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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看着他那种虚弱无助的欠干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起反应了。他表情更凶了一点:“看什么看!说话啊。”
安鲤唔噜唔噜地说了句话。
许少卿不得不把正舒服的手指抽出来,拉着晶莹的丝:“重说。”
安鲤舔掉嘴角的口水:“我昨天晚上,有没有说过,那种……‘我不要脸,我要……’”
他似乎说不下去了,试探地看着许:“你还……记得吗?”
许露出了一个“终于!不出所料”的神情,讥讽地笑道:“呵呵。终于不装了啊?”
这个回答让安鲤心一下凉了。他眼前模糊着堕入疑惑的深渊。
……原来那不是梦!
“你何止说过你不要脸。你可说太多了。你就记得这一句吗?”许少卿粗声粗气地笑,“你求我操你,用腿勾着我的腰不让我走,忘了?让我用力,顶你的爽点。干爽了你就叫老公,叫少卿,叫救命。忘了?你叫得甜死了,我都听不下去,反胃,替你害臊。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帮你的好吗。结果你今天跟我说,‘不跟我计较了’?我呵呵呵!”
安鲤口气惊疑:“不可能。你扯淡。”
“我扯蛋。”他笑得更加变态,“我是扯来着。是你自己把绳子系紧了下面,还亲手把绳子递给我,让我扯着玩你呢。小可爱。”
安鲤:“!!!你胡说我才不会做这种变态的事!……”
许:“我可没胡说,你说你上次在车上让我捏着前面干得好舒服,所以这次还想要。”
“我不……”
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句,安鲤大吃了一惊般地,突然呆滞。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许少卿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安鲤身上,加上些质问的口气,用来套话。因为他虽然相信科学,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个傻子今天装得太好了,这不像他。他一直都是根本不会骗人的。这种疑惑,加上他此刻无法释放出来的性欲让他急躁又发疯,迫切想要一探究竟。
看到安鲤果然在他设得套前表现异常,许少卿再接再厉:“然后你跪在地上求我干你的嘴,饥渴得简直要把我吸死。我一插进去你下面就开始流水儿,我射进去的时候,你下面就沥沥拉拉的,拴那么紧都止不住,把地毯都弄脏了一块。呵呵。我是不是胡说扯蛋,那都是有证据的。下次一起回去找毯子打卡?”
他说这些,都不知是在刺激自己还是刺激对方。他无法自拔地回到昨天欲仙欲死的情景中去,越想越受不了。他喘着粗气发了狠地顶胯,用硬邦邦的下身碾压磨蹭着的安鲤的小腹,掌下的乳肉被他揉搓得红一块白一块,另一手也在安鲤身上又摸又捏,像个丧失性功能无法泄欲的变态。
“我……”
安鲤我了一会儿,就说不出话了,只是皱着眉头忍痛。
“……喂?怎么了?想起来了是吗?”
安鲤仍然一言不发,双目发着不知什么呆,像是打定主意不跟他玩了。
这个反应太讨厌了。
许少卿又狠狠折腾了他一会儿,可他不说话,就是不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许少卿盯着他半死不活的德行,阴沉地哼了一声,坐到安鲤的腿上去,撸下他的裤子,露出他粉红色的性器。握着撸了两下,然后一手固定住,另一只手掌覆在马眼上快速转圈揉搓。
“!”
安鲤的小腹立刻抽动起来。掌心粗糙的皮肤对于敏感脆弱的龟头前端来说太刺激了。
就这样也没能让他开口,许少卿强烈不满。他停下,改用指甲剐蹭马眼,暂时很轻,但是给人一种不听话就要戳进去的危机感。
“说话啊!”
安鲤还是没说话。他眼睛有点发直,像是在看天花板,却又没有焦点。
“看着我!”许少卿捏住他的脸颊,安鲤有点缓慢地把眼珠移动到他身上,却仍然还是沉默着。
“……”
他这种消极抵抗的行为竟然让许少卿有种委屈的感觉……这实在不应该。但是,他凭什么呢。他上过我……的飞机杯,他说过要负责。现在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许少卿的人品让他的委屈迅速转化成愤怒,把大指扣进马眼里刺碾,安鲤瞬间浑身都震动起来,挣扎的劲儿大得几乎要把许少卿都掀下去。
许少卿压着他:“说话,说话我就不弄了。”
安鲤确实不是个坚强的人,坚持不了几秒就投降了:“说什么……”
“还用我告诉你吗!”许少卿又怒了,“我他妈来干嘛来了你不知道吗?”
安鲤:“不知道……”
“还装蒜!你到底是傻是精?还是有病!”许少卿下手更狠,“我问你昨晚的事儿!”
安鲤忍着疼痛和眩晕,打起精神来回答:“昨晚的事,对,对不起……好像,确实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不好。”
许:“就完了?嗯?”
安鲤:“……还有,我……我浪费了你的时间我不应该,浪费你的人道主义精神在我身上……我该死,你饶我……一命,以后我见你绕道走……行不行……”
许:“说的什么一堆屁话!”
许少卿火苗一下烧上了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解开裤带,已经像块热铁一样的紫红色东西猛地跳出来。他迅速涂了些口水在上面,扯开安鲤的两条腿,艰涩而凶狠地插进去。
“嗯……”
终于得到疏解的许少卿舒爽地低吟了一声,而安鲤一下哭出来了,眼泪止不住流。他的屁股现在不碰都疼,被许少卿那么大个东西直接捅进去根本就是把他撕成两半。他好奇自己怎么没有立刻疼死掉。
“许少卿……你混蛋……你直接杀了我不方便吗!”
安鲤徒劳挣扎,手腕勒得发紫,疼得全身覆上一层薄汗,一边痉挛般抽动着哭泣一边骂街。
这笨蛋很疼,许少卿都感受得到,因为他夹得实在太紧了。这笨蛋在生病,他也感受得到,因为那里面烫得吓人。
但想到刚才他对自己说的那些四六不靠的鬼话,许少卿心里就只有“活该”两个字。他咬着后槽牙说道:“安鲤。想要直接的是吗?你想得美。我玩死你。”
许少卿扯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从侧后面深深地顶进去,戳刮着他肠道的前壁,一直顶到他能顶到的尽头。
安鲤痛到要疯,抓紧了手腕上的领带,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绷的,被汗水刻画出清晰的线条。他被迫向前用力挺起身子,否则那东西可能会从他的肚子上戳出来。
他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我要你,”许少卿压着嗓子恶狠狠地,“把昨晚说过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不记得……啊!”
许少卿整根抽出又没入,生硬地抽插。今天安鲤的肠道本来就又紧又涩,还没有润滑过,往外抽的时候几乎要把肠肉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菊花一起带进去。插了几次,安鲤就没出息地抽泣起来,他哭得很难听,许少卿心烦意乱。
“我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