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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没有踏出大门的一步,眼眶红红的被他们保护得极好,外面的人疯了似的找他,尽管有推特上的照片,但根本联系不上。
而且仅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那条推特就已经被不知名的原因封禁删除了,宛如昙花一现,保存过那张图片的人也发现那张图片变成了破损不可查看状态。
至此,网络上又恢复了往日的那般“平静”,所有与蔺悄相关的东西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深藏功与名的白零事后却没有得到他应有的报酬,不管是喻如镜还是薛久辞,都想着暂时牵制着他,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必要再多加入一个人,任何一切细微的变化都将打破现在的僵局,这是他们所不希望的。
可惜他们却算错了,白零并不是傻子,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这是他一贯行动的最高宗旨,只不过这次他要索取的钱财是名为“蔺悄”的报酬,其他人表面上答应得好好的,但私下里自然是不肯。
于是白零私下里以高价竞拍的方式联系上了几个十分迫切有需求的人,最终以帮助蔺悄从富人区里逃出来的方式结束了这次的信息竞拍。
赏金猎人不愧是赏金猎人,当没有雇主找上门来时怎么办?没关系,他可以主动找到雇主,以威胁的方式强买强卖。
身为顶级黑客,白零的居住坏境其实不算好,说准确点,他生活在贫民区里,虽然他本身并不算穷也并不算富裕,但是没办法,因为他的身份问题以及他做的那些网络攻击的事已经被好几个国家联合通缉了。
如果他现在立刻献身投效于Country,那么他不仅不会再被通缉,还会被冠以最高技术人员的称号秘密邀请进国防部里,但那样对于他来说等同于飞翔于天际的青鸟失去了翅膀,也就没有了自由,所有的一切都会受到近乎病态的严格管控。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不能被触及的底线,他是游走于无国界之外的灰色人士,藏头露尾是他的本能,贫民区这种无高科技无网络甚至于人多眼杂的地方再适合不过,周边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他的“眼睛”与“耳目”。
一个星期之后,坏男人十分机缘巧合的有着必要处理的事暂时离开了,得到喘息的蔺悄趁着坏男人不在家,偷偷拿到了自己的手机,一直处于断网状态的手机不知为何突然恢复了信号连接。
蔺悄没多想,只觉得连老天爷都在眷顾他,马上联系上了自己的经纪人,让他赶快派人过来接他。
经纪人却回复说他所处的地方他进不去,要蔺悄自己出来,他开了车过来在外面等他。
真是万恶的有钱人。
蔺悄心里嘟囔着,咬着牙按着手机屏幕,他没有季然的指纹,也出不去啊。
这也是坏男人能这么放心把他养在家里的原因。
思及进来的方式,蔺悄偷偷的跑到了阳台上往下看了一眼,三楼,还是有一点高度的,可是逃生设备也上了锁,蔺悄下不去。
蔺悄想到自己在恐怖游戏里学的开锁技能,哒哒哒的跑回了客厅,从沙发底下摸出了工具箱,拿了根铁丝出来对着锁芯开始捣鼓着。
十几分钟之后,蔺悄顺着安全梯爬到了楼下,拍了拍手上的灰,成功逃脱!
这回可不能再被坏男人给逮住了,不然小肚子又要遭殃了,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吃得下嘛?
蔺悄捂着小肚子心有余悸,赶紧溜出了富人区。
这时手机震动了两下,是经纪人发来的地图导航,指示他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富人区很大,还有好几个花园跟高尔夫球场,蔺悄生怕自己走错了路跑到别人的后花园里,转了半天才找到后门,走正门肯定会被监控设备拍到的。
蔺悄还记得他跟喻如镜进来的时候那个保安看了他一眼,保不齐有印象。
悄悄小兔子这种时候就变得十分的乖巧,经纪人让他走哪里他就走哪里,最后成功逃脱出来的蔺悄看见远处停靠着熟悉的车子时松了一口气。
展开笑容对着手机那头说道:“幸好有你,果然只有你的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下次肯定不会再上别人的当了。”
蔺悄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自己肯定不会再被骗,殊不知正在诓骗悄悄小兔子的白零十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小兔子的保证。
他不仅盗取了经纪人的账号,还把安排接送的司机换成了自己人,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白·带恶人·零。
蔺悄拉开未上锁的车门上车,直接就窝进了最熟悉的位置里开始玩手机,司机也不问他要去哪里,直接踩下油门就走了。
殊不知前脚刚走的蔺悄差点就和后脚回来的坏男人撞上了。
薛久辞刚处理完金融上的纠纷拎着一大堆好吃的回来,急着要见他的宝贝小兔子,却没想到在开门的一瞬间不仅没有迎来蔺悄的抱抱,甚至连蔺悄整个人都不见了!
惊慌失措的薛久辞连手机都要拿不稳了:“?!”
坏了,小兔子逃跑了!
薛久辞一瞬间感觉天都黑了下来,连忙给哥几个发着消息:“你们干什么吃的?悄悄小兔子都溜走了!”
正在被媒体围堵的褚渊,看到信息的一瞬间公然开始摸鱼,充满戾气的皱眉,不耐烦的挤出了媒体的包围圈:“?”
“你是废物吗?连个人都看不住?”
刚好做完一场紧急手术看到群消息的喻如镜,连脸上的笑意都快挂不住了,像是充满着危险:“所以你们人呢?”
“都去哪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群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
薛久辞警觉的抬起了头,开始寻找着小兔子的蛛丝马迹:“我他妈是第一个出去的,别看我啊。”
“季然呢?”
褚渊问着,眼下群里的三个人都冒泡了,那么剩下的那个不说话的人肯定百分之百有问题。
薛久辞忽然想起来,季然中午出去的时候好像给他发过消息,说他临时有一场击剑比赛要他出场,下午可能回不来。
忘记把这件事跟其他人讲的薛久辞顿时有些心虚的:“……”
摸了摸鼻子,最终在阳台的逃生通道旁蹲了下来:“季然他……临时有事,我忘了说了。”
“……?”被迫了解了事情原委的喻如镜和褚渊沉默了一下,然后后者毫不客气的开骂。
“我靠这也不能怪我!”薛久辞还想狡辩着,但也眼下悄悄小兔子跑丢了,也无济于事,拉耸着脑袋。
“好吧,就怪我。”
喻如镜在更衣室里换下了白大褂,穿上了常服,显然看得更长远一些:“与其在这里纠结问题的所在,不如好好到想一想,为什么今天我们四个人都被临时有事支走了。”
其他人能混到这份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褚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