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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赶来舟车劳顿,上床就进入梦乡。
罗竞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可他每提高音量,陈国兵专门应和他一般发出更响亮的鼾声,最终罗竞只得气冲冲地躺下。
第二天陈家人起床时,罗竞已经前往排练室。
陈侦辞掉工作来到这座城市买房的事情,父母知道,还以为他找到新工作,现在正是暑假,父母就没怀疑他为何天天待在家里。
至于罗竞为何住这里,陈侦给的说辞很简单,当地物价消费高,他通过出租的方式短租给罗竞减轻压力。
这么一说,父母不好待的太久,临走时把陈汐一起押回老家。
临走前王云荷跟陈侦谈了一次话。
暴雨来得突然,火车开动时还万里无云,此时狂风卷着乌云滚滚而来。
窗外的树枝狂魔乱舞,潮湿的水汽浸透每个角落,也一起涌入陈侦的每个骨头缝。
王云荷说家里早餐店的生意很好。
这些年存了不少钱够陈侦把房子尾款付清,这样才好找老婆。
结婚对象不要太挑,踏实勤快就行,学历差一点也行,只要不介意陈侦的情况。
陈侦问妹妹怎么办?
陈汐成绩不错,肯定不愿回老家。
出来工作生活将面临沉重的生活成本。
王云荷说家里会帮衬一些,但不会太多,毕竟她有夫家。
陈侦想说现在婚恋市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王云荷和陈国兵无法理解,两口子结婚,女方能带一点点嫁妆在老家已经是很体面的事情。
陈侦终究忍不住问出藏在心中许久的疑惑,“如果我也是女孩呢?”
何况他到底还是算半个女孩。
“你说什么呢,医生说过你跟男生一样。”
陈侦青春期发育时睾丸偏小,父母着急上火带他前往大城市的医院做过一次检查,检查结果他的男性生育能力没有问题,只是孕育孩子的周期比一般男性长。
而他的女性器官更完整。
医生看出父母的在意,试探询问是否需要做畸形纠正手术。
但手术费用完全超出这个普通家庭的承受能力。
不仅有风险,如果感染可能危及男性器官。
父母小声商量不做手术,陈侦年轻身体好,大不了找个年轻的姑娘,多行房几次,总能怀上。
陈侦无法想象,如果对方一直怀不上,他又会遭受怎样的目光和压力。
而整个过程中,父母自始至终只指向一条路:结婚繁衍。
而从未考虑陈侦是否愿意跟人结婚。
所以他选择自己孕育。
现在,因为他这个不完整的男人,父母依旧决定牺牲女儿的幸福,让这个家庭维持在在众人眼中正常的轨道上。
他无法预知父母知道他亲自孕育生命后的表情和目光。
疲惫跟着积压已久的雨水倾泻而下,潮湿闷热,闷得心发软发痛。
突然一只手摸上陈侦的脸颊。
陈侦有些失神地抬起头,浑身湿淋淋的罗竞有些慌张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接电话。”
陈侦突然很想被罗竞弄湿。
这样就无人看见他内心的狼狈和窒息。
他拉住罗竞的裤子,缓缓垂下眼睛,闪电划过,他的脸以及露在外面的皮肤白得带起一片片亮光,像在暴风雨的海浪里挣扎的小鱼。
“罗竞,我帮你口。”
第二十章
【废墟】
罗竞进屋就发现陈侦的情绪不对劲。
不,更早。
从陈侦突然表露出愿意跟他试试的时候。
他知道陈侦有开玩笑的成分,但是一个严肃谨慎的人,不会轻易开这种玩笑。
他感受到陈侦想要放纵的欲望。
他在酒吧见过太多这种年轻人。
年轻健康的身体,脆弱得如同危楼的信念。
也许只是想打的一通电话打不通。
买好的晚餐突然被人撞掉。
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就跟外面的那场暴雨一样,突然崩溃。
陈侦还是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坐在床边,脸上带着浅淡矜持的笑,他说,“罗竞,我帮你口。”
那个瞬间,罗竞觉得自己被陈侦一起拉入潮湿的废墟。
罗竞全身赤裸地站在陈侦面前,漂亮紧实的深麦色肌肤上布满雨水。
他的阴茎比肤色还要深,深褐色,又粗又长的一根,勃起时像高高升起的吊桥。
陈侦抓握住唯一带着点热源的粗壮,张开口,露出色泽漂亮的口腔内部。
罗竞眼底闪过一点粉色,陈侦将他的龟头整个含进去。
滑腻柔软的舌头一遍遍快速扫过敏感的龟头。
罗竞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一只手扶着陈侦的头,目光死死锁着陈侦的脸。
粗黑的阴茎被红润嘴唇包裹。
罗竞想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到失态。
胯下之物越来越硬。
陈侦闭着眼睛,将阴茎吮进吐出。
一开始并不熟练,但很快他掌握到技巧。
颇富节奏的吮吸舔舐,一只手揉捏着沉甸甸的囊袋。
他吃得认真,仿佛很喜欢性器上浓烈的味道。
腥膻中混杂着雨水特有的腐烂霉味,像废墟最深处,烂到不能再烂的物质。
罗竞声线不稳,使劲抓着陈侦的脑袋,“第一次?”
陈侦松开罗竞的性器,换上手指帮他撸动。
白得刺眼的皮肤握着深褐色的性器,色差感极强的淫秽画面,强烈冲击着罗竞的大脑。
因为用力吮吸而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微微张开,“我觉得技术应该不会太差。”
不差,好到罗竞想骂娘。
罗竞伸出手擦去红唇上的水光,嚣张的眉眼压得深沉,他带着命令的语气强势道,“我想射你嘴里。”
陈侦抬起眼睛,过大的性器激红他的眼尾。
在白色肌肤上特别惹眼。
他好像在这一刻放下所有防备和坚固的外壳。
被狂风暴雨打落枝头,落入淤泥里,用纯情靓丽的外表吸引来者更疯狂的蹂躏。
“好呀,还帮你吃下去。”
罗竞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扶住陈侦的脑袋开始进攻。
他操得又急又凶,一开始陈侦还能跟上他的节奏,勉力配合他。
到后面只能仰着头任由罗竞疯狂抽插。
有时候顶得深,能看见喉结高高的鼓起。
陈侦会发出一种窒息的闷哼,大约不适应喉咙被这样粗暴对待,喉结滚动得十分频繁,在罗竞的角度看来异常性感,他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喉结能这么好看。
好看到他想叼在嘴里狠狠咬破。
抽插还在继续,陈侦已经合不上嘴,带着腥膻的液体顺着张开的嘴角黏腻的滑落。
那根在嘴里快速进出的凶器不仅弄破他的嘴,还让陈侦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