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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都跟着他的律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干了一会儿,低头看着安鲤说:“今天好乖啊,适应了?舒服吗。”
安鲤用一只胳膊挡住脸:“怎么可能。”
被男人干,真的能“适应”吗。
不能。只是抛弃了廉耻而已。
“怎么不能,”许少卿眼神冷冷地垂目看着安鲤,突然狠顶了一下,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听你叫得多浪啊。”
安鲤羞惭不已,紧紧把嘴闭上了,努力克制着声音。许少卿皱了下眉,捏开他的嘴巴,又狠顶了一下。
他闷哼了一声。
开始了。安鲤想。又要玩我了。如果不遂他的意,估计又要狠戳那里……
想到那个感觉他浑身都发软。
他抓住许少卿的手臂,轻声恳求:“你说过不会把我玩坏的。你记得吗?”
“是吗。我说过?”许少卿说着,把两条腿垫到安鲤身下,腰部发力,开始提速了。
“操。宝贝儿,上次都让我给干射了,还敢跟我说怎么可能?嗯?”喘息着的许少卿的声音里又带上了那种野蛮的掌控欲,易燃易爆,很危险。
安鲤咬紧了嘴巴。这个衣冠楚楚的家伙马上又要变身暴虐的野兽了吧。
今天他想怎么玩?
无论是自尊心还是身体,到这时候了还是我想保护就能保护的吗?从上了这张床开始那天就不可能了。无论上面这个男人要杀要剐要怎么干他,他都得承受着。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于是他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转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城市宣传册和电话。
许少卿掰着安鲤的下巴强迫面向自己,看起来又发怒了。
“你他妈往哪儿看呢。看我!”
他一边打桩一边低头含住了安鲤的舌头,与他接吻,水声啧啧。
“嗯……”安鲤浑身都软了,踮脚踩着床边无力地顶了下腰。
他现在感觉很奇怪,一般情况下他射过一次的话,就很久都不能再勃起。而现在后穴里撑得满满的饱胀感让他小腹里又麻又热,好像在从里头那一侧强制性地刺激着前面。
他好像浑身都不受控制了。
射过以后还非要摆弄那个东西的话,真的超级难受。可是被摆弄了却起不来,就更难受。他像是被打桩机捅得不大清醒了,苦着脸一次一次地顶腰,用他那个半硬不软的正被迫唤起的粉色性器去蹭上面许少卿坚硬的腹肌。
察觉到他动作的许少卿笑了一声,用自己的小腹贴住身下的人,双手轻轻握着他踮起的细瘦的脚踝把玩着,说:“我的小鲤鱼,老公给你蹭。自己用力点。”
“……”
安鲤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行为,羞臊得无地自容,呆呆地不动了。
“怎么停了?别停,干你的啊。”许少卿说。
“……”
什么干我的……安鲤真的无奈,这混蛋又用我说过的话来噎我。还真是,绝对的睚眦必报。
睚眦必报……
他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为什么会屈尊降贵来搞他?
就是因为想要报复他吧?
就是因为自己一开始侮辱过他,说他同性恋,艾滋病。所以他就要把我干成同性恋,把艾滋病传染给我。
……还真是。咋才发现啊。早该知道自己不值那些钱吧。
他心里有点难受,不知为什么有些空落落的。不过他想,这种难受在他的人生中真的是小事一桩,于是他又强迫自己释然,没有那么难受了。
嗯。至少许少卿的报复付出了金钱,这样看来相比其他遇见的人和事,许少卿真的是很讲究地在欺负他。算是个好人吧。
只是他看见许少卿眼尾飞红,目光柔和地垂头看他的样子,虽然言语嘲弄,但看起来却怎么都让人产生一种“他真的很喜欢身下这件玩具”的错觉。
可这个世界上没人爱我,就连当我是玩具的喜欢都是报复。
不过,他倒也不需要一个男人喜欢他就是了。
但他总还是会为自己心酸的。最多的,还为他的金主不值。他到底图的什么。为了报复和一个比自己年纪大那么多又不好看的老男人上床。他还觉得自己抄上了吗?
跟他的聪明程度不符。
那至少……他的身体舒服到了吗?
于是安鲤颤抖着身体,有点胆怯地问道:“许……老板,你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也会舒服吗?”
许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深呼了一口气。安鲤感觉到许的小臂肌肉紧紧绷起,双手用力掐着他的脚踝,几乎要攥断它们。
第二十章 你太快了
过了好半天,许少卿才回答说:“对我而言性与感情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你喜欢谁,想跟谁做爱,也不必告诉我。”
脚上传来的痛感让安鲤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引起了许的不满,而这变态酷着张脸,已经坐起来,后仰到极限,与那天把他弄尿了的可恶姿势如出一辙。
安鲤已经感觉到他那大玩意儿在自己的肚子里戳出了一个形状,赶紧害怕地抓住他的手臂:“哎哎哎!停!请听我说完……”
于是他进一步解释自己的意思:“我是说,你那么优秀,和我睡不觉得吃亏吗?”
许明显被这句补充给说愣了,手上的力度也逐渐松下来。
“什么啊。”
“其实,你是为了报复我才和我睡的吧。”安鲤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如果你有天觉得花钱花在我这样的人身上不值,到时候你后悔了,可不要再找我的麻烦。我的钱都花掉了,还不了你的。”
“……妈的。”
钱钱钱。原来又是钱。满脑子只想钱。
许少卿看着有点不耐烦,但刚才那种突然而来的恐怖的凌厉感也随之消散了:“在办公室你跟我扯口交,在性交时候你给我扯买卖。你到底什么毛病?”
“……”
安鲤噤声了。
许少卿又俯下身,看了眼安鲤半勃起状态的样子。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缓慢地插入他,再轻柔地抽出。每插一下,他就看到安鲤踮起脚尖,难耐地拱起腰,秀气的粉色肉棒也随着安鲤顶腰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抬起。而抽出的时候,它就会随着身体的回落而降落。许少卿就这么耐着性子一次一次进入着安鲤,低头注视着眼前那可爱的小东西终于在它主人腰部的律动下,凭自己的力量不断抬头,最终站直,顶到许少卿的小腹上。
许少卿浑身肌肉紧绷着,克制地注视着这色情到极致的过程。
这个直男用屁股含着他的鸡巴,慢慢被他插硬了。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许少卿顿了一下,“玩你呢。”
真是好玩得要疯掉了。
许少卿伸手握住他那里,一边把玩着,一边稍微加重了顶弄他后穴的力度。
安鲤前面敏感得厉害,忍不住低声求饶:“嗯……别,不要这么弄,弄我。我今天,已经,射不了了……”
“能的。”许少卿说。
“给我认真点挨操,别总走神想个有的没的。给你的钱我不会要回来,但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