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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他都还算满意。

宣鸿哲跟别人订婚,他妈的外面都在传他不行,连他妈都知道了,这委实是丢脸,这阵子憋了一心窝子的火气没处撒,也的确是想找个人疏解一下欲望。

他拽住他浴袍带子:“最好别让我失望。”

“后果很严重的。”

浴袍带子散开了。

“干这行多久了?听说你是第一次?”他问,“知道规矩吗?”

这行?第一次?

几句话间,拨开了绕在薄越心间的迷雾,他怔愣了一下,忽而低头笑了:“刚入行,沈总有什么规矩,不妨现在说说。”

他拿着浴袍带子准备系上。

这是把他认成谁了吗?

薄越想起了在酒吧里,那坐在对面给他变魔术的那个清秀男人,在沈策西过来之后,一直在给他抛媚眼,不过很可惜,沈策西都没有接收到。

带子还没打上结,又被人粗暴的扯开了,沈策西松开他的手,讲规矩。

“第一条,不许遮遮掩掩。”

“第二条,没我的指令,不许动。”

“倒杯酒。”他懒懒散散的坐在床边,把酒杯递给他。

薄越抬眸扫了他一眼,拿过酒杯,倒上红酒,拿着酒杯递到他唇边。

“你还没说第三条。”酒杯微微倾斜,红酒从沈策西唇边溢出,划过他扬起的脖颈,浸湿了白色浴袍,沈策西扣住了他的手腕。

薄越的手挪开,他胸膛起伏的喘了口气,领口那一片都是红酒渍。

酒杯掉在了地毯上,薄越手腕被反着折到了身后,身后的人压在他后背上,声音阴沉:“你有点惹恼我了。”

他身上的气息喷洒出来,带着葡萄酒特有的醇香。

“第三。”薄越薄唇轻启道,“以上作废。”

他翻身将身上的人掀了下去,扣住了他的手腕:“还要验货吗?沈总。”

沈策西湿发凌乱,躺在床上,双手被扣在头顶,他喘着气,身体绷紧,男人身上强势的侵略性和他温和有礼的外表不同,给人一种直击灵魂的颤栗。

他还没碰到过谁敢对他这样,别说敢不敢,能不能都是一个问题。

他哼出两声笑:“验,当然验。”

都是男人,容易擦枪走火,更别提是在这种情况下,浴袍凌乱的挂在身上,沈策西被薄越激起了那股子兴趣,酒意上头,手脚并用的困住了薄越。

薄越额发散下了几缕,半阖黑眸。

身体的反应……好像很青涩啊。

……

“你叫什么名字?”

“薄越。”

“哪个薄?”

如果这是在一场更正式的场合里的见面,薄越或许会递给他一张名片,他抬起的指尖落下,在皮肤上轻触,一笔一划的写着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笔画太多了。

沈策西也分辨不出他写的什么玩意儿,但他体贴的给出了解释。

“单薄的薄。”

“超越的越。”

这么介绍自己的名字,还是第一次。

沈策西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介绍自己名字。

窗外夜色越来越深,浓稠得似化不开的墨,月落星沉,黎明初升,薄越睁开了眼,缓了会儿,大脑昏昏沉沉,恍若没睡过一般的头疼。

宿醉后遗症吗?

昨晚喝得好像不是特别多。

他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薄越闭上眼,抬起手盖住了眼帘,还能清晰的回想起那个梦。

《霸总的娇宠小甜心》是一本讲述了两个男人的爱情故事,男主攻宣鸿哲和男主受订婚,两人的爱情不被看好,宣鸿哲被称为京市绝世大猛1,无数小0盼着他们宣布离婚,但他们一路打脸众人,感情越发如胶似漆。

而他是里面的一个配角。

故事里他对宣鸿哲的订婚对象产生了兴趣,并且企图强取豪夺,最后落了个远飞他国的结局。

而在里面,昨晚跟他睡了一觉的人也有一角。

剧情里的他是一个反派,天骄之子,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因此很受宠,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大挫折,性子张狂,看上了,就要得到。

而顺风顺水的人生止步于宣鸿哲这个主角面前。

他天生是个受,但由于过于嚣张,气焰太旺太强势,身份又让人不敢冒犯,别人都以为他是上面的,给他介绍人介绍的都是下头的,他自身又傲,不可能主动去跟别人说自己是个受。

人尽皆知,他喜欢宣鸿哲,他订婚了,他怎么可能消停,宣鸿哲把他当朋友,一忍再忍,最后被他消磨尽了耐心。

沈策西家大业大,得罪过的人不少,宣鸿哲设下圈套,请君入瓮,掰倒不了沈策西,只能毁了他,而毁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摧毁他的自尊,将他践踏在脚底,残掉废掉。

一场车祸,一场意外,都能很轻易的毁掉一个人。

于是,在后来的剧情里,沈策西失去了双腿,天骄之子一朝坠落,怎么能让人心理不失去平衡。

他疯狂报复,连死之前,都满心仇恨。

一般人不会相信这种东西。

不过……

薄越一个月前就回来了,他赶上了宣鸿哲的订婚宴,可是他没有去现场。

他见过他那订婚对象,在见到他的时候,总是会无法自制的,被他吸引目光。

他觉得很奇怪,那个人明明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他认为问题出在那人身上,他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薄越缓了过来,身上沉甸甸的。

沈策西睡觉很霸道,手脚都越过了界,他皮肤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薄越屈腿坐了起来,床边扔着一连串的衣物,两条颜色不同的内裤都皱巴巴的被扔在浴袍上。

薄越找到自己手机,找人送衣服,总不能一直挂空挡,他动作没有太大声。

跑腿来的时候,沈策西还是被吵醒了,他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眸子黑压压的,心情不太爽的样子,不过看到薄越走进来,脱了浴袍换衣服时,那不爽的表情又给压下去了。

“抱歉,吵醒你了。”

下了床,薄越又是绅士做派,完全没点下流感。

他后背上一道道红痕,从腰一直蔓延到了肩头。

“差不多该醒了。”沈策西打着哈欠道,“要走了?”

“嗯,今天有事儿。”薄越说。

什么事儿?早八上课?他看起来是个大学生的样儿,不过这个点儿也还早。

沈策西靠在床头,睡眼惺忪的盯着薄越那块背,回味着昨晚那浑身舒畅的感觉,体验还是很不错的,还真是给他找了个处处合他口味的人,回头得好好谢谢那人才是。

他一手垫在脑后,屈起腿,又想来根烟了。

“他给你多少钱?”

白衬衫遮住了薄越背脊,他扣扣子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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