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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妈的润润的小嘴里面又滑又湿,水真的很多……

操,受不了了,好想直接操进去……

“唔……”顾时润只含进了一小半,含糊不清地咬着大肉棒咕哝,“别,别顶……”

书桌不高,他的后脑已经贴着底板了,沈故但凡向上动一下,他都要撞上桌子。

沈故后背一片闷汗,死死地咬着牙,自己都不知道看的是个什么糟心东西。

顾时润握着无法含入的部分上下套弄,舔着硕大的龟头,努力吸吮,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从唇畔滑下。

性器浅浅缓缓地抽插,沈故不敢大动作撞顾时润,却真的一点都憋不住,小幅度地在他口中进出。

顾时润感受到他的燥意,很轻地咬了下龟头下的浅沟。

“写完了?”

坚硬的牙齿刺激得沈故直抽气,草草写完最后两个空,把笔一扔,声音粗哑:“写完了。”

顾时润握着他从口中退出来,仔仔细细地舔去上面的涎水,扶着沈故的大腿从他和书桌之间爬了上来。

沈部攥着他的手腕就毛毛躁躁地扯进自己怀里,伸手扒下了他的裤子,顾时润也没拦着他,昂扬在空气里的性器顶着臀肉乱蹭,毫无阻碍地贴上发麻发热的小逼时,两人都禁不住哼了一声。

但是沈故也不敢就这么莽莽地操进去,顾时润知道他不敢,于是翻了答案出来批改,沈故就咬着他的后颈从他的奶尖揉到腰,又捧着屁股捏,粗长的鸡巴被肥软的阴唇黏唧唧地贴着外壁含吮,舒服得他喉间闷闷哼喘。

“前两篇全对,第三篇 错2个,第四篇错3个,语言第一篇15错6,第二篇……10错9。”

顾时润被他鸡巴磨着逼,也有些细喘,无奈地捏了捏他的手指:“沈故,你最后一篇还不如不做。”

“操!”沈故都要被他气笑了,干脆耍赖到底,“这他妈的到底怪谁啊!我前面一共才错了11个,最后一篇本来是要全对的!你赔我啊!”

顾时润非常有原则地摇头,哪怕被沈故顶得呼吸都不稳了,还在断断续续地说:“错了、错20题,100分钟……嗯,现在十点十分,你要么,哼~要么十一点五十跟我上床……”

“做十分钟吗!”沈故恶狠狠地咬他的耳尖,“你做梦!”

他这辈子和十分钟就过不去了是吧!

“要么……”顾时润缓了两口气,转身跪立在沈故腿两侧,小逼勾勾黏黏的淫水绕着丝缠在粗红的鸡巴上,两人像是无法分离。

他伸出手撑着沈故后脑的椅背,低头“椅咚”他。

“要么……你就乖乖地坐在这个椅子上。”

顾时润轻声说:“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许动。”

沈故直勾勾地盯着他,烧红了眼睛,喉结狠狠滚动。

“好。”

作者有话说:

原则第一的小顾:不能上床……

非常想贴贴狗狗的润宝:那我们上椅子!

语言系统混乱的小沈:amazing! unbelievable! ……溢出是啥意思?

第五十八章 惩罚

【你小声一点!】

“叮铃——”

空荡的书房里响起了铃铛的轻颤声,伴着粗重的呼吸,沈故直勾勾地盯着顾时润头上戴着的毛绒猫耳朵、颈间与小毛绒球挂在一起的小铃铛,急切地用早就硬挺的性器去蹭顾时润的大腿。

“润润……哼……”

“唔,不是说了吗,乖乖的不许动……”顾时润嗔了他一眼,调了下颈间的丝带。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故真的把他买的那些小东西偷渡到他家来了,就连书房都放了。

拉开抽屉本来是想找绳子之类的把沈故不规矩的手绑在椅子臂上的,结果先翻出了小猫耳朵和铃铛。

沈故绝对是坚定的润润猫塑党,顾时润也不排斥,裙子都穿过了,接受度非常良好地带上了小饰品。

结果沈故就更躁了,眼中亮得像是要烧起来,下腹的性器直梆梆地戳着顾时润的屁股,绷着大腿上的肌肉,难耐地挺着胯想往小逼里顶。

“嗯……不行……”顾时润被他颠得身体直晃,脖子上的小铃铛就“叮铃铃铃”的响成一片,他这才有些不好意思,没找到绳子,就倾身下去,拉着沈故的双手握着两边的椅臂,红着脸道,“你自己握着嘛,反正不许乱动。”

他俯身下来贴近了沈故,沈故抓着椅臂不敢动手,就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住了他的睡衣领向自己扯,鼻尖狠狠蹭在他的脖子上吸了一大口气,在一片软香里哼哼:“老婆……老婆你把衣服脱掉好不好,给我亲亲奶子,我要受不了了。”

顾时润耳尖颤了颤,被沈故的话臊得要命,乖巧地解开扣子脱下上衣,就此彻底光裸地跪坐在沈故身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贴着他的嘴唇却道:“不给你亲。”

他笑吟吟道:“坏狗狗,这是给你的惩罚。”

沈故哀喘一声,顾时润红着脸凑上来,偏头贴着他的脖子开始亲吻。

他很喜欢沈故的喉结,晚上的时候曲茗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忽然给他发了个消息问他是不是一抬头就能咬到沈哥的喉结,他无语地回了个点点点过去。

结果现在就很想咬他的喉结,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好像知道沈故为什么总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了,亲吻的时候根本忍不住,可是在喉结上也太显眼了,他恋恋不舍地又轻轻叼住含了含,才顺着下去往锁骨湾啃咬。

沈故的脖子涨的一片通红,喉结上下滚动,胸口起伏,饱满适中的胸肌捏起来手感特别好。

顾时润不给他亲自己的胸,偏低着头亲他的胸,牙齿咬着浅褐色的乳粒轻磨,手指软软地一蹭,另一颗乳粒就在他的手指间颤抖着硬挺了起来。

“好可爱。”顾时润含糊道,毫不客气地用掌心揉搓他弹性十足的胸肌,又抱住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胸口去蹭他的。

“puppy……”他的眼尾带着纯然的引诱,声音像是塞壬的低语,“我的胸软,还是你的胸软呀?”

沈故仰着头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根本都不敢看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要被他弄死了,胸肌浅沟间的湿汗甚至熏热了顾时润。

他喉间呼哧呼哧地喘气,听见顾时润这么问,猛得睁开了眼,就见顾时润已经微微跪立起来了,白软软的胸脯蹭过他的胸口晃在眼前,他想都没想,伸着脖子凑上去咬了一口。

“呀~”顾时润哼痛,退开身子打了下沈故的肩膀,斜眼睨他,“坏狗!”

沈故被他这一眼看得心都酥了,舔着嘴唇,像是在回味刚刚的那一口软腻,哑声道:“老婆的更软。”

顾时润“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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