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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眼泪汪汪的勾人眼睛看客人,这基本是必备技能。

但他却头一次觉得这种行为“带劲儿”。虽然这个眼神并不勾人,甚至有点不情不愿地发着呆。

可他简直爽得想射了。

许少卿又动起来,不过动作依然不大,只是往里轻轻顶着:“舌头和喉咙都是敏感带,你也会很舒服的。有的小受一给我口交他自己就硬得不行,马眼里的水儿都流了一地,会求我快点用这个从后面操进去。”

他很喜欢看安鲤在听到他这种下流话之后尴尬又厌恶的神情。于是又补充了后半段:“不过说了这句话的那些小受,被干到最后都会哭着求我饶命,像你平时那样。你记得吧。”

他学了安鲤的哭腔和喘息:“老公~你还要干多久?呜呜老公快出来吧我不行了~射给我……嗯……我爱你……”

“……”

我爱你?我还说过这?安鲤想。

不可能。应该是他自己加的料吧,这个狗东西戏精。

但许叫床叫得很好听。和安鲤想象中他被操爽了这件事毫不违和地重合在一起。

安鲤低头,轻轻揪住床单,不看许少卿在那犯二。他一边口,一边又开始溜号了。

许问自己如果操他能硬起来吗。

之前的自己对男人当然不能硬起来。不过,事到如今都这样了,如果非要在上男人和被男人上之中二选一,无论如何他就是把自己撸肿了也会强迫自己硬起来的。

被男人干屁股巨疼,屈辱,恶心。而干别的男人就只是恶心而已。

二者一对比,高下立见。

许少卿轻耸着腰,低声呻吟,仿佛渐入佳境。安鲤突然吐出他的大棒子,坐起来说:“你不是问我能不能硬起来吗,我大约是能。所以今天能换我来操你吗。”

“……?”

许少卿突然被从欲仙欲死的云端拖摔下来,难受得他怒火中烧。听到安鲤的蠢话,他都没反应过来这蠢货说的东西是哪儿到哪儿。

过了半天,他只咬着后槽牙,阴沉沉地说了五个字:“躺到床边去。”

我一定带你领教一次一万的快乐。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大家的肯定,但这不是我第一次写文,只是第一次写肉233~

虽然我第一篇还在写着没完结,但也写了有四十多万字,所以这已经算是第二篇了,绝不算有天份…真是被谬赞啦

说到日更,很难,两个一起写压力还是挺大的,目前主要把第一篇完结做为首要任务,这篇纯粹是因为自己太好色忍不住写得。但是如果大家喜欢,这个我一定会有空就多更的

再次感谢大家!

另:这么说可能会伤了一些小伙伴的性癖,但这篇会是he,真的很抱歉呀…抱

第十二章 深喉

许少卿让安鲤横躺在床上,头部悬在床垫外面,然后他自己站床边,垂目看着安鲤。安鲤见识少,不知道许少卿要干嘛,只能梗着脖子,隔着一根挺直的肉棒,看许少卿被挡住一大部分的脸。

“知道真正的口交什么样吗。”许少卿说。

虽然不是弯的但好歹也是男人吧,安鲤回答:“那有什么不知道的啊。”

“哦,真的啊。”许少卿垂目向下时眼角挑起,本来应该是个更显冷漠的表情,可像错觉似的,安鲤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兴奋的快意。

许少卿稍微下蹲,把肉棒的头部插到安鲤的嘴里,轻轻顶了两下,说道:“那我可就直接来了。”

安鲤含着大龟头,被撑得开始迅速分泌口水了。他发现这种姿势极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头部悬空,坐又坐不起来,连把肉棒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折着脖子含着。

他突然很害怕,他有种直觉。这死同性恋是变态的,必须要虐人才爽。也许自己这一万块一次是一万块一晚上浓缩来的……

安鲤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到了。

许少卿双手撑在安鲤头两侧的床上,缓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他呼了口气,又开始在这个深度抽插。

安鲤用鼻子哀鸣,用力摇头,还伸手去推许少卿的胳膊。他感觉到许少卿那个又大又硬的凶器像石头一样卡住了他的嗓子眼,他就要没法呼吸了。

“别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公的鸡巴一半都没有塞进去呢。”许少卿用一只手卡住安鲤的脖子不让他动,发现纤细的脖子上那颗陡峭嶙峋的喉结手感极好。他太瘦了,皮肤也又薄又细,显得那喉结脆弱之极,好像一碰就碎。他用指尖在山峰上轻抚了两下,那颗小果子就上下滚动起来。

他棒子一硬,又捅进去一点,柔声地说着惊悚笑话:“我一会儿可能会把你的喉结干碎。你怕吗?”

他感觉到安鲤突然浑身都绷紧了,本来就紧致至极的喉头拼命吮吸夹迫着他的前端,让他舒服得脊背发麻。他东西太大,而且好像还在变大。安鲤的嗓子似乎像到头了,顶不进去了一样。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放松点,自己把嗓子打开。否则你可能会受伤。”许少卿提醒道。

因为安鲤舌根无法自控的抗拒,这比扩张后穴还麻烦些。他艰难地往里挺入,也只推进了一点点。他感觉到安鲤的喉咙正在被自己强行破开一条缝隙,那一瞬间安鲤绷到极限似的,身子都拱得像一座桥。

他又哭了,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用鼻子难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忍耐声。他的脸和脖子都涨得红透了,暴着青筋,看上去简直像比平时粗了一倍。

许少卿暂时不往里去,而是上下左右地转动鸡巴,撬那个嗓子眼的小缝隙。

那小缝隙更加剧烈地吞咽抵抗,配合安鲤一阵阵简直像是喷溅出来的口水和不断勾起的舌头,许少卿简直要爽死了。

“宝贝,宝贝,再忍忍,让老公全插进去你就舒服了。”许少卿居然极少见地使用了温柔低沉的语调,好像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不是那么人道似的。

主要是,闭上嘴的安鲤显得又惨又乖,确实比一张嘴就是屁话的样子可爱多了。

许少卿擦了擦他脸上乱七八糟的口水和眼泪,说道:“很棒,老公就快要全进去了哦。乖。”

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嘴巴确实要比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屁股耐心太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性器太大,这样做确实有危险。他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进,他能看到安鲤纤细紧绷的脖子渐渐鼓出一个棒子的形状。

安鲤短促剧烈地呼吸,他只能这样才能汲取到空气。他的下巴酸得像是要脱臼了,喉咙里敏感神经反射出阵阵呕吐感,让他脖子和胸部的肌肉发紧,神志也有点蒙。他伸手抱着许少卿两只结实的长腿,轻轻剐蹭,就像是服软求助一样。

但在许少卿看来,他更愿意理解为:“求你再干深一点”。

他舔了舔嘴唇,竟有了点严肃的神色,继续往里挺进:“做得很好,继续放松,把老公的鸡巴整个吃下去。”

这个时候,安鲤像已经被咬住喉咙必死无疑的猎物,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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