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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烘烘的坚实身躯弯下来,沈故身上温暖的洗衣液皂香干净又浅淡,顾时润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在作业本上乱指一通:“就,这个啊,还有这个,数学还是错了很多啊……”
沈故拉着椅子后背把他拖到自己身边,一手越过顾时润的肩膀,整个人完全撑在他上方,搭着转椅两边的把手:“我看看。”
阴影拢下来的时候,顾时润心跳都漏了两拍,被环在沈故的臂弯里,他微微偏头,看沈故皱着眉检查题目边上的演算过程,喉结无意识地上下轻滚,下颌线绷得尤为利落俊朗。
顾时润竟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怔怔看了他半晌,才慢慢地开了口。
“沈故……”
“嗯?”沈故心里全是这个公式垒着那个公式,听着轻唤,他转头看去,却直撞进了顾时润盈满春情的眸子。
两人挨得实在很近,他的脸颊几乎蹭着顾时润的唇瓣过去,登时整个人都顿住了,嗓间发干。
顾时润抬着小下巴,亲上了他的嘴角,轻轻蹭了蹭,又略略退后一点。
沈故没有说话,敛着眉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唇,顾时润眨了下眼睛,又贴上去吻他,声音很软:“你还要看作业吗?”
两人的唇瓣贴着唇瓣,没有深入,却在说话间摩挲着另一份温度,沈故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爆掉了,小腹直蹿上来了一把火:“……不看了。”
“那……要干嘛呢?”顾时润唇畔勾着一点弧度,循循善诱。
沈故吞咽下口水,眼中是缓缓爬上来的贪婪渴望:“要、顾老师亲我的鸡巴。”
怎么又口无遮拦啊……
顾时润耳根飞红,明明是他先撩的,却也是他先不好意思地躲闪开目光,沈故捏着他的下巴,指节顶开唇齿,手指探进去,指腹摩挲着温热黏湿的舌头,又用另一指撑开他的牙齿,魔怔了似的看他猩红柔软的舌头。
手指按着滑腻的舌根,大量的唾液分泌出来,顾时润轻轻动着喉结吞咽,舌头绕着他修长的手指,乖巧地卷弄舔舐。
他伸手从书桌上摸过来了一个手机。
无所谓是谁的手机,反正都能解开,顾时润点开时钟,设定了一个计时器。
“0小时10分钟0秒”
他向后偏开头,在沈故指尖留下一圈暧昧的牙印,笑起来桃花眼勾人得要命。
“你能坚持十分钟,老师就再奖励你十分钟。”
沈故倚在书桌边,两条大长腿一支就把坐在椅子上的顾时润拢在了自己腿间,他穿的家居服宽大松垮,顾时润垂着眸子连着内裤裤腰一起拉低下来,胯下的阴茎就亢奋地跳了出来,沉甸甸地打在顾时润下巴上。
顾时润臊得要命,耳尖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沈故知道他越是装得镇定,心里就越慌,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小耳朵。
“哼……”顾时润低低地哼了一声。
手中的鸡巴又粗又长,肿得热胀硬挺,柱身盘络着鼓胀的青筋,龟头暴涨流水,下腹的耻毛卷曲浓密,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淫靡,狰狞却又干净,猩红的龟头贴在他的唇边轻蹭,像是在讨好、渴求着他的爱抚,把他的唇畔蹭得一片晶亮。
“试一试?”沈故哑声哄他,“难受我们就不要了。”
“沈故……”顾时润低低地笑,“你先想想怎么撑十分钟吧。”
他刚张开一点唇缝,嘴上说着“不要了”的沈故就迫不及待地挺着凶器向里顶,毛毛躁躁地直撞上了他的牙齿,疼得闷哼一声,顾时润好笑,心下却更加柔软,轻舔他刮痛的龟头。
“唔——!嗯……”
沈故完全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痛了就哼,舒服了就喘,润润的舌头好软好烫,磕磕绊绊却又耐心温柔,高居临下看着他吃自己的鸡巴带来的心理满足感甚至盖过了肉体的愉悦,沈故捏着书桌边缘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声音嘶哑:“润润,含我,哼……”
顾时润温驯地用嘴唇包住胀红的龟头,柔软的唇瓣磨蹭在敏感的浅沟,舌尖反复舔弄着翕动张合的马眼,刺激它流出一股一股的腺液,断断续续地吸吮,一边抬起眼望向沈故,上睫浓密湿润,看上去格外清纯,润红的小嘴里却鼓鼓囊囊地塞着一根粗硕紫红的鸡巴,卖力含吮。
沈故被刺激地几乎想要蜷起身体,捏着他的后颈,声音烧得粗粝:“别舔了、宝宝……受不了,会射的……让我进去。”
“呜……”
硕大的龟头抵在上颚磨蹭,又左右乱撞,把顾时润软白的脸颊顶出了圆鼓鼓的弧度,腥涩的淫液味道并不好吃,鸡巴撞得深了更是会引起阵阵干呕,但也许因为面前这个人是沈故,顾时润只想让他更舒服一些。
他努力地张开嘴巴,舌根被龟头抵着深戳,口水完全控制不住,顺着肉柱就往下流,整根棒身被染得亮晶晶黏糊糊的一片。
沈故太粗也太长了,顾时润只能吞下半根,再往下去就会抵到嗓子眼,他噎地眼眶含泪,泪珠控制不住地顺着睫毛从眼角落下,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沈故光是被他含住就爽得头皮发麻,头昏脑涨地拼命压抑着挺胯顶撞的冲动,捏了捏顾时润的后颈,哑声夸他:“润润好厉害。”
顾时润轻轻哼了一声,短促的发声带动着整个口腔轻颤,顶着嗓子眼的龟头最先感受到这阵酥麻,沈故忍不住喘着骂了一个脏字,腹肌绷得坚硬,腰眼发麻。
他感觉他要爆了,陌生而强烈的紧致包裹感几乎溺毙了他,鸡巴在顾时润的口中狂抖,好想冲进他的喉咙,看他纤细的喉管被龟头撑开、凸出龟头的形状,哭着又咳又呕,眼睛和嘴巴红成一片,再把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去、让他吞下去……他想得眼睛憋得猩红。
而顾时润在适应了这一阵干噎之后却慢慢地动起来了,握着鸡巴根部上下动着小脑袋,让他在自己的口中进出,舌头生疏地不知道该怎么去舔,粗硕的性器又几乎塞满了他整个口腔,柔软的小舌几乎是找着缝去钻,生涩地用舌面舔舐着光滑的龟头,又用舌尖去摩挲着粗络的青筋,努力地往根部去含。
“唔……故、咳呜……”
他含含糊糊地喊着沈故,舌尖卷着肉棱刮过,激爽刺激地沈故浑身一颤,马眼又兴奋地吐出一股腥气的腺液。
沈故受不住了,按着顾时润的后脑就挺了进去,大力压迫之下顾时润几乎完全埋进他的腿间,卷曲粗硬的耻毛翘起来刮搔着他的鼻尖,流满口水的囊袋“啪”地拍上他的下巴,溅得一滩黏黏糊糊。
“呃——呜呜呜!!”
顾时润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下,眼眶里飞速浮上了水雾,满嘴都是口水与淫液的混合,高热、黏湿,夹缩的嗓眼挤压着肿大的龟头,娇嫩的喉间软肉似乎都要被磨破了皮,他狼狈地喘咳,眼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