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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买东西?”
目光划过包装盒上的“胎心仪”三个字。
陈侦将产品放回货架,“随便看看。”
陈侦在大牛眼里是知识分子。
两人只见过一面,言谈间不由有些拘谨。
陈侦笑着说,“牛哥不用那么客气,喊我小陈或者名字都可以。”
很如沐春风的感觉。
于是大牛也说,“你别喊我牛哥,显老,就跟罗竞一样喊我大牛。”
陈侦属于比较健谈的人,大牛作为经纪人也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两人挑着东西往外走。
大牛发现陈侦买的东西很生活化,生活化到有点细腻,那感觉就像跟着……他老婆买东西一样。
一包湿纸巾,婴儿级别。
分装好的粗粮,小袋虾皮,一盒奶酪。
结合刚才看见的胎心仪,大牛心里猛的跳了一下,陈老师这是有家属还是什么情况?
看着不像骗弯的人。
大牛试探着将话题往罗竞身上拐,“罗竞四年前回国发展时身上就两百块钱,谁能想到他有今天。”
陈侦点头,这点他确实佩服罗竞。
罗竞骨子里透着家境优渥的从容感,但是他打出如今的天下确实靠自己。
陈侦承认自己没有罗竞那种天赋和能力。
人与人本来就不一样。
“所以我很清楚这四年他的感情一片空白,那天把你带过来我们都吓一跳。”
陈侦笑了笑,“没想到他带个男的?”
大牛琢磨出陈老师知道罗竞之前的性取向。
那就有些令人寻味。
知道罗竞喜欢女的,还跟罗竞暧昧不清,甚至撩得罗竞神魂颠倒,大牛都要佩服陈老师的能耐。
那面前这位目光清朗的青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罗竞看着顽劣跳脱,跟他家成长环境也有关系,罗竞爷爷那辈是军人出身,不是国内,奶奶是大家闺秀,家教很严格。”
大牛说得不多,陈侦还是听出那是一个规矩繁多,长幼有序的大家庭,兴许正是过于严苛,才造就罗竞叛逆桀骜的性格。
把SSN纹在头皮上,刻在肋骨上。
跑回国玩音乐。
玩极限运动。
无不展示他对抗家庭的决心和勇气。
但他能做出这些行为不又证明大家庭对他的宠爱和放纵!
大牛什么意思?
提醒他像罗竞那种人不要轻易招惹?
他们的爱情饮水饱在大家庭面前脆弱得如同一张存放多年的稿纸?
陈侦失笑。
“我跟他真的只是室友,因为我也不是同性恋,不理解室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可能引起你们的误会。”
青年的神色坦荡。
搞了半天罗竞剃头挑子一头热。
大牛内心复杂,其实他很希望罗竞谈场正儿八经的恋爱,但是他的身份又不适合,当发现罗竞开始往陈侦身上拱的时候,除了在意对方的性别,大牛挺满意陈侦。
陈侦是位老师,成熟稳重,性格开朗又有耐心。
跟罗竞很合拍。
罗竞只有在一个被爱的环境里学会爱人,才能真正明白爱的含义。
等他明白的那天,才会真正跟家庭和解。
结果搞了半天陈老师根本没那意思。
大牛也是一个直接人,领着陈侦回到先前的货架上,拿起胎心仪放进购物车,“初次见面没送礼物,这个当我给你的见面礼。”
陈侦笑了笑,接下礼物。
大牛恨不得立马拍照取证发给罗竞。
还想三连问:他是不是有老婆?
他老婆是不是正在怀孕?
找你就解个乏?
陈侦回家时,罗竞正在收拾行李。
两个能装尸体的巨大行李箱里井然有序摆着东西。
物品被分门别类的小包装好,陈侦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陈侦决定了,如果罗竞再提恋爱的事情,他不介意跟罗竞分享一个大秘密。
好在罗竞没提,收拾完东西又跑去做饭。
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行李收拾完,家里好像空了一些。
又好像没空。
陈侦看了一圈发问,“要搬走了?”
陈侦还想说剩余的几天没到期不退钱。
罗竞敲碗,“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干了你。”
陈侦巴不得他干了自己,脱裤子时大秘密来了。
“好呀!”
罗竞恨得牙痒痒,终于有点明白孕妇为什么那么讨厌,恃宠而骄,有恃无恐,狗仗人势!!!
等陈侦把孩子生下来,他要把陈侦日得叫自己爸爸!
晚点的时候来了两个小男生把罗竞的行李拖走。
陈侦问他什么时候走。
罗竞说第二天的飞机,陈侦不明白第二天的飞机为什么今晚要拖走行李,心想可能大家的行李放到一起走,取的时候才方便。
洗完澡陈侦坐在床头看书。
两人没有一起睡,每次互帮互助,罗竞像几年没吃过肉的饿狼,鼻孔喘粗气,身上冒热汗,盯着陈侦的眼神恨不得吃人。
陈侦有点担心他提什么过分要求。
罗竞没有。
射完精,这人就像放了气的气球,安静一段时间,又开始展示性格的恶劣处。
卧室门推开,罗竞穿着整齐,偏了偏头,“陪我买点吃的。”
陈侦穿着背心短裤不想动,他和孩子要就寝了。
罗竞说了个地名,不太远,“我就想吃他家东西,每次去欺负我是外地口音多收钱。”
陈侦还是不想动。
罗竞扭了扭脖子,骨骼一阵噼里啪啦脆响。
看来不去就会来硬的。
陈侦起来穿衣服,罗竞丢给他一套长款居家服,“换什么西裤,你不勒着慌?”
本来心里有一点点小怀疑的陈侦彻底放下心。
那天罗竞敞开心扉后,陈侦一直没松口。
就等着罗竞出什么花招。
随着巡演时间逼近,这人也没什么动静。
陈侦当他当时拉不下面子放狠话,但还是有所提防。
可以说陈侦把可能发生的所有路子都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出罗竞会干什么事。
这就导致他一直没发现卧室书桌上少了一台电脑。
下楼时,陈侦发现罗竞换了车。
一辆日系商务车,百万起步。
“跑车呢?”
“阿飞借去了。”阿飞是队里成员。
陈侦不疑有他。
开到目的地,等了快一个小时,罗竞拎着十来个打包盒上车,陈侦终于察觉不对劲。
“买这么多?”
罗竞上车后探过来,帮陈侦拴好安全带,直到听见嗒的一声不同寻常的声音,陈侦发现安全带锁死了。
不仅安全带,车门也锁死了。
罗竞拉来薄毯盖在陈侦身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