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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常有的信号。

小九身上沾染上萧屹身上的熏香,两人气息交缠。

理智上萧屹是不可能与手下牵扯私情,又或者发生什么床笫之事,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惯会掌控自己的欲望,自不可能在这等年岁做出什么色令智昏的事。

他只是对小九一时好奇,一个在他眼里,不安分的棋子,引得梁昱衍整日在家里发癫,叫那尊贵冷硬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崇王,被那么伤过还执迷不悟。

小九在萧屹这样的眼神下,心头发冷,感到窒息。

他已经不是年少不经事的时候,自然读懂萧屹的神色,只是今日若是拒绝,难保萧屹不会更起兴趣,即使是真的顺着他的意思,事后萧屹清醒过来也必会将小九这等扰乱过他一瞬心神的无骨刃处理干净。

突然地,小九望着萧屹兴味盎然的,黑沉沉的眸子。

感受着他气定神闲好似不紧不慢地细细抚摸过后腰的手掌,小九又像是自一开始便在萧屹面前表现的那样,柔软而温顺地,顺从着他的力道,贴了过去。

好若一块温润白玉搂入怀中,小九附耳轻声细语道:“到底有何过人之处,王爷一尝便知了……”

话音落下,萧屹脸上神情还未来得及收敛,便突觉喉间一凉。

萧屹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电光火石之间,萧屹迅速他伸手就要将小九推开,脖颈儿处已经溢出来血,他目眦尽裂难以置信地望着小九,一掌捂住不断出血的脖子。

萧屹身上有些功夫,这一掌下去确实将小九推得踉跄了几步。

“你怎……怎敢……”血不断地从他的脖子流下,导致他受伤的咽喉发出来含糊不清的伴随着血沫子的声响。

萧屹立刻往屋外跑去,嘴里喊着:“来……人!”

可是未能来得及碰到门,便被小九一手翻过,强压到了桌上,霎时间桌上的茶具散落一地,发出来七零八碎的声响。

小九一手按住萧屹,另一只左手伸出来,手上戴着的竟是那日萧屹给他的那副暗器。

那暗器与小九修长的五指贴合,是抚摸过离王脖颈,划开的口子。

小九叹息一声:“我都说太久未用了,生疏得很了。”

“你怎……”

萧屹从未想到会在此遭这么一劫,毕竟他手里还有所有无骨刃视若命根儿的原相,因此才敢前来与小九会面。

他辛苦谋划半生,眼看大业将成,梁孟惠最迟明日晚便会抵京。

可他却倒在了这里?

萧屹不甘而愤怒的眼神骇人,他不死心地挣动,喉咙里已经说不出话还在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我怎么敢?”小九说道:“王爷你忘记了吗?我之前不敢的,是你教我的啊,你亲手教我,怎么把刀划过咽喉,捅入人体。”

他手里的短匕旋出,贴近了萧屹的脖颈,嘴里不断地说着:“你说小九,不要胆怯,不要畏惧,你须知不管是地位尊贵的高官,还是那地上匍匐的蝼蚁,流出来的血都是一样的温热,时日久了也是一样的腥臭。”

这一次,小九再未失手,匕首狠狠划过萧屹咽喉。

萧屹脸上扭曲可怖,不甘含怨的神色凝住,血液奔涌而出,浇湿了小九白皙细腻的手指。

萧屹死不瞑目,小九却还在一旁唉声叹气:“你说让我往他心口捅那么一刀,叫我怎么哄啊。”

第53章

时间回到十日前,小九从崇王府离开之时,于小巷尽头偶遇任延亭。

小九脚步一顿后,还是继续朝前走,任延亭却是微微一笑,主动迎了上来:“见过大统领。”

“任大人言重了。”小九知晓此人在这里候着,必定是冲自己而来,以“大统领”对自己相称,显然是摸过自己不少底细。

小九心里起了警惕,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时候天色已然大亮,他二人如此在这里言谈,若是落入有心人眼里,十分不妥。

任延亭观小九神色,也不再说些客套话,拱手道:“外头露重,可有幸邀梁久久借一步说话?”

人都堵到这里来了,躲是躲不躲不过去的。

“叫我小九即可。”听闻任延亭叫自己此前在太学做梁昱衍伴读时候的名字,小九眉头微微一蹙。

任延亭还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从善如流道:“小九,请。”

他一抬手,引小九绕到小巷子尽头,入了倒数第三户的二楼小厢房里。

待二人落座,一黑衣男子进来泡茶。

茶水落入杯盏,发出细微声响,小九不经意抬眸,不由一顿,他发现在此黑衣男子正是此前凌壹的心腹。

小九眼睛从他身上又转到任延亭身上,而又收回,心思几动,凌壹那段时间莫名激进行事,此前小九不以为意,以为凌壹对自己积怨已久,现下仔细回想,其中确实有几分不对劲的地方,只怕其中这心腹的功劳不小。

“我莫不是做了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螳螂吧?”小九看任延亭也不做丝毫掩饰,就叫这潜伏在临渊营里,凌壹死后就消失不见的男子,这般出现在自己眼前。

“小九哪里的话,不过是略微为小九独掌临渊营大权,推波助澜罢了。”任延亭面对着小九不带善意的质问,还是一副气定神闲,和和气气的样子:“左右凌壹被杀,对我们都有好处不是?”

“我们?若说是凌壹一死,临渊营彻底落入我手中,对我确有好处,那么对任大人又有何好处呢?”小九问。

任延亭笑道:“自全是小九的好处,小九又何必自比螳螂?”

“任大人,摆在明处的好处不难猜,看不见的好处才更叫人难安啊。”小九不咸不淡地回道。

“小九是聪明人,我索性也不绕弯子,打开天窗说亮话。”任延亭温声道:“我此次回京,是为太子登基一事。”

任延亭是为太子效劳,并不难猜,小九听闻此话,神色未动。

“比起四皇子,与梁孟惠有私交的离王对太子威胁更甚,为此我想和小九谈个交易。”

小九闻言也是不禁失笑:“小九不过离王手下一个小喽啰,不知有何能与任大人相帮,为太子登基一事添砖加瓦的,更何况……”

任延亭问:“更何况如何?”

“更何况现今要与小九谈交易的未免太多。”

“哦?还有谁?”任延亭反应极快:“离王吗?无骨刃身上的毒药不过是一个谎言,失去这一筹码,离王想要你为他效命,许诺给你什么,还你自由?”

他看着小九神情,很快又接道:“不,这不够,是还你手里现在所有无骨刃自由?”

听到任延亭连临渊营里无骨刃身上的毒药一事都了若指掌,小九也不由变了脸色:“任大人当真是盯我们许久了。”

“小九不必讶异,离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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