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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去?”

薄越说没干嘛。

还闹脾气了,沈策西把他给扯回来,“待着,不准动。”

沈策西怕他就这么走了。

他这人,情绪内敛,生没生气也叫人看不太出来。

“我说什么你都信呢?”沈策西道。

薄越“嗯”了声。

沈策西:“……”

他妈的纯得不行。

沈策西很少跟人去解释什么,先前唐坤俊找来,他都懒得跟人费口舌,现在倒是跟薄越道:“我没骗你,也没半夜骚扰别人未婚夫。”

“嗯。”

等了会儿也没听见他有后文,沈策西靠在床头,把腿压他腿上。

“你嗯是几个意思?”

“我信你。”薄越说。

“真信还是敷衍我呢?”沈策西懒懒道,火是没刚才那么大了。

薄越偏过头:“那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

薄越看起来性子温和,实际上倒是绵里藏针。

沈策西哼笑:“你就不怕我给你卖了。”

也不知道是谁卖谁。

薄越扣住他脚踝,一扯,沈策西身体一滑,床单皱巴巴的拧在了一块儿,他低低“我操”的骂了句,烟头差点掉床上,薄越轻笑着松开他,“你舍得?”

“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我不提。”

沈策西这才反应过来,他装呢。

他眸子一眯,拧灭了烟头,腿勾上了薄越的腰,薄越睨过去,他得意洋洋的挑眉看着他,嘚瑟从眉梢眼角流露出来,薄越欺身而上。

两人在床上滚了几圈,薄越停下时,沈策西还不过瘾似的,在他胳膊肘碰来碰去。

薄越压着他手,“不想吃饭了?”

沈策西脸上挂着酡红,眸底兴味盎然的喘着气,敞开双臂躺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熟悉又陌生,头一回觉着这灯这么顺眼。

薄越套上衣服,就听沈策西说,“你过两天抽一天时间出来,跟我上山一趟。”

“上山?”薄越把沈策西的衣服递给他。

沈策西瞥了眼,没接,说:“嗯,去一趟寺庙。”

薄越没多问,“我这几天都有时间,你定好了时间,和我说就行。”

人还躺着没起来,等着他伺候呢,薄越把他胳膊拉起来,衬衫袖子穿过他胳膊。

“不想穿,那下次就别穿了。”

“……”沈策西道,“你对我就这态度?”

薄越唇角一勾:“不穿也挺好看。”

“耍流氓呢?信不信我真不穿?”

“嗯,信。”薄越替他扣着扣子,从容道,“不过这样,就成你耍流氓了,沈总。”

沈策西耳根热腾腾的。

薄越很少说这种下流话,偶尔说一次,他还挺喜欢。

闷骚,假正经。

……

【豪门的童话爱情照进现实,宣氏集团总裁宣鸿哲与唐家独生子唐坤俊强强联合,订婚宴当日,夫夫二人携手现身……】

【[爆]著名企业家订婚宴……】

薄越滑动着鼠标,通话中的手机放在他手边,电话里传出容允城的声音,“唉,这两天我听到点儿消息,那宣鸿哲好像在打听你,你跟他又什么过节?”

“没过节。”不过也许很快就有了。

薄越随口道:“你上次查事儿的那人,还有联系吗?”

“怎么了?”

“我想查点事儿。”

薄越看了宣鸿哲订婚宴的消息,一打听,宣鸿哲和唐坤俊两人的订婚是在两个月之内定下的,这个时间,算得上是仓促。

宣鸿哲注意到他,他不算意外,那天唐坤俊回去,他和沈策西在一起,他总该知道,他那几句话,在外人听起来,也足够暧昧。

曾经亲密的人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在意,放不下,不甘心……随便拎一个原因出来,都能是他坐不住的理由。

薄越空出了周三那天的时间,周三上午,他穿上卫衣和运动裤,出门换鞋时,顿了顿,回了卧室,把鞋换成了之前和沈策西在商场一道买的那双。

车子在外等着,薄越出了门,站在车边,弯腰敲了敲车窗,车内的人抬起头,车窗降了下来,“上车。”

薄越看到后座放了一个盒子,问:“我坐哪儿?”

“怎么,你还想坐我身上?”

“也不是不行。”

“……”

沈策西把那盒子拿开了,薄越笑了两声,拉开车门上了车,他问那盒子是什么,沈策西让他自己拆了看,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表。

“拍卖会上看到的,随便买的。”沈策西说,“你要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收着。”

那手表一看就价值不菲,沈策西出手不会送便宜货,表的外表也不是特别高调,很符合薄越的偏好,他平时戴的表,大多都是这种风格的。

“怎么突然送我手表?”薄越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策西:“看到觉得挺适合你。”

“是吗?”薄越摘下了手上的手表,把那只手表戴了上去。

冰凉的腕表接触到皮肤,存在感分外强烈,他扣上表带,薄越和旧的手表比对了下,时间是正常的。

“合适吗?”他把手腕放在了沈策西眼下。

沈策西看到他这一系列干脆利落的举动,心底舒服得紧,比对时间,那就意味着他是打算戴着了。

他煞有其事的握住了他的手,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

沈策西之前就夸过,他的手很好看,属于瘦长骨节分明的类型,手背上的青筋都透着些清冷贵公子气息,沈策西眼光也挺好,那手表是很适合薄越,低调又奢华,内敛而又不失锋芒。

那只手一落到沈策西手里,薄越就没再收回去过。

十一月的天有些冷,车内打了空调,薄越的手干燥又暖和,他手看起来漂亮,摸几下才会发现里面还有茧子。

“这些怎么来的?”

“打枪。”薄越说。

国外接触到这些不难,他爷爷以前是部队里的,他还小的时候就跟这些有过接触。

“那你练得还挺厉害啊。”沈策西以为他开黄腔,瞥了眼前面的司机,低声道,“能不能正经点儿说话?”

薄越笑笑:“我觉着我挺正经的。”

沈策西觉着,他说搬砖干苦活都比那个可信度高。

他又想,薄越是不是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过得不好的那一面?

沈策西指腹刮着他那些茧,有些痒,薄越反手一握,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沈策西顿了顿,偏头看向了窗外。

车子只开到山脚下,接下来的路要他们自己走上去,车一停,两人下了车,沈策西见着薄越脚下的鞋,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皮鞋。

薄越穿得挺适合爬山,沈策西那身就不怎么适合了,一身西装笔挺,脚下踩得还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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