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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公司的人气角色吗?

……他竟突然觉得理亏了。如果是这个罪状的话,他认。

于是他一言不发,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埋着头撅着腚,往洗手台底下伸手摸索。

他听见杨广生又轻声地笑起来了。

“你这是啥造型。趴草坷的活兔子吗。非要逗死我不可你。”

这人的笑点真的是太低了,好像一直都在傻乐。安鲤不由得想到了许少卿。人前平淡内心刺猬,唯一表里一致的只有真心的笑容过于金贵。富一代和富二代的性子果然是不同的。

“要不要我帮着给你开个闪光灯?”

听声音,杨在自己身后蹲下了。

“不用,”安鲤能看见黑暗中闪亮的一点,只是很难够到,“我看得见。稍等一下。”

他往前跪了一些,撅得凹些,几乎整个胸膛都贴伏在了地上。他尽力展开了胳膊,伸到洗手台下,一用力,就捞到了那枚袖扣。

安鲤把袖扣紧抓在手里,慢慢爬起来,脸涨得有点红。然后他扯了扯几乎滑到腰间的裙子,把袖扣递给杨广生:“给。”

杨虽然还微笑着,但眼神变得有点深了。他没接袖扣。

“你是在群里的吧?加个微信。有空来我家玩。或者,有别的合适的工作我介绍给你。”杨广生掏出手机说。

社会人,这种1V1的场合,说不给加是说不出口的。

于是安鲤退出随叫随到的聊天,通过了杨广生的好友申请。

他又把袖扣递过去。

杨广生把他围裙里的毛尾巴抽出来,捏了捏,“咱俩交换个配件,尾巴归我,袖扣归你。”

“尾巴您喜欢就拿着,我以后也用不上了。”他把袖扣也塞到杨广生手里,“不用换。”

杨广生又把袖扣扔进他围裙里:“我不喜欢欠人家东西。又不是换不起。”

他站起来说:“过几天我这还有宴会呢。你来啊?我看你挺会干活的,不用穿这身,穿普通衣服就行。酬劳比这个多。”

安鲤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传来了一阵扣门声。安鲤心脏猛提到喉咙,而杨广生神秘一笑:“让我看看你私会的到底是哪位贵客。”

“不……”安鲤声带都紧了。

杨广生转身,一把拧开门锁,拉开了门。

看见外面的人,杨广生愣了一下:“……少卿?怎么会是……”

!!!

完蛋了完蛋了!出柜了出柜了!

我他妈不是让你别来吗!给人发信息炸个没完,人家发的信息就当空气?!

草草草!

安鲤紧张地用手指头扒着洗手台往外看。

他看见杨广生的背影和许少卿的正脸。杨手里正拿着他的毛球抛着玩。

许少卿眼睛紧盯着那个毛球。

杨广生的大脑似乎处理了一会儿信息。

然后恍然大悟般:“哦,来找洗手间吧?哈哈,你得换一间了。这里有人了。”

许少卿就慢慢把视线放到杨广生身后的安鲤身上。他的脸色如常。只是喉结滚动得艰难。

就像刚吃了一口用过的猫砂,还在努力吞咽。

他调整了好一阵,才缓和了。平静回答:“嗯。那我等会儿。”

“你别等了,我这里房间这么多,去别处吧。别在这碍事。小兔子哥哥还要用,一时半会儿用不完。”杨广生脸上写满了故事,笑眯眯地回头看了眼安鲤。

“哥哥。”许少卿重复这个字眼。

“嗯,35了,比我还大。看不出来吧?”杨广生说。

许:“你俩聊不少。”

“哈哈。那倒没有。”杨广生笑着说,“那我先下去了啊。”

杨广生抛着毛球走了。

……

安鲤愣了一会儿。危机就解除了?这杨总居然,一点,也没怀疑他?看来许少卿长久以来的演技真的滴水不漏。厉害。果然是……干什么都超厉害的人。

安鲤松了口气。

他想,日复一日在人前做到这个程度,也够辛苦的吧。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相处如何。喜欢吗。比我好?”许少卿打断他的话,先说。

“……啥?”

许少卿指了指杨广生离去的方向:“具有富二代背景但积极创业的青年企业家,拥有整个生生大厦的男人,命运眷顾的宠儿,你的下家。”

安鲤:“…………”

“要笔吗。”安鲤说。

许:“你要跟他睡吗。你可答应我炮友期间不和别人勾搭的。还是你干脆就想直接把我撤了。”

安鲤:“……你到底想啥呢我真不知道。你看不出来那个杨总喜欢年轻小美人?你当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肯上中年大叔呢。还下家,他看我就烦一个劲儿折腾我你看不出来?”

许少卿低头,看着安鲤两只红彤彤的膝盖。

他的眼神过于有存在感,安鲤也只能低头去看。

“……”

不得不说确实很可疑那个膝盖。安鲤一惊,慌忙脸红着解释:“别乱想!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他……我怎么可能……我是直的好吗不会见个男人就那啥!虽然我们俩,在洗手间,好像很可疑但不管你信不信,我这是因为……”

“杨广生让你跪地上捡东西了吧。”许少卿说。

“……”

安鲤合起双手拍了两下,表示对炮友智商的赞赏:“你简直不是个人。你怎么知道的?”

许:“一,他袖扣没了一只。二,他一直都想看你的屁股。”

安鲤:“……”

许:“他把袖扣给弄洗手台子底下去让你捡,然后站在你的身后,也许蹲下了,近距离考察你的屁股值不值得操。等你捡出来的时候,他就瞎他妈扯淡说要用袖扣换你的尾巴。也许还许诺你了一个下次还能见面的工作。”

安鲤:“……”

安鲤很想就其中某几句说“你放屁”,可又因为另外几句的准确性而没法说出来。

“你怎么……”安鲤掏出那只袖扣,“后面是怎么猜的。那个工作的事。”

许少卿看了一眼那个袖扣,说:“你这次回去,会去咨询这个袖扣的价值。毕竟杨广生的身份,不会随便给人一个烂扣子。然后下次来的时候,他就能许诺把另一只袖扣送给你凑做一对,顺便把你睡了。”

安鲤简直觉得眼前就是一本柯北道尔的巨著。不过:“在你心里,我因为一对袖扣就能让人睡了吗。我?”

“这对宝石扣子小六位数。”许少卿说,“对他来说不算钱。你呢。”

安鲤:“……………………”

他被震撼了。袖扣掉在了地上。他慌忙蹲下,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吹掉灰尘,放进围裙里。

许少卿垂下眼睛看着他。

安鲤不知道说什么好。大约过了有十几秒,他才摸摸自己的屁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如果啊我说,”他一边揉着自己没什么肉的屁股一边问,“你是说,他觉得我的屁股那么值钱?”

一个直男,如果听说某个男人想x他的屁股,肯定会不高兴,感觉受到了侮辱。但如果说那个男人愿意拿远超想象的价钱x他的屁股,这件事的性质就变化了。谁还没有点虚荣心呢。给不给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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