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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沈故你在哪儿……
正在顾时润神游天外的时候,楼下已经交流好了感情,一个男生嗓音低沉:“先去收拾书包吧,我等你。”
“嗯,好……”另一个男生的声音乖乖的。
……就是真的有点耳熟啊。
顾时润第一次干偷听这回事,知道该跑了但还是下意识绞尽脑汁想这是谁,就导致身体与大脑脱轨,定在原地和上楼的男生撞了个正着。
“顾、顾时润……?!”男生吓得结结巴巴。
顾时润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唐、唐念安?!”
两个人并肩一同回班,气氛安静沉默到诡异。
顾时润目光乱飞,根本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盯着身边的墙一路看过去。
他们每层楼的走廊墙上都贴了最近一次考试的红榜,年级前10、前50、前100配着姓名与照片一一排列,一路走到第一张红榜前,顾时润忽然顿住了脚。
【“我能考第一你为什么不能?”】
假设大家都是一个年级,那么能有几个第一?
最广泛意义上的答案,2个,文科第一、理科第一。
顾时润情不自禁地抬起头。
文科第一——顾时润。
理科第一——
“严——子——轶?”他喃喃出声。
身边的唐念安顿时被吓了个激灵,看着顾时润疯狂眨眼,顾时润也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但他既然这幅模样,那么假设就应该是正确的了。
“呃——你,男朋友?”他试探着问。
然后就看到唐念安脸色“唰”地一下爆红,顾时润初中起认识唐念安到现在5年了,都没见过他这么害羞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等走到班上的时候,唐念安已经瘪着嘴跟顾时润抱怨好半天了。
“……我又不是摆烂不学。”他嘟嘟囔囔,“那我考不过你我有什么办法嘛。”
别说顾时润了,就是班长汪冉他也考不过啊,凌欢园也是个时不时就往上蹿的,光是他们班学霸就真的很多了!他能年级前20已经很厉害了好吧!
顾时润忍俊不禁,刚要笑说“那我也不会让给你的”,就见唐念安红着脸小声咕哝:“他还说下次再考不到就要惩罚我,哪有这样的……”
一听到“惩罚”两个熟悉的字眼,顾时润顿时动了动耳尖,虚心请教:“能不能,嗯,具体说一下呢?”
让他也向理科班的大神取取经,看看都是怎么激励教学的啊?
唐念安差点咬了舌尖,看着顾时润纯澈干净的眼眸,耳边响起严子轶对他说的话——
“和第一差几名,做几次。”
“……你精虫上脑啊啊啊啊!要是你自己没考到第一呢!”
“那就和我差几名,做几次。”
“我要是考得比你高呢!!!”
“安安,这个差距可以是绝对值。”
“……”
“我很高兴你能考得比我好。”
神啊,唐念安绝望,要是这次考试再和上次一样,跟严子轶差了17名……他和严子轶总有一个得做死在床上。
这怎么可能跟顾时润说得出口……
唐念安结结巴巴地,换了一个不那么18禁的说法:“就,就……和他差多少、亲、亲几次吧……”
天、天呢……对啊!还能这样啊!
顾时润的眼睛倏地亮了。
虽然很明显这种方法不能照搬用在沈故身上,两个人之间不管是分数还是名次差距都是鸿沟……但是好方法就是可以借鉴学习因地制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啊!!!
顾时润立马对素未谋面的严子轶同学肃然起敬。
“谢谢。”他握着唐念安的手,郑重道谢。
作者有话说:
严子轶yì哈,不是铁子哥
没怎么写过副cp,不太熟练的地方大家见谅
小唐:润润好单纯,教他点不那么十八禁的
小顾:安安好单纯,亲亲不够,加点十八禁
第二十五章 可乐
【“你喂我多少,我就只喝多少……”】
顾时润这几天都讨着沈祝阳的乖喊沈故上来一起写作业,沈祝阳对自家儿子有什么不晓得的,一边感叹小学霸这什么助人为乐的博大胸怀,一边不耐烦地赶了儿子上楼,耳提面命让他好好跟着小顾学习。
和楼下哪怕女主人近日不在家、也依旧温暖热闹的沈家相比,楼上的顾家一直都是清清冷冷的。
有点可笑,因为这里好像根本不该被叫做“顾家”,甚至不能叫做一个家。时令玉从来没想过让孩子跟她姓,像是刻意忽略了什么。
还小的时候时令玉有给顾时润请住家保姆,但兴许是能感受到她对孩子的不关注,保姆也就没有很上心,小孩子又不懂事,被保姆不咸不淡地照顾了很久。
反而是之后和沈故玩熟了,柳勤总不见他家里大人在,好奇之下问了一些他的情况,再之后就常会关心润润有没有吃好睡好,辞了好几轮保姆,毫不客气地让时令玉给换人,后来更是自己找了合适靠谱的人选让时令玉来花钱请。
时令玉那时也就20岁出头,被家里娇宠大的小公主重话都没听过几句,柳勤厉色说了她几次后真是怕得很,反正家里有钱,那就花吧,不来烦她就行。
不过长大能自己理事之后,顾时润就没再请保姆了,从小的经历让他到底是对生人有了些抵触,总归他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
没有旁人他乐得自在。
更何况他哪会一直只有一个人呢?
沈故放学后训练总是一身汗,现在每天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冲澡,沐浴后水汽蒸腾,再上去写作业时整个人清爽又干净,发梢还沾着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颌线滚到脖颈,拂过凸起的喉结,一路没入宽松的T恤不见。
书桌边,他懒洋洋地趴在顾时润对面,握着听装可乐单指轻拉,拉环卡着他的指腹勒出一道淡印,“啪”的一声,碳酸饮料咕噜咕噜地翻涌起气泡。
顾时润不自觉地看向沈故那只手,弯起的指骨清晰,指节修长,手指嵌在易拉罐拉环里随便勾了两下,手背上的青筋因着发力而微鼓,明明是无意的动作,落入他的眼中竟莫名泛起了些色情的意味。
那天在器材室,他的手、是不是也是这样……
很粗,磨起来很痛,但又刺刺的爽……
好像……就是,最后、进去了一点……
——救命!他在想什么!
回过神来的顾时润发现自己竟不自觉地在夹腿,整个人都惊呆了,抿着唇暗恨自己怎么这么、这么……
他的耳根控制不住地泛上了浅红,尽数落在对面沈故的眼中。
这几日顾时润心情不好,沈故给了他一个专属于他的怀抱,在每一次肢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