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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能对付。”

安鲤吓得一激冷,浑身鸡皮疙瘩猛窜。不过他脸上都是水和泡沫,没法睁眼,只能对着那个方向怒道:“干嘛!滚!你吓死我了!”

过了几秒,许少卿的声音在稍微远了一点的地方又发出来了:“你乳头立起来了。侧面好明显呢。”

“……还不是你吓得。”安鲤又狠挠了头皮几下,就把脑袋放到水流底下冲去泡沫。他总觉得闭着眼睛呆在许的身边简直太危险了。说不准这家伙又有什么整人小花招在等着自己。

于是他快速地冲刷。

他的乳尖被轻扫了一下。

“!”

然后咸狗手不过瘾似的,又打圈揉了揉。

“一下就硬了。听到我声音那么刺激吗。”

按揉的麻痒辐射到了安鲤的全身,他气呼呼地一把按下水龙头,扯过自己刚才扔在一边的棉布背心,擦了把脸。睁开眼睛就厉声谴责:“我说了是吓得。你无不无聊?”

许少卿站在他身边,目光降落在他的胸前,他的胸口开始有颗颗水珠滑落。许就弯下身子,轻轻吹那些小水珠,安鲤又凉又痒,鸡皮疙瘩再次竖起来了。

许凝神看着他的身体。

“操。是真的啊。原来人起鸡皮疙瘩的时候乳头也会起来吗。”

“……你让开。”

安鲤被看得别扭,用背心胡乱擦了几把头发,包上,又直接把衬衫套在身上开始系扣子。许直起身,更加地靠近他。每靠近一些,安鲤就退一些,直到他的后背顶到墙壁。

许:“好有意思。再让我试试。”

安鲤恼火地用力推了他一把:“试个屁,你自己没长?”

许:“嗯。”

安鲤:“……你两个B面?”

许:“你看呢。”

他解扣子。

安鲤拢住他的衣襟制止他:“……说话要算数啊许少卿!说不做就不做!”

许:“我做什么啦?”

许的眼睛有些潮,嘴巴也好像更红润了,不自觉地微张着,低头看着安鲤。

他的呼吸凌乱地拍打在安鲤沾湿了的脸颈上。

“我又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他又重复道。声音有点委屈似的。

安鲤突然莫名地心跳加速起来。

……这个耍无赖的家伙!你说你做什么了!你他妈拿枪顶我腰眼呢!

安鲤低头,避开他的枪,抓紧把最后的扣子系好,塞进裤子里。

“我要睡觉!”

许少卿看着他。

然后退后一步。说:“去我房间睡。次卧没铺床单。”

“……我睡客厅沙发就行。”安鲤说。

“客厅不行。”许少卿说,然后转身走出卫生间,“过来。”

许少卿带领安鲤走进他的卧室。这里一样冷清,但总算是有些生活用品和书籍,比客厅稍微生活一点。床单和被罩是纯灰蓝色的,跟暗色的窗帘搭配,倒是有些宁静安神的感受。

床很大。

许少卿在门口,指挥安鲤躺上去,安鲤犹豫了一下,就脱了裤子,爬上去。他竟感觉到背后有目光刺穿了他的屁股。

他赶紧钻进被窝。他想,许少卿很不想弄脏床单,在洗手间还值得害怕,现在应该安全了。

安鲤舒了口气。这个床很舒服,被子很舒服,枕头很舒服。他五秒内就能睡着,他想许少卿每天在这样的仙床上,做的梦大概都是像电视剧里的夜用卫生巾广告那种。星星,云彩,旋转,跳跃,打滚。

他太累了,马上伸展四肢,闭上了眼睛。许少卿没再说什么,然后,灯关掉了,门也关上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安鲤突然想到今天的闹钟似乎可以定晚一些再起,就又努力爬起来,拽过床边的裤子掏出手机,改了个闹钟。

然后他又躺了回去。他侧头闻了闻枕头。有许少卿常用的洗发水或者是别的什么用品的味道,不过,很淡很淡。

这确实是属于许的味道,但却没有本人那么鲜明。而是清淡柔和,若有若无,像是在这里只留存有他最柔软的一部分。

安鲤裹紧了被子,很快在这种柔软的围绕中昏沉地睡过去了。

……

许少卿在书房坐了一会儿,打开手机,翻出老郑的通话记录,搜索文件。然后他发现老郑给他发的安鲤的资料过期了。

他当时就想找到安鲤这个人好再上他一次,所以只看了年龄和电话号码。他也不记得当时老郑到底给他了一份含有多少内容的资料。于是他想了想,给老郑发了条信息:之前让你查的安鲤的资料,还有吗。有的话再发我一次。

老郑很快就把那份文件发过来了。不太长,很精炼。许少卿一目十行地扫视。

1986,2,14……

江城市城南区栗子巷……

江城大学土木工程专业本科……

2017……职务犯罪……侵占并……盗窃公司财产……

自首……归还表现……达成谅解……

两年零六个月。

职务犯罪。侵占并盗窃公司财产。

许少卿跳过细节,拧着眉毛看了半天这几组字。

赫,还是个经济犯。

怪不得自己跟他犯冲,在一起没几回就让人堵了三次门。一次车门,两次家门。这家伙大概是什么扫把星的命格。

招坑的脸,背锅的命。

他又看了会儿,就放下手机,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这几天的工作邮件。

……

过了不知多久,他书房的门被敲响了。许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门缝里安鲤的小半张严重睡眠不足的脸。

“我走了。我上班去了。”安鲤说。他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疲惫。

许:“我送你。”

安鲤一愣:“不用。”

许少卿走到门口拉开门:“不用不用,你用啥吧你说。你用长点脑子。你他妈长吗?”

安鲤:“……”

他脑子此时确实有点转不动,听不懂许少卿突然发脾气骂骂咧咧说的什么意思。大概就是犯病了。

安鲤打了个哈欠。

许穿好了大衣,走到门口,打开鞋柜扔出安鲤的鞋,又把自己的鞋也放在地上。安鲤就走过去,穿鞋。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走到停车位,安鲤拉开副驾驶的门,许少卿说:“去后座。”

安鲤不明所以,但没问,半闭着眼睛蔫蔫去了后座。

许少卿开车的时候,安鲤又睡着了。他醒的时候,车已经停了。许少卿奇怪地没有坐在驾驶位,而是坐在他的身边。

“……啊,到了。”安鲤揉揉眼睛,“你没叫我呢。”

“来太快了。还有二十六分钟。”许说。他一秒没耽误,探着身子过来,把舌头伸进安鲤没闭严实的嘴里,翻搅纠缠。

安鲤吓了一跳:“唔!”

他推许少卿,就被抓住了手,按在身子底下。

许:“你别动。我自己弄出来。很快。”

许少卿把他压在车门上野蛮亲吻。亲嘴,亲脸,亲脖子。

“你的小樱桃长得真的好,硬起来的时候又粉又翘。你他妈不让我上,还脱衣服勾引我。操……看得我要死了……”

“……” ⒑3252⑷937

安鲤知道狗东西为什么非要送自己上班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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