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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揉着湿软靡红的软肉,跃跃欲试地向里挤进,淫水浸湿了沈故的每一根指缝,被操进去又带出来,整个阴处被玩得酸软红肿,唧唧的淫水被操出了一点白沫,沾在通红的软肉上,再不能承受的模样。

沈故在顾时润的挣扎中勾起手指碾着肉壁上的敏感点一刮,抖动手腕快速地旋转摸索,拇指碾着硬挺的阴蒂按进肿烫的软肉里,用指甲刮搔捻揉。

顾时润软着腰直颤,肉道控制不住地绞紧收缩,连呻吟声都哑在喉间叫不出口,小腹酸麻穴眼胀热,在沈故又一次碾着肉壁顶上去时,眸中含着的眼泪尽数倾泻下来,乱蹬着腿,淋漓汁水从穴道深处狂喷而出,腹前的阴茎也一股一股地喷出精液,腻白色沾满了胸口。

第三十一章 不许叫

【“你不想抱我吗?”】

头晕目眩。

顾时润很久才从过分激爽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浑身都软烂酥麻,好像连指尖都要抬不起来。

他眼底是泪,颊畔鼻尖染着绯红,漂亮得要命。

沈故跪在他的身侧自慰,后牙紧紧地咬合,眼眸中闪着凶恶的光,鼻息粗重。

他隐忍的呼吸声就在耳畔,顾时润稍稍攒起一点力气睁开眼转过头,入目就是紫红粗硕的性具被一只大手握着套弄,上翘圆润的龟头胀得通红,马眼翕动着吐出腺液,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沾弄着揉上了整根柱身,迸起的青筋都浸得水亮,顺着盘络的经络看到根部两颗鼓胀的卵囊,陷在浓密的耻毛里跟着动作直晃。

顾时润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显而易见地有些懵。

沈故舔了舔犬齿,挺着鸡巴几乎要戳到顾时润脸上。

他当然是故意的,故意贴在润润身边、故意对着他撸,他被顾时润挑逗了太久,却顾及着他的身体,迟迟舍不得下口,说心里不恼也是不可能的,年轻火旺的身体更是一直陷在浓重的欲望里,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发泄了个爽。

他就是在吓顾时润,最好吓怕了,以后少撩他。

可是却没想到顾时润根本没有被吓怕,反而撑起身体,抬着小下巴去亲他的鸡巴。

“哥哥。”他的软唇贴在暴涨的龟头上,探出一点点舌尖,舔去了溢出来的咸涩淫液,抬眼去看沈故,湿润的睫毛更加浓密乌黑,“你不想抱我吗?”

沈故面上的肌肉突跳了两下,闭上眼睛,心想老子的恐吓仿佛他妈的喂了狗。

他拽着顾时润的手腕把他翻过身压到身下,粗硬的性具深深地嵌在臀缝里,他咬着顾时润的肩头,哑声道:“吃两根手指就吃不下了,抱你能干什么?”

顾时润怕痒,沈故火热的鼻息像是羽毛一样落在他的后颈、耳根,挠得他缩了缩脖子,咕哝着顶嘴:“能的……”

沈故好像在他耳畔低低笑了一下,顾时润面红耳赤,沈故扯过了一边的枕头塞到他的腹下,圆润的屁股翘得更高了,柔软的臀肉抵着棱线分明的腹肌轻蹭,沈故只觉得他软得不可思议。

细嫩的皮肤比绸缎被单还要顺滑,好像紧握在掌间都会溜走,用力一攥又会皱出红痕,抵在猩红阳具前的粉嫩穴肉湿湿滑滑,被淫水泡得柔腻娇软,刚才只是手指的抽插就经不住地被揉得红肿,小口翕动着胀开一点点细缝,咕叽咕叽地吐出黏水儿沾在肿胀的龟头上。

