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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弛被扎到,也只会从鼻间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两人亲得火热,床上被褥凌乱,祁倦指尖突然碰到了冰冷的东西,他掀开眼一看——他失踪的刮胡刀。

“嘶……”祁倦舌尖被人给咬了一下,他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支起身。

黎弛看着刮胡刀,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祁倦一看黎弛这反应,再看刮胡刀,联想起他进来时黎弛那不正常的表现,眸子一眯,扯着唇角:“宝贝儿,你偷我刮胡刀,想干什么?”

要只是用来刮胡子,他藏什么。

“你听我解释……”黎弛活像被抓了奸。

祁倦:“你说。”

“……”

“想刮哪儿?要不要我帮你?嗯?哥哥的剃胡刀好用点儿?”

黎弛是顺手从浴室里拿的,他只是……想刮一下腿,因为昨晚的信里,祁倦说他腿很好看,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黎弛的腿毛天生没多少,以前在男生堆里,打球时还有点自卑,刚才他在挣扎的时候,还没开始行动,祁倦就进来了。

……

浴室里热气散了,蒙着一层雾的镜面被一只手掌给擦了干净,镜面霎时间变得清透了起来。

祁倦后腰倚在洗漱台边上,黎弛拿着刮胡刀站在他面前。

祁倦说他喜欢刮,就让他多刮点过过瘾。

黎弛还没帮祁倦刮过胡子,也没帮任何男性刮过胡子,刮胡子这种事儿多多少少有点私密,他颤着睫毛,听话的给祁倦打上了泡沫,一时间颇有些无从下手,拿着刀片的手怎么放都不对。

这种刮胡刀很容易划伤人的皮肤。

他其实并不擅长刮胡子。

或许是他犹豫的时间有点太长了,祁倦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贴近了自己的下巴:“从这儿开始刮。”

他带着他的手,轻轻带下了那处。

黎弛指尖紧绷着:“我知道。”

“刮破一次,今晚堵你一次。”祁倦低声威胁道,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音。

黎弛手差点没拿稳。

祁倦看着他认真又细心的盯着他的下巴看,动作又轻又慢,紧张得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很遗憾,黎弛没有刮破一个口子。

刮完胡子,祁倦洗了把脸,随手把额角碎发往后面一捋,把黎弛抱着坐在了洗漱台上,凑过去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脸颊:“好好检查检查,如果有遗漏的地方没刮干净,我会找你算账的,小师傅。”

他脸上的水珠蹭到了黎弛的脸颊上,黎弛缩了缩肩膀,坐在上面的不安让他攀住了祁倦的肩膀:“干净了,你不要故意找茬!你再这样我就……”

他好像忍无可忍。

“就怎样?”祁倦摁着他的唇,“咬我吗?用你这张嘴,咬我的嘴?还是舌头?舌头的话你刚才已经咬过了,小狗崽子才咬人。”

黎弛涨红着脸,攥着他的肩膀。

祁倦抬眸看着他身后镜子,下巴搭在了他肩头:“这块镜子,照得好像很清晰呢,你想看看吗?”

黎弛回头看了一眼,霎时间通身发麻。

镜子里清晰的映出了他们两人的身影,祁倦像慵懒的猛兽一般,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这么一看,祁倦的肩膀比他要宽上些许。

“嗯……”祁倦说,“想看看自己在那种时候,是什么表情吗?”

“很涩呢。”

“我……不要。”黎弛低低道。

祁倦猩红的舌尖卷过嘴唇,仿佛已经准备开餐了:“你看,你说不要的时候,还是紧紧抱着我不放啊。”

我的小狗啊……

口是心非。

第112章 我不难哄的

按理说,卧室里的床品质还算的上不错,但两个成年男人睡上去时,“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免让人怀疑它会不会散架。

等他们都歇下时,窗外乌云都将天空染成了瓦灰色,窗帘严丝合缝的拉着,边缘处皱巴巴的,像被水打湿狠狠的揉搓过一般。

在隔离处的时候,祁倦没好好歇过,在陌生的地方也睡不沉,这会儿放松下来,他陷入了深眠中。

因此他不知道,在他睡着后没多久,房间里的床轻轻一晃,床上另一人翻了个身,在夜里盯着他的脸庞,如同幽灵似的,黑眸有种似某种危险怪物的深邃沉静,悄无声息的看了他大半夜。

哪怕眼睛困得泛起了红丝。

以祁倦的警觉性,被这么注视着多少会惊醒,但也许是他太累了,太放心枕边人,睡得很沉。

翌日,祁倦在家里翻找,翻出了一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柜子里的面粉,他半阖着眼,一脸没太睡醒的懒散,盯着那袋面粉想着该弄点什么,黎弛从卧室里出来了。

他转过头,发现黎弛的眼睛很红,不仅红,还肿,薄薄的眼皮红得像桃花瓣。

黎弛揉着眼睛:“哥。”

“别揉。”祁倦捏住了他的手腕。

昨晚也没怎么欺负他吧……好吧,是欺负了,欺负得还挺狠。

黎弛说眼睛痒。

“我看看。”祁倦抬起他的脸,凑近仔细瞧了瞧。

冰块消肿有用吗?问题是现在这里没有冰块,热敷呢……祁倦盯着黎弛的脸脑子里一一掠过了那些念头,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黎弛被他盯得有些神色飘荡。

“去沙发上待着。”祁倦松开了他,去用毛巾沾了热水给他消肿。

结果并不理想,黎弛眼睛周围的皮肤好像有点烫红了,他眨着眼看着他,祁倦“啧”了声,“算了,先吃点东西吧。”

祁倦这人生活得随便,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人有时候糙,黎弛不喊疼,他也试不出毛巾盖在眼睛上是不是烫得疼。

“吃什么?”黎弛说,“我好饿。”

祁倦:“烙饼。”

“我来吧,我很会烙饼。”他说他以前特意去跟人学过,他脸上流露出几分怀念,“第一次我做的很糟糕,都糊了,但是现在不会了。”

“行啊,哥等着吃你烙的饼。”祁倦倚在厨房门口,又吹了声口哨,“吃个老婆饼。”

黎弛听到这话,想起祁倦以前跟他开的玩笑,“烙饼”这两个字都变味儿了,他背过身去的耳尖有点微微的泛红。

“为什么是老婆饼?”

“你这一手厨艺,不是为了你将来老婆给练出来的?”祁倦想起这茬,哼了声道,“可惜了,没有老婆。”

祁倦又觉着不对,那个年纪的黎弛,刚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要没开窍,怎么会想着给老婆做饭磨练厨艺这种事儿,要开窍了,那黎弛当时……

“当时应该有喜欢的人吧?”祁倦问他。

黎弛沉默的把面粉倒进碗里,不吱声的像个把头埋进沙子里鸵鸟。

祁倦眯了眯眼。

旧事重提挺没意思,而且黎弛喜欢的人还活没活着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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