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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永远摆脱那个害你斯德歌尔摩的坏蛋啦

往事随风:这可是我diy8年来的全部绝学

往事随风:你打算怎么谢我〔心〕

许少卿撑着下巴反复看着这些大段文字,目光停留在了“永远摆脱斯德歌尔摩坏蛋”上。他想把指甲咬秃。他竟对不认识的人萌生了刻骨恨意。然后他转头问道:“这么多你都记住了?”

安鲤:“怎么可能。还没来得及认真看。”

许少卿退出程序,长按小图标,点击了“卸载”。

安鲤:“……”

“不要听网上陌生人乱搞什么鸟diy。”许少卿说,“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会搞的。”安鲤无奈地说,“要买那么多东西,很费钱啊。但你也不用多此一举。”

他吃了口酱菜,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喝了。

许少卿看着他,终于忍不住,说:“既然你想要做爱又缺钱,为什么不肯卖给我?”

安鲤:“……你不是已经不想和我睡了吗?”

许少卿:“我有吗?”

安鲤:“‘人道主义’。”

许少卿:“……如果你出于人道主义做一件事,难道证明你的本质愿望恰好相反?为什么不能是一致?”

安鲤:“?”

“就是说,你怎么光记得这一句。”许少卿说着话,咬不得指甲,就去抠桌子,“我说过我‘操你最有感觉’,你怎么不记得?”

安鲤:“……”

许:“忘了吗?还是你他妈只捡对你有利的记?”

安鲤把手放在腿旁边,抓着记忆海绵垫子。他抓紧又松开抓紧又松开,眉头也皱起来了。

坐垫很温暖也很软,但它软得总是比触觉迟钝一点。安鲤就一下一下地抓,好像能解压,能帮助思考。

可是他脑子本来就不好使。

不是,以为今天可以不提这些了。为什么又搞成这样的啊。

吃面条就吃面条,怎么了,什么都非要给搞清楚不可。

许少卿故意的?他还没放弃让我过线么。

他真的……那个我,最有感觉?

不可能。他不是说我又老又干巴又没技术来着?说过吧。好像说过。记不清了。大概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都知道了。我的事。我没有秘密了。

其实,我过线了吧?似乎。

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

我肯定不喜欢男人。

可我现在也没有喜欢的女人……

他想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重点去哪儿了。他看许少卿,似乎急躁了,有种要把他家桌子抠出洞来的趋势。

……我永远也不可能和他平等。

但是,但是。如果可以有一点平等的关系,就好了。

……

“如果你还想和我做,那我不要钱。”安鲤终于说,“我不卖给你,但是可以……”

安鲤的目光不得不从许少卿的脸上往下移动,因为他裤子里那块儿蓦地支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还在逐渐变大。

“是吗,是吗。好啊。”许少卿说。

他这样的一个狗东西,说话竟似乎在斟酌词句:“我之前一直都是给钱的。因为这样很简单,做那事就可以很……纯粹。但是现在,如果你……”

“没关系,放心吧。”安鲤赶紧说,打消他的顾虑:“炮友不给钱也很纯粹。一样的哈。”

第五十章 炮效期

狗东西愣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说:“哦。”

哦什么哦?

被安鲤打断说话,是让他有点烦躁。

但是想想,原来安鲤都是给钱才能干的,后来是给钱也不让干,现在却说不给钱就可以了,好像占便宜的是自己吧?

那还有什么好烦的?

还说什么啊。

炮友……炮就炮吧。反正是我炮他。

他乐意就行。

他就噎着,硬吞下了下半截话,而是专注起下半身,兴致越来越高。他把腿叉开得大了点靠近安鲤,低头蹭眼前的那段温暖的脖子:“那你现在就给我弄……”

许少卿的硬东西从侧面顶在安鲤的屁股上,安鲤就慌忙伸手推他。

许少卿不止是箭在弦上,连弓都拉满了,动作当然不会停。他搭在椅背上的手臂用力揽住推三阻四的安鲤不给他动,另一只手顺着安的裤腰伸到他的裤子里去,在两腿间不轻不重地揉着。安鲤马上跟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腰,声音都变了:“嗯……今天,不行……”

“嗯,嗯,不行~”许少卿学着他轻飘飘的口气说话,“那你挺什么腰呢,鱼儿。”

许少卿顺势把一条腿插到他双腿间抵住,让他被迫分开腿不许并拢,好方便把玩他胯间的物件。安鲤抓着许的手臂,似乎在抗拒,却又不怎么用得上力。他想,菊花都崩成爆米花了居然还能有性欲,自己这几个月,真是憋得……

啊……啊草,这狗东西好会摸……

他的身体很快兴奋,眼眶也热了。

脑子怎么跟着裤裆说走就走了。我这是,单纯生理性弯曲吧?

可逆吗?

等许少卿玩够了的时候。

我怎么办啊?

安鲤感觉自己那玩意儿在许少卿手中勃动,很羞耻。可每跳一下,它就会涨大一点……又很快乐。

等许少卿玩够了的时候。

我怎么办啊。

(哥哥跟我试试吧,也许能把你掰直呢。)

……

……

“呃!”

他的脖子突然被咬了一口。许少卿在他耳边带着怒意凶道:“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不分心的吗?想什么呢?”

“……”

安鲤下意识地看了眼桌上的手机,立刻就被许捕捉到了。他听见耳边许少卿重重的一声吐息。但却没有说话。

许少卿从他龟头上直接撸到最根部攥着,安鲤就轻轻喘了一声,完全硬起来了。

“到床上去吧。”许少卿急切地说。

“我屁股疼。”安鲤说。

“今天不进去。”许少卿拿起他桌上剩下的半杯水,一口气喝了。然后就把他拉起来,两人纠缠着进了卧室。上床前,许少卿又把电暖器打开。窗帘没关,天还没全黑透,有一点昏暗的蓝。温暖的黄光就在这傍晚时分的昏蓝中摇摆,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忽明忽暗。

这种光影中,许少卿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朦胧温柔,像是安鲤出了幻觉。他突然有些羞愧慌乱,找话抱怨道:“你就那么冷吗……开它干什么啊。这炮友做的,我不要你的钱,结果我自己还得多交电费。”

许少卿正解开了安鲤的衬衫扣子,看到他身上那些昨晚被自己凌虐留下的斑驳痕迹,说道:“那今天算你花电费嫖我,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嗯?”

他扯掉领带,趴下去,舔吻那些青紫的伤痕,细致地舔,像懒猫舔自己的肉垫儿。

那种皮肤钝痛中夹杂着难忍的缓慢的酥痒,是一种折磨,又好像是一种建立在疼痛之上的病态的快感。安鲤马上推住他的肩膀:“别弄……”

太奇怪了……

安鲤不想这样。因为自己好像很喜欢这样。所以太奇怪了。

他垂目看着许少卿在自己皮肤上游走的M型嘴唇和红舌,声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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