏事被抓住的小偷。

中年妇女骂的尽兴, 已经有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围在他们周围了。

大妈一手拿着粉色的钱包,一手叉着腰,胸脯带着大吊坠的项链, 涂着大红口红的嘴此时张张合合,说的是方言, 但能听懂:“大家快来看看呐, 这小孩年纪轻轻, 没想到不学好偷人家钱包,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

青年被她骂的脸色发白,努力地忍受着周围针扎般的打量和议论,在听到她骂杂种的时候,小声地挣扎着:“......我说了,不是我拿的。”

中年妇女显然并不相信,她嘴角下撇着瞪了眼那青年,最后没好气地道:“算了算了,看你年纪小,老娘还赶时间,钱包找回来就行了,这次就算了。”

她说完,便把钱包装到挎包里,然后雄邹邹气昂昂准备走。

周围的人还有些意犹未尽,有几个怀有正义感的人说帮她报警,但大妈抹了抹眼睛,“俺这会着急上车,俺闺女在外面工作生病住了院,俺这心呐,现在一秒看不着她就一直不安生,就算了吧,谁要是和这小偷一车注意点就行了。”

“或者大家伙帮俺报警,到时候把他抓住交给警察,俺就先走了,俺可怜的闺女啊!”

她刚刚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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