温热的液体把他烫到了似的,引得性器狂跳,微微一送腰,腻滑的蜜液就裹着性器直陷进肥肿的阴唇里,向前直捅到阴蒂。

顾时润闷在枕头里低低地哼,沈故被肉唇裹得青筋鼓迸,额角突突直跳,半点不温柔地继续向前顶,龟头又一次撞在阴蒂上,麻得顾时润浑身发颤,小腿应激似的翘起来,磕在了沈故身上。

“哼啊~哥哥——”

“好烫,呜呜、烫死我了……”顾时润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往外泄,眼泪浸湿了枕巾,印出来一滩泪痕。

沈故听着他猫叫春似的哼唧,身下控制不住地又胀开一圈,他耳根子烧得通红,岔开腿跪坐在顾时润两腿边上,猩红的性具插在白嫩腿肉间,直直的往深处隐秘的肉花间挺操。

他的手按在顾时润腰上,两掌就几乎能把他的窄腰完全控住,好像再一用力都能压断,饱满臀肉上两颗圆润的腰窝被他手指碾得一片红,白嫩的臀尖也布满了他的指印。

顾时润浑身都是他的痕迹。

“哼嗯……顶到了,啊~!”

沈故喉结滚动,浑身都是淋漓的汗,顾时润还在嘤嘤呜呜地哼,沈故太阳穴直跳,覆下身子用手捂住了顾时润的嘴。

“别叫、别叫……”他几乎在哀求。

浑身肌肉绷硬地像是雕塑,烧火棍似的性具如同一把利刃,破开水液泛滥的肉穴往前挺。沈故撑在他的身上,腹肌硬邦邦地压着臀肉,挺着鸡巴陷在肥软的阴唇里,劲腰画着圈去磨顶端骚媚的阴蒂。

顾时润几乎要无法呼吸,缺氧般的惊惶拉扯着浑身的快感缠住他,在情潮汹涌的海浪里沉没,他抽搐着狠狠咬住沈故的手指,断断续续地抽泣。

沈故恍若不觉他带来的痛感,或者说现在的他需要痛感,来制住自己疯狂奔泻的理智。

他完完全全地把顾时润压在身下,一手捂着顾时润浪叫的嘴巴、堵着他要命的呻吟,一手绕到他的胸口去大力碾揉敏感骚浪的奶头,抬起臀部又重重地操进臀肉腿根拢出来的那一点小缝,疯了似的啪啪操弄不停。

顾时润几乎完全被沈故掩盖住,只有几丝按不住泄露出去的哼喘才能发现,健壮的身躯下竟藏了一个人。

浪晃的臀肉被藏在身下,肿大外翻几乎被操破皮的小穴也被藏在身下,沈故心中浓稠的独占欲在这一刻几乎攀至顶峰。

手指残忍地掐弄娇软可怜的乳珠,雪白的乳肉被大掌捏得一道道指痕,沈故呼哧呼哧地在顾时润耳畔喘息,咬着他的耳垂粗哑地叫他。

“润润……顾时润……”

勃大的性具粗莽,娇小的唇肉几乎包不住他,硬挺的阴蒂更是被撞得东倒西歪,沈故不管不顾地挺胯顶撞,性具蹭着床单乱磨,磨得龟头通红闷痛,他却像失了智似的,腺液混着春水黏得顾时润腿间乱七八糟,穴内狂涌出一股一股的浪汁,黏唧唧地裹在肉柱上,被撞得到处拉扯黏丝。

缺氧的大脑无法供给任何思考,顾时润只觉得小腹深处酸得要命,头晕眼花,咬着沈故的手指,舌头绕着指腹,被沈故激烈的撞击顶地一下一下在他指上留下凌乱的咬痕。高潮后极度敏感的骚穴拼命紧绞,他的脚趾缠在床单上磨蹭,眼角挂着泪,喑哑地从嗓子中挤出几声闷喘:“故……”

“不许叫!”沈故咬着牙,又一次恶狠狠地撞到最前端,磨着酸软的小豆子狠狠碾出一波水液,鼓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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