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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能躺在床上张着嘴喘气。
罗竞顾不上陈侦,太紧了,又太爽,弄得他随时都想射,两人第一次做,他可不想被陈侦划到快男里,咬着牙凸着太阳穴才把一波接一波的射精冲动忍下去。
等下面完全贴合在一起时,两人跟水里捞起来似的。
罗竞看了眼两人交合处。
泥泞不堪。
特别两人肤色差异大,深褐色的性器频繁出入那个雪白的秘境,就像黑龙捣雪山,山缝附近的雪都融了,湿漉漉一片,山体也被撞得露出粉色岩石,洞里仿佛有什么宝藏,吸引着黑龙一遍遍探身进去,浑身湿透都不顾。
“草,太爽了,受不了!”陈侦哑着嗓子说出这句话,前面硬起的阴茎射出白浊。
罗竞放慢速度,握住他的阴茎撸动。
等再也滴不出精水才喘着粗气说,“老公厉不厉害?你都两次了,老公一次还没射。”
陈侦脸颊泛着红,胸口剧烈起伏。
他觉得差不多了,再做下去有点过头。
“明天再……”
罗竞飞快压过来含住陈侦的乳头,又吸又咬,直到把一边乳头吸得红肿挺立才恶狠狠松开嘴,“最好收起你后面的话,你是人吗?没看见我做得这么温柔,我才出十分之一战斗力,老子都没把你的屁股撞红。”
陈侦想到那情形想笑,又不是拍AV,即便是拍AV,也很难真的见到几个战斗力爆表的男优,大多都是拍上好几次,最终剪辑合成。
陈侦以前也想过这类问题,他觉得舒适的性爱就是十多二十分钟,加上前戏和后面的爱抚,半个小时顶天,这是一个很合理也很科学的性爱时间,他从未产生过要在这上面跟其他男人一决雄雌的想法。
大约他是个双性。
但罗竞这种打肿脸撑胖子的行为真的好好笑。
现在立flag,不怕到时候打脸吗?
胸部被吸得发麻。
陈侦只好说,“那你悠着点,一会儿记得戴套。”
“为什么?”两人都做一半了,现在提戴套。
你怀着孕难道还怕再怀一次。
他倒是想。
“不好清理。”
罗竞没说好还是不好,压开陈侦的腿,将整根鸡巴都埋了进去。
腰胯不断挺动,速度不快,力道也不重。
见罗竞有分寸,陈侦渐渐放了心。
一放心,黏腻的水声特别明显。
结合处带来的刺激愉悦感令陈侦慢慢绷紧脚趾头,罗竞伏在他上方操弄他的真实感,还有粗喘的气息,无处不在。
太紧密了。
陈侦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跟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贴合在一起,而对方的性器还在他的身体里耸动,并带起彼此的愉悦感。
而他也终于像女人那样,不受控制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陈侦没有觉得难堪,毕竟他有爽到。
就是……时间会不会太久了点。
罗竞发现陈侦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已经迷乱,有爽的,也有忍的。
陈侦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好肏,水多肉嫩,叫得好听,腿还长,特别那身雪白肌。
他真的很想猛肏,但又不得不忍着。
忍到神智有些不清突然发现陈侦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也不见得比自己清明多少。
带着水汽,雾蒙蒙,在眼尾坠着点红。
罗竞再也忍不住,吻住那张嘴的时候下面狠肏了几次,陈侦发出一声类似尖叫的呻吟,被罗竞顶着胯射了精。
至于戴套的事情两人都忘得一干二净。
罗竞伏在陈侦身上喘了很久舍不得拔出来。
倒是陈侦喜洁,推开他去浴室,罗竞翻过身躺在床上露出黏糊糊的鸡巴,“你他妈的真的是用完就丢。”
陈侦有些累,爽的时候真爽,爽完也是真累。
洗完澡出来眼睛都快睁不开。
等罗竞冲完澡出来,他的视网膜只剩一点点光线。
他没感觉到罗竞何时上的床,再有点意识时,滚烫的大手已经覆盖在他的腹部。
那股热量透过皮肤一点点温暖羊水。
性爱时四肢发软的感觉再次笼罩全身。
他感觉罗竞将他抱得更紧,很是柔情蜜意。
然后他听见罗竞说,“老婆,我好喜欢肏你,以后一天肏三次。”
陈侦进入梦乡前只一个想法:创死你!
作者有话说:
终于吃肉肉啦!
第三十三章
【雪媚娘】
两人刚开荤。
第二天清晨五点罗竞生物钟一响就睁开眼睛,瞪着眼睛忍了一个小时,看着窗户被晨光浸染开,再也憋不住,翻身掀开被子脱陈侦的裤子。
陈侦被弄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清罗竞在干什么,伸来拳头打在罗竞脸上。
好在没什么力气,罗竞顿时脱得更起劲,转眼功夫把陈侦脱个精光。
“晚上有演出,你要是打出什么好歹,粉丝怎么问我就怎么说。”
陈侦没生气,只是熟睡中被弄醒有点不舒服。
这会儿彻底醒过来,一想到昨晚的激情,再看罗竞色泽漂亮的皮肤,紧致结实的肌肉,也很快来了感觉。
两人都没啰嗦,陈侦半撑着,罗竞架着陈侦的长腿往里挤。
“呲……”
馒头逼仿佛还在沉睡,闭得紧紧的。
罗竞怼了好几下没怼进去,弄得陈侦有些疼。
“你手是拿来看的?”
罗竞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正抓握着陈侦两条大腿,大腿白皙修长,架在他的臂弯上一晃一晃。
他挑挑眉不要脸说,“这么漂亮的腿哪里舍得放?”
说着,手指捏了捏丰腴的大腿肉。
“要不你帮帮我?”
陈侦凉凉的眼神递过来,罗竞赶紧嬉皮笑脸地说,“怎么?觉得吃亏了?这事我们互爽好不好?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是女人,我得照顾一下你的女性尊严?”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陈侦绝对将对方列为永不往来对象,但是被罗竞这般吊儿郎当说出来,陈侦一直在意或者回避的东西,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他也不矫情,清清冷冷的眼神一斜,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你在肏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它,人家都没睡醒,不想跟你亲密接触。”
罗竞那话说完就有些提心吊胆,说的时候嘴巴没门板,说完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结果陈侦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一本正经反驳自己,可没睡醒的陈侦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罗竞俯下身咬了咬陈侦的鼻尖,双手覆盖在馒头逼上。
“你属狗的吗?”陈侦挥开罗竞擦鼻尖的口水。
两只粗粝的手指一左一右扒拉开他的馒头逼,用粗壮的龟头对着柔嫩的小花瓣一阵猛顶,陈侦顿时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