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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液在他的抽插间被带出来糊上了肿烫的阴唇,顾时润红着脸咬着他的肩膀:“沈故……”

沈故发疯耍赖,顾时润却不会拒绝他,声音软软哑哑,还带着细弱的、控制不住的颤音,沈故根本舍不得拔出来,支着半硬的鸡巴捣在小穴里,抱着他又亲又舔。

“宝宝、宝宝……”

“我好喜欢你,顾时润。”

“润润……”

顾时润眼角还坠着泪珠,身体陷在过分的高潮冲击里,偶尔发个小颤,手指穿过沈故汗湿的发尾抚摸他的后脑勺,小声道:“我也喜欢你。”

就这么又抱又舔地插在里面温存了好半天,沈故才恋恋不舍地撤开一点身子,沉甸甸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从软穴里滑出来,仍然热烫的性器上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晶亮黏白,硕大的龟头从穴肉里拔出来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没了堵塞的家伙,白花花的精液顿时像是失禁了般从红肿的肉缝里流出来。

这样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沈故跪坐在床上,一眼不错地直勾勾地盯着,根本没软下去的性器又热烘烘地支棱了起来,呼吸都有些沉重。

顾时润被他看得害羞,不自觉地夹起了小穴,小腹微颤,可是肉穴实在火辣辣的发麻,再一夹更不舒服,他又慢慢地缓下了力度。

这么一夹一放,更多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小穴里被紧绞的穴肉挤了出来,满屋子都是做过坏事的人都懂的淫靡味道。

顾时润羞耻地偏过了头,沈故开口,声音哑得要命,却道:“我带你去洗干净。”

嗯?

顾时润懵懵地又回过头来看他,沈故身下昂扬挺立的家伙不是作假,怎么这就要去清理了呢?

“沈故……”顾时润伸手勾他的手指,语气里竟带上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蔫哒哒的,“你刚刚,不舒服吗?不想做了吗……”

沈故一愣,然后就扑过来狠狠抱住他,滚烫的大家伙不管不顾地又挤进了细嫩的腿根。

他咬着顾时润的下唇在齿间又吸又舔,说话都像是带着热辣辣的燥意。

“想做!我可以做吗宝宝!你疼不疼?还可以做吗?我……我特别舒服,真的,我特别想要,我好喜欢你,润润,我好喜欢你!”

大狗狗说话都激动地颠三倒四,说到最后怎么都离不开“我喜欢你”四个字。

而和嘴上那么纯情截然相反的是身下狰狞肿胀的性器,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噗嗤”一声又挤开了外阴,把软嘟嘟的阴唇挤得外翻,硕大的龟头直撞上了硬翘的小豆子,整根性器重重地蹭过湿淋淋的肉缝碾磨。

所以刚才他赖在里面怎么都舍不得出来,难道以为只能做一次吗?

顾时润嘴巴被沈故贪婪地含在齿间舔咬,唇瓣软薄,唇珠却柔润可爱,被这么爱不释口地嘬得又红又艳,还微微肿了起来,就显出了几分娇媚。

他手指捏着沈故的耳垂轻笑:“笨狗狗。”

敏感的阴蒂又挺立起来,顶在沉重的性器上被磨地一塌糊涂,尝过肉味儿的小穴里又滚出了黏腻的液体,混在其间的白色精液却已经比最开始稀薄了许多。

沈故眸色深沉地盯着,不动声色地磨着犬齿。

想要把润润射满、射到肚子鼓起来、只能源源不断地流着他的精液才好。

龟头滑到穴口,想要堵上流精的小口,肉穴被浅浅一蹭就拼命流水,软肉嘬着龟头似乎想要卷上来往里吞咽,淫水顺着鸡巴直流,顾时润还在那里软声撒娇:“那你轻一点好不好……”

操。

沈故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掐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半压在他的身上,迫切地吻着他的后颈肩头:“从后面操好不好?后面能进得很深,全射到小穴里,宝宝都吃下去别流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顾时润被他说得脸红心跳,闷闷地应着,轻轻的“嗯”字话音还没落下,沈故就握着鸡巴在他的腿根乱顶。

他极其痴恋和顾时润肌肤相贴,可是这么前胸靠着后背他都看不见身下的模样,也就堪堪进过小穴这么一次,性急起来甚至找不到翕动的小口,丰沛的淫水把性器涂得亮晶晶的,嫩滑的腿根也被蹭得一片湿滑,沈故却满头闷汗,几次顶着穴口直接撞滑过去都不知道,委屈地抱着顾时润乱顶:“润润、润润……我进不去,让我进去……”

顾时润被他乱撞地浑身酥软,头脑发昏,阴蒂都被肿烫的性器怼进了肿胀的软肉里,娇小的阴囊被龟头乱磨,阴茎又嫩生生地翘了起来。他喉间细细的呻吟忍都忍不住,钻进沈故的耳蜗里就更是撩拨的勾引,却怎么都操不进去,沈故都快被逼疯了,眼眶猩红,狠狠地咬上顾时润的肩头。

蓦然的疼痛终于扯回了顾时润的神思,他深吸了一口气,烧红着脸颊探下手去。

其实他也并不确切知道在哪儿,往日对待这个器官时总有莫名的羞耻,是以几乎没有摸寻过具体的位置。

微凉的手指触到热烫的性具时,两人都是一颤,沈故舔咬着顾时润的肩头留下深深的咬痕,顾时润握着一手都包不住的昂扬往大致的地方带。

“puppy,笨蛋……”

鸡巴被顾时润握着,终于慢下了速度,仔细地蹭过会阴的每一寸黏软,龟头刚在穴畔浅浅陷进去一点,沈故就迫不及待地挺着硬得快要爆炸了的性器直操到底,顾时润轻哼了一声,他就疯了似的捅开烂熟软红的小穴,耸胯向里快速顶弄。

湿热的阴道内壁一次一次地被破开,性器撤开时又缓缓贴合,却根本没来得及合拢,就被毛毛躁躁的笨狗狗又恶狠狠地撞开,粗硬的性器把层层叠叠的穴肉操得发红发痒,淫媚的穴肉贪婪地绞着鸡巴吮吸。

“嘶……嗯哈——”

沈部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舒爽的低吼,顾时润趴在床上被他操得浑身发粉,阴茎磨在床单上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布满了指痕的臀肉更是被坚硬的腹肌磨粉撞红,颤悠悠地像是熟透的蜜桃尖尖。

“哼嗯……沈故……慢一点……”

顾时润脸蛋埋在枕头里,拖长了悠悠的呻吟,又娇又勾人,沈故听着他的叫床声心头火大,拖着他的屁股抱起来,一巴掌甩了上去。

“宝宝,跪好。”

他的声音嘶哑地像是被烟浸染过,顾时润上半身仍趴在床上,下半身的屁股却高高地撅起来,被沈故握在手心,紫红粗大的性器不断地一次次没入雪白红痕交错的臀间。

这样的性交姿势恍若兽类交媾,顾时润紧紧地攥着枕巾,褶皱随着他被操得不断颤抖的身体而晃动,像是无尽深海中激荡的波纹。

他呜呜咽咽地叫:“puppy……”

沈故扯着嘴唇笑,又是一巴掌甩上他的屁股,他的手心热烫,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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