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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开始发抖,头脑也混乱了。他把手指伸下去,插进身体里,想要把那个太阳给挖出来。他的身体里很热,手指却不够灵巧。他挺身迎合着手指,发出难耐的哼哼声。
出来……快点出来……
出来吧……
他挖了一会儿,仍然不得要领,便发狠要命般想把四根手指都塞进去。
“……你干什么呢!”
耳边的水声突然停止,换成一个清晰的人声。他还没来得及抬眼睛看,就被一条厚厚的浴巾盖着,然后抬起他的后背包裹起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从浴缸里抱起来,失去了方向。
他凭直觉勾住了那个人的脖子,抬起沉重的眼皮,烧得发涩的眼珠子一边轻轻转动着,一边努力聚焦在对方的脸上,想与之对视。
他眨了眨眼,终于盯住了对方的眼睛。
他感觉到对方呼吸瞬间急促了。
一番晃动,接着他就跌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浴巾被急切地抽掉,那人拉开他的两条腿,艰难但执着地往他的身体里去,直接一插到底。
“呵,你里面好热……”那个人低叹了一声,然后开始深深地撞击进出。
他这样不管不顾地进来,让安鲤感觉很痛。但更多的是充实……和痒。很奇怪,填满他的这根东西不仅让他痒,却也解痒。帮他消暑,却又让他更热。矛盾的功能都让它占了。
多奇怪……
自己分明是因为又痒又热才难受得不行,可是现在分明被蹭得更痒更热,却好受了。
安鲤被弄得浑身酥麻瘫软,轻声喘起来。
那人听见他的声音,停住,趴下来说道:“你看着好舒服呢。比刚才那次舒服多了吧。”
刚才……那次?
安鲤的脑子稍微有了点清明,恢复些理智。顺着这话,想到刚才他在上面的时候。
他想到那时,回忆到的都是性感的嘴巴,渴望的眼睛和身下的人欲生欲死的叫声。
……自己什么感觉?
许少卿并没等他说话,而是笑道,替他回答似的:“你刚才一直只看着我。而现在,好像什么都顾不上了,才不管我什么感觉,只想让老公狠狠操你,把你干舒服,干射了就行。是不是?”
“……”
“你知道我停下的时候你夹得多紧吗?”
“……”
“这么久不见,没有我的滋味不好受吧。宝贝儿。”
“……”
安鲤头晕迷糊着,天旋地转,却也还是能清楚听到那些话那些意思。因此刚才那种无力的委屈感因为这些话而再次涌现出来,让他眼泪流出来了。
他在许少卿面前实在是哭太多了。
可是……什么他妈的这么久不见……什么他妈的没有你的滋味儿!我没你的三十几年都是那么过来的啊!就是有你才把我搞坏了的!
他防线破掉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好掩藏的人。
他终于带着哭腔,羞愧又坦诚,破罐子破摔地说:“对,我是让你玩坏了……你只是随便玩玩,我就这样了。你有成就感了,是吧?”
许:“……”
这回轮到许少卿无言。他愣了一会儿,没说话,低头捏着安鲤的下巴与他接吻,像是安抚。然后腰部又继续耸动起来。
安鲤避开他的脸,沙哑着嗓子说:“我不是同性恋。”
许少卿掰过他的脸,继续亲,亲得很温柔很软,但下面却越来越硬,冲得越来越狠。
安鲤再次用力别过头,少见地恶狠狠地说道:“就算我被你玩坏了以后天天都要找男人操我,我也不是他妈的死同性恋!我和你不一样!”
安鲤想他该是把这个最听不得这四个字的人激怒了。安鲤就是想让许少卿生气,这样他就会给自己弄得很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沾沾自喜的神色,玩弄自己毫无底线的恶心身体。
他抓着身下的床单,就像抓着他的红线负隅顽抗,死不撒手。
果然,许少卿攥着他一条腿的手指几乎连指甲都要陷进他的腿肉里去,呼吸也变得深长了。
抬起头时说的话却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儿:“你想找谁啊。嗯?”
“……男人还不有都是。不然只能白给你操吗。”
安鲤反正,就这么随口回答了。因为他也没想过。这又不是重点。
许少卿沉默了,不轻不重毫无情绪地动了一会儿,突然就抽了出去,离开安鲤。安鲤正因为那种怅然若失的感受而自我厌恶的时候,许少卿回来了,手里还多了根细绳。
他把安鲤的双腿分放到自己腰侧,然后把细绳在安鲤的卵蛋后面缠了几圈,系了个紧扣。
安鲤有些痛,他扭动着,却被许少卿的双臂压住动不了:“你干什么……”
许少卿没说话,继续手艺活,缠着柱身,在龟头下面同样缠绕几圈,拉紧打扣。作品完成,是一个保持勃起但射不出来的样子。然后他拉着绳头,玩一样,让安鲤的阴茎在他的牵引下一跳一跳的。
“小鲤鱼。我第一次都给你睡了,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吗。”
他突然提到这个,让安鲤蓦地心虚了一下,哑口无言,刚才的委屈和怨气也给戳得瞬间泄了。
许少卿看着他紧张又逃避的目光,心里火更大。
他冷笑一声:“总之就是,直还是弯这个坎,咱俩是过不去了,是吧。”
安鲤没说话。
许少卿又慢条斯理地说:“行。那咱们就清清账呗。医院一次,你家门口一次,你家一次,刚才一次。白白让我给你射了四次,你却什么都没有给我做。对吧?你知道我憋得多难受吗?”
“……什么,那都是,又不是我要……”安鲤被他的颠倒黑白给说得晕了,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就这还让人马上打断了。
许:“所以,我也要射四次补回来。公正的吧?”
许少卿这个人的“射四次”,听着就让安鲤头嗡地一下。他看着自己那个被扎得还颇具美感的饱胀的性器,很惊恐地向许少卿求饶:“不!不要……”
睚眦必报这个成语本人靠近了安鲤,轻声说道:“还有。鄙视同性恋,却要利用我泄欲。对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我也一起还给你。”
“……”安鲤对此无话可说。渣男。他自己承认的。
“对不起。”他的眼泪控制不住更多了。
许少卿看安鲤一副真诚认罪涕泪横流的死样,下身却因为药物导致的疯狂性欲,而从马眼里不断渗着汤,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捆绳。他的腰也在难耐地扭动着,轻轻顶着自己的膝盖。
“……”
许少卿狠狠嘬了下嘴巴,骂了一句,黑着脸一把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按着他的后背猛地一下插了进去到底。还用力地扇了他的屁股好几巴掌,打得安鲤火辣辣地疼。
许少卿的声音像是很凶,又有些咬牙切齿的仇视味道,可听音调终究还是带着委屈鼻音的嘶哑。
“安鲤……蠢货,混蛋!你直你光荣,你全都是被迫的,你吃了药也是宁折不弯,妈的错的全是我!操!”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别扭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