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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软硬不吃,拍拍陈侦的屁股,“陈老师,这才十二点,还早着呢,哭什么哭,这不正爽着吗?”

陈侦被罗竞的战斗力吓到了,也顾不得丢不丢脸,爬起来抱住罗竞的脖子,“老公,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求你了。”

罗竞顺势将陈侦抱到身上,掂了掂肉嘟嘟的屁股肉,“不用你动,老公来。”

双手一松,陈侦脸上出现短瞬的空白,下面将罗竞一含到底。

“我操,罗竞你个狗日的……”

罗竞一脸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搂紧陈侦的腰肢开始又一轮攻伐。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昏暗的卧室里翻滚。

陈侦只记得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轻微的动静,应该是阿姨起来给哈基米冲泡奶粉。

罗竞已经从前方阵地转移到后方阵地。

陈侦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趴在床上任由罗竞将那根永远屹立不倒的鸡巴捣进去拔出来,前列腺承受太多次高潮,已经变得麻木迟钝,大约罗竞也冷静下来,最后一次做的没有太过分,分开陈侦的双腿,让其微微翘起来,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射满陈侦的肚子。

抱进浴缸帮陈侦清理时,他才后知后觉找补,“老婆,你看出来我确实憋坏了吧,说明这几个月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我们商量个事,以后一周做五次行不行,每次做三次,前面两次后面一次……”

陈侦什么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无限循环:离婚离婚离婚离婚……

第二天的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就是会议结束时,屏幕里只有鲁冰花时,对方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带孩子太辛苦,现在孩子还小,不急着来上班。

合上电脑,陈侦把书房砸了个遍。

出来时看见阿姨有些担忧躲闪的眼神。

“罗竞和哈基米呢?”

阿姨不好说陈侦刚砸东西时,罗竞就抱着孩子溜出去了,两口子不是刚睡一起吗?

怎么就打架吵架呢?

昨夜打了半宿,阿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阿姨正在处理食材,这家男主人真的舍得花钱,好多食材都是她没见过的高级食材,要不是每次都有专门的阿姨过来做饭,她都不敢动,现在每天她也跟着学一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技多不压身,罗竞还让她尽管弄,不要担心浪费,她可不希望这对夫夫吵架。

“罗先生早上五点就起来了,哈基米六点一醒他就抱出去遛弯了。”

陈侦微顿,他记得最后一次看时间就是三点过,这么说罗竞只睡了两个小时。

罗竞确实瞌睡少,但他只是瞌睡少,又不是神,特别在陈侦孕后期睡眠紊乱后,罗竞的生物钟也被打乱,有时候陈侦难受叹气,都是罗竞帮他翻身。

陈侦意识到,特别最后那个月,罗竞应该是没怎么睡觉,几乎都是浅眠。

阿姨又说,“罗先生才二十五岁吧,我儿子比他还大几岁,前年生了儿子,在产房他睡得比产妇都死,把我气得不得了,做爸爸的没经历过生产,不如妈妈上心,罗先生是我见过最负责的爸爸。”

罗竞抱着哈基米溜回家,先小心翼翼看了眼书房,见阿姨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顿时喜笑颜开地冲过去,末了又刹住脚步给哈基米扣了个恐龙头的帽子。

陈侦最先看见的就是一条绿油油的恐龙尾巴从门缝里伸进来,还配着一首怪模怪样“哈基米哈基米”的歌。

陈侦哼了一声,罗竞赶紧模仿小baby的声音,“妈妈有奶吗?哈基米饿了!”

哈基米竟然配合着嗯了一声。

陈侦勾了下嘴角凶巴巴说道,“找你爸要,你爸全拿走了。”

罗竞又捏着嗓子说,“爸爸没有奶精灵,奶精灵在妈妈那里。”

昨夜被罗竞强行卸了夜奶,哈基米早上七点那顿就不够,那时候陈侦几乎陷入昏睡,根本管不了这件事,想来哈基米应该喝的奶粉,大约看见儿子,陈侦确实觉得有些胸涨,他的奶水不仅好,还很通畅,没有出现寻常孕妇遇见的堵奶问题,可能跟早期罗竞的“通乳”也有关系。

“哈基米留下,那谁……滚!”

陈侦便看见罗竞从头到脚披着一根毯子,只有手和哈基米露在外面。

装神弄鬼地把哈基米送进来,哈基米还以为爸爸在跟他玩捉迷藏,激动得嘴里吐泡泡。

陈侦接过哈基米掀开衣服,一直看着罗竞方向的哈基米突然转过头来,然后异常凶残地抓住陈侦的乳房喂进嘴里,陈侦疼得轻哼一声,然后拍了拍哈基米的屁股,这狼吞虎咽的德行怎么跟某个人一模一样。

罗竞没有出去,缩在毯子里靠着沙发旁蹲着,等喂完孩子发现罗竞还蹲着,陈侦好笑地踢踢他,“还演上了,演的什么?石头还是牛粪?”

罗竞没有动。

陈侦掀开毛毯,罗竞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陈侦就着那张布满胡子的脸看了许久,最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真丑,真难看!”

他抽来靠枕放到罗竞的头下面,抱着哈基米轻轻带上房门。

陈侦抱了哈基米一个小时,臭小子终于开始打哈欠。

等他睡着放进婴儿床时,陈侦发现自己直不起腰。

坏了,抱个儿子把腰抱废了,哈基米是块石头吗?

陈侦出师未捷身先死,跟公司请假时,田园夫妻正在旁边,隔着屏幕笑着说,他们当初刚生孩子时弄得人仰马翻,几乎一年后才走上正轨,让陈侦不要着急。

陈侦第一次有些脸烧,他除了喂奶就没怎么弄过孩子,第一次抱这么久把腰抱伤,说出去谁信,脑海里不断浮现罗竞那张因为疲惫而没有收拾的胡须脸,算了算了,原谅他一次。

晚上,反锁的卧室门被罗竞堂而皇之打开时,那个黑皮爆炸头毫不知羞的脱掉内裤展示自己的大鸡鸡,“老婆,小哈基米饿了。”

饿你麻痹,陈侦轮番环保武器攻击。

黑皮爆炸头以铜墙铁壁的身躯优雅从容地行走在枪林弹雨中,再一个饿虎扑食,把软绵绵肉唧唧的小白兔扑倒在身下。

“我腰痛,今晚不做好不好?”陈侦红着眼睛,真的后悔死当初说什么人菜瘾大,他哪里知道罗竞的战斗力那么强悍,以前只当他嘴嗨。

罗竞没有再像昨夜那样饿狼似的又啃又吸,也可能陈侦白皙的身躯上遍布青紫色的痕迹,终于引起他不多的怜悯心。

罗竞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陈侦的乳头。

金属材质硬朗的舌钉裹挟着舌头软滑的触感,一遍遍刮过敏感的乳头,陈侦爽得浑身发抖。

罗竞直起身眯着眼坏笑,“老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抱哈基米闪到腰了。”

罗竞将枕头垫到陈侦腰下面,“老婆,你这小把戏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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