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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动,支着脑袋背对着他躺着,他摸了摸池侑的头发,没吹干的头发有些微微的湿润,很蓬松,摸起来跟他家萨摩的毛似的。

“哪疼?”他问。

“都疼。”池侑说,“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吧。”

余乘扉:“我那不是……条件反射。”

“你今天能打我,改天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别无理取闹。”

“我哪无理取闹了?你就说,你打没打。”

“……要不你打回来?”

“我没有暴力倾向。”

他一副油盐不进的状态,余乘扉头疼之下,又有些想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来,你说,你想怎么样?”

池侑趾高气昂:“你就是这么道歉的?”

余乘扉:“……”

蓝白卫衣兜帽皱巴巴的,洗了澡跟头懒洋洋的狮子似的,发梢搭在白净的后颈,那一小片的肌肤流露出些许诱人之态,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将脆弱处暴露在别人的眼前。

余乘扉蹲在沙发边上,摸着池侑的头发,感觉后脑勺好像是有个肿包的地方,他指腹刮蹭了两下:“这儿?”

“嗯哼——”池侑后脑勺一轻,一阵温热袭来。

余乘扉鼻间充斥着洗发水的味道,他闭着眼的睫毛颤了两下,往后退开:“是我的错。”

他从口袋里摸了两下,塞了个东西给池侑。

“别气了,行吗?”

池侑:“……”

掌心的硬物硌着手,池侑垂眸一看,是一颗糖。

“你挪用公款啊?”

余乘扉说:“没,我自己买的。”

池侑翻身翻了过来,盯着余乘扉,刚亲了他脑袋的人眼神漂移没个着落,耳垂攀上薄红,自己干的事,还把自己给弄得羞耻了。

池侑掌心一握:“这个,我就收下了。”

他伸手拽住余乘扉的衣领,支起上半身,在他唇角亲了下,勾着唇角,呼吸吐露在他唇上:“这个,也扯平了。”

余乘扉抬手摸了摸唇。

“啊……赶紧把衣服换了吧。”池侑坐起来,脚踩着地,起身伸了个懒腰,“感冒的话,很麻烦的。”

他抻着手臂往外走去。

“等会儿。”

他脚下一停,侧过头。

“鞋穿上。”余乘扉站起身,“感冒的话,很麻烦的。”

相同话,两人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完全不同,余乘扉身上气场强势,如出鞘的剑般锋芒毕露,池侑和他对视了片刻,笑了:“啊,知道了。”

他薄唇微张道:“不会感冒的。”

这边天黑得早,天黑之后,外面路边的灯便亮了,暖黄色的灯层层叠叠,夜景漂亮得如画一般。

晚上池侑和余乘扉睡一屋,他们歇得早,临到睡时,外面的热闹退散,两人面临了今天最大的挑战。

“你睡里面还是外面?”池侑抱着枕头问。

余乘扉想了想:“外面。”

池侑就把枕头放在里面那边了,他对睡哪儿不太有所谓,一张床只有那么点儿,分了两个被窝,两人躺上去,扭个头就能看见对方的脸。

“关灯了。”余乘扉说。

池侑:“好。”

伴随着啪嗒一声响,房间里陷入了寂静与黑暗中。

咬过、亲过,同床共枕还是分手后的第一次。

池侑把手机调低了亮度,陆思邈这货闲来没事,深夜骚扰,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上次发的朋友圈不对劲。

[你这十天半个月不发朋友圈的人……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池侑:养狗了想炫耀下不行?]

[池侑:你半夜琢磨我朋友圈干什么,你小子,暗恋我呢]

陆思邈发了个呕吐的表情过来。

“还不睡?”身后传来余乘扉的声音。

池侑:“吵到你了?”

“没。”他说,“很晚了,明天应该会很累。”

池侑把手机关了,又禁不住笑了声。

余乘扉偏头。

池侑说他小时候都没干过今天这么幼稚的事儿。

“你小时候都不跟人打雪仗?”

“我不会玩这种容易把衣服弄脏的游戏。”池侑说,“你玩过?难怪那么熟练。”

“……没,我也不干这么幼稚的事儿。”

池侑笑了几声,床轻微的发颤,震感传到了余乘扉身上。

有点痒,他不动如山硬邦邦的躺着。

池侑:“干完就后悔了啊?”

“没什么好后悔的。”余乘扉说,“当时没忍住。”

“你还挺坏。”

“我还能更坏,你当心着点儿。”

“有多坏儿?”

“……”

就在池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被子被人轻微的给掀了一条缝,他被窝里钻进了一点冷风,池侑睫毛抖了下,放在身侧的手背被泛着凉意的指尖触碰,那只手摸索了下,扣住了他的手。

“就这么坏,知道了吗?”低沉的嗓音道。

片刻后,池侑反手一扣,拽住他的手腕,一扯,掀开被子一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余乘扉被他给拽进了被窝。

“也还可以……再坏点儿。”池侑尾音上扬着道。

“……”

操。

房间慢慢静下来,两人停下了这夜聊,余乘扉闭着眼,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听到池侑的声音传来。

“扉哥,你长这么大,有后悔过吗?”

这道声音很轻很轻,在夜里彰显出几分低柔。

余乘扉被这个问题问得清醒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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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池侑醒来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睁开眼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他腰间搭着一条手臂,池侑曲腿看向门口进来的人。

第一期他对余乘扉干了什么事儿,这一期报应到了他自己身上。

两人起得太晚,袁子毅来叫他们起床,身后跟着摄像大哥。

床上只剩下一床被子,另一床被子早掉到了床底下。

池侑打了个哈欠,和袁子毅道了声早,从床上起来时,腰间的手陡然收紧,把他给拽了回去。

余乘扉惺忪的睁开眼,对上了镜头:“……”

表情如果能说话,他脑袋上的弹幕应该是——什么情况?你们谁?想干嘛?

池侑睡醒一般很快能清醒过来,而余乘扉和他恰恰相反,睡醒之后的一分钟左右,脑子里的处理器都跟出了bug似的,抱着池侑的手都没撒劲儿。

池侑说是被子掉下床,才会睡到一块儿。

但打今天早上后,两人“关系好得能睡一个被窝”的印象,就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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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场,四周一片白雪皑皑,节目组嘉宾穿上滑雪服,拿着滑雪杖听着导演组宣布规则,节目组给他们准备了按摩套餐和私人温泉,但只有挑战滑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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