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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穴内愈发勃硬的肉棒,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他很喜欢和沈故彼此占有,可是,可是沈故做起来真的好凶,他现在浑身都没力气,呜呜……
“润润,再做一次好不好。”沈故浑身燥热,满腔的喜欢都不知道该如何宣泄,撑在顾时润的身上把他又翻过来,迫切地亲吻他的嘴唇。
粗硬的性器碾着红肿的肉壁直转了一圈,顾时润一声呻吟根本憋不住就哼了出去,沈故的眼眸灿若明星,急促地喘息,汗珠从额角滑到颌边,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又去讨好地啄他的鼻尖脸颊:“我慢慢的,好不好?”
“呜呜,润润,我好想要,我要烧死了……”
“你别……”顾时润红着脸想要捂住他的嘴巴,手却被沈故攥着十指相扣,只好用嘴唇软软地贴上去,“别乱说话,做就是了……”
沈故跪在他双腿之间,急切地捞起两条修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顾时润腿间大敞,白嫩的腿根被撞得通红,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趴在小腹上,龟头还沾着清淡的稀精,软烂外翻的阴唇肿大,阴蒂挺翘艳红,白色的黏浊溅得到处都是,一根紫红粗壮的性器插在瑟缩的肉穴里,衬得娇小的穴口更加可怜。
只看了这么一眼,沈故就翻脸不认人了。
妈的,谁慢得下来谁慢吧,他沈故今天就要死在老婆身上!
挺胯狠狠地撞进肿胀的花穴,顾时润白生生的腿根硬是被沈故卡得指痕叠着指痕,柔软的身体被撞得直往上冲,又被他掐着腿根一次次地拖回来,一边把顾时润操得淫水狂喷,一边恬不知耻地开口。
“润润……宝宝真好……”
“这里舒服吗?这里……要不要再重一点?”
他浪起来像是夜店里被点名提供陪睡服务的头牌,犬齿搭在下唇上,笑得又坏又帅。
“谢谢宝宝给我操,宝宝爽吗?”
伴着冲撞间啪啪的皮肉交合声,顾时润无力地握着沈故的手腕,断断续续地控诉。
“你!骗子……啊~”
沈故一手掐着他的腿根往自己鸡巴上扯,另一手揉弄翘立的阴蒂,顾时润弓着腰几乎要弹起来,在床上弯成了一个极致柔软的弧度,又重重地落下来,哭吟声都绕了几个弯:“啊——!沈故!别捏,呜呜,太刺激了……”
“宝宝,舒服的时候得说‘还要’。”
沈故一遍一遍地把狰狞的性器尽数埋进嫩红水穴里,小穴都被他捣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口,粗糙的阴囊抵着肥肿的肉唇狠弄。
他摆着腰胯深深挺在小穴深处鞭挞宫口,顾时润抽搐着身体小腹微颤,眼神都一瞬间微微失焦,那样柔软隐秘的身体深处被硬烫的鸡巴猛操,又疼又麻的爽感让顾时润眼泪直流,源源不断的淫水被操得喷泻出来。
可是沈故却对这里情有独钟,抽了个枕头过来垫在他的腰下,顶端略微上翘的性器这下次次都能直冲宫口,他伸手按着顾时润被射得微微鼓起来的小腹,一边挺胯操在里面向上顶,一边恶劣地揉着柔软的腹部。
顾时润胀得直蹬腿,呜咽着难受,沈故却爽得要命,小穴淫媚地缠绕裹吸他,外力还在施加挤压,他被咬得几乎无法抽动,深深地埋在里面碾出一波一波的骚水。
沈故俯下身子亲吻顾时润的泪水,哑声问他:“很难受吗?很难受怎么办?”
摆明了在耍无赖,因为谁才难受的啊。
顾时委屈地小声撒娇:“难受,呜,要亲……”
沈故低头亲吻他,唇齿交缠吻得水声啧啧,又顺着脖颈亲吻下去,含住红肿的乳肉大力吸吮,奶尖被他啃得颤巍巍地晃动,奶孔都微微胀开,沈故抵了舌尖进去狠戳,乳晕都被他吸大了一圈。
小穴在被操着,胸口在被咬着,阴蒂在被揉着,快感冲上来得剧烈而无可抵抗,顾时润嘶哑惊叫着泄了一身,性器隐隐抖动再射不出什么东西,花穴痉挛着狂泻春水,甚至连深深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混着冲出来了许些。
沈故咬着牙,被他吸得浑身一个激灵,抱着他的屁股飞速冲刺,终于狠狠地捅进宫口,酣畅淋漓地射了进去。
顾时润眼睛都哭肿了睁不开,连手指动一下都费力,却仍被小腹过于饱满的充胀感逼得呜咽,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泪珠,嘴唇微微动了下,细弱地低喃:“不要了……沈故……”
声音可怜又绵软,听得沈故后颈一紧,磨着牙又挺着性器往里顶弄,搅得小腹里“咕叽咕叽”水声大作,两颗阴囊也紧紧贴着磨红的会阴舍不得地蹭,咂摸着最后的肉味。
“不做了,乖……”沈故吻了吻他汗湿的额角,舍不得抽出来,就这么托着他的屁股抱去浴室清洗。
结果等走进浴室,被小穴蠕动着嘬吸了一路的性器就又硬了起来,沈故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抱着顾时润一起泡进水里。
顾时润趴在他的肩上,呼吸绵长,半梦半醒,沈故咬着牙,捧着他的屁股慢吞吞地进出。
软烂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像是不知道主人的疲惫一般,饥渴地吸着性器绞吮,大量湿热的淫液混着精液涌出来,又有更多温热的清水被鸡巴带着操进去,整根性器都被高温湿热的甬道裹着,沈故坐在浴缸里热得大汗淋漓。
顾时润是真的累了,却仍然感觉小肚子里热热的,有火热的棍子在穴里不停抽插进出,阴蒂被磨得酸酸涨涨的,他想要并拢双腿,却只能敞开在沈故腰侧,门户大开,额头贴着沈故的侧脸,迷迷糊糊地问他:“故……还做吗?”
沈故竟难得地感受到了一丝丝太禽兽的心虚,哄着他:“不做了,睡吧润润,我在帮你弄出来。”
顾时润竟然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沈故嘴上说着一套,鸡巴做着一套,粗硬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整根插进高热黏湿的水穴,揉着他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摆着胯搅动,把骚媚的小穴填得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漫长而又缠人的方式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快感,难耐的燥热恍若跗骨之丝,沈故额角青筋突突狂跳,喉头干渴地直咽唾沫,大手反反复复地在顾时润漂亮的脊沟、圆润的腰窝里来回抚摸,手指上的薄茧甚至在他白嫩的后背上蹭出了印子。
水声荡漾。
顾时润甚至在浅眠中都感受到了快感,红着脸埋在沈故的颈窝里,鼻尖哼哼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意识疲惫不堪,身体过分情动,脑海交织出了一片微妙的梦境。
梦中有一只特别特别大的狗狗在和他玩耍,站起来比他还高,猛得扑着他压到地上,舌头舔着他的脸,憨憨地拼命摇尾巴直喘气。
顾时润好喜欢这只狗狗,伸出手抱着它,让它的前爪爪搭在自己的肩上,亲昵地环住它毛茸茸的身体。
“狗狗,你会永远陪着我吗?”顾时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