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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了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偏偏顾时润从来不会真的对他说“不”,只会包容、接纳,就惹得沈故更肆无忌惮。
两根舌头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滑腻湿热的触感从味蕾敏感的舌头一路炸向大脑,是淡淡的甜、是浅浅的香,牙齿磕磕绊绊地撞在一起,咬得舌尖生疼,顾时润眼角猝着泪,娇气地嘤呜:“沈故你吻技好差……”
沈故死死地勒着顾时润的腰,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吐息火热滚烫,他含着顾时润的舌尖,当真尝到了微涩的铁锈味,含在齿间心疼地用舌头卷着舔舐,含糊着哄:“不疼了、我错了……”
“咬破了……”也可能没有那么疼,只是因为知道有人会哄,所以情不自禁地想要撒娇。
顾时润小声骂他:“沈故笨蛋。”
“我又没学过。”沈故腆着脸搂着他的腰不放,理直气壮地耍流氓,“润润,陪我多亲一亲……以后就不会咬破了,好不好,好不好?”
他舔着顾时润破了一个小口子的舌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要温柔、要耐心,可是再吻起来的时候,又像是把什么都忘在了脑后,血腥气激起了少年更加沸腾的燥意,舌头摩挲着软腭舔着齿根,像是要一路吻到喉口去。
顾时润大脑一片晕晕乎乎,需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缓解自己过分的心悸,可是每一缕空气都染上了沈故的味道,吸入肺腑,刻入骨髓,让他着迷、沦陷。
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一片模糊水汽中,沈故红色的发带耀眼醒目,好像一把燃烧的火焰,灼出了抹不去的刻印。
全世界好像只剩下这一抹鲜艳,器材室是昏暗的,他也是黯淡的,而沈故是他明媚的光,穿过烟雾迷茫落到他身上,让他僵硬麻木的五感能够重新恢复知觉,感受到心脏跳动、血脉迸搏、汗水与荷尔蒙交织泼洒出的蓬勃生命力。
他含着眼泪迷迷糊糊地想,小动物总会用舔舐的方式表达友好,受伤时舔舐也是疗伤的第一法则。
沈故有的时候真的很像狗狗,永远都是直白的、热烈的,裹挟着恍若兽类的纯粹来拥抱他。
他好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
两个人之间其实小沈才是提供情绪价值的那个
谁会不喜欢小狗!?? ????? ??汪!
第十八章 器材室
【“都可以……弄脏我……”】
一只大手带着火星子似的掀起衬衫下摆,贴在柔软的腰肢上毛毛躁躁地揉捏、摩挲,挑着裤腰就往下钻进去。
“我洗过手了。”沈故咬着顾时润的下唇,胸膛剧烈起伏,眼眸深处暗藏着翻涌的岩浆,“不脏的,润润,让我摸摸,润润……”
顾时润闭了闭眼,他被迫踮着脚抬起头和沈故接吻,现在脚酸脖子也酸,被沈故的舌头搅得呼吸凌乱,双颊绯红,眼尾缀着生理性的泪珠,却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里挤出一两声呻吟:“摸我、沈故……”
“都可以……弄脏我……”
指腹隔着内裤贴上柔软湿热的花唇,淫液黏在手上,沈故眼睛都要迸出血丝,恶狠狠地吮着他的唇肉磨咬:“怎么又湿了?嗯?这么骚?”
“呼——唔嗯……”
顾时润的舌头被他拖进口中吮吸,舌根发酸,唇瓣上全是晶亮的唾液齿印,他哑声呢喃:“你一亲就湿了……”
“操——”
沈故要被他勾疯了,手指整根陷进肉缝,前前后后来回碾揉,逼问着顾时润:“这么湿是想吃什么?润润?宝贝?”
顾时润泪眼朦胧,沈故的手指狠狠揪上他的阴蒂,快速揉捏扯弄,他控制不住地发出高昂的啼叫声,又被沈故一口吞住,呻吟声混在两人唇间暧昧又撩人。
“嘘。”沈故低声道,“不能这么大声,宝宝,会被人听到的。”
啊,这还是在器材室……拍摄完沈故帮着把篮球都还回器材室……
沈故把他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向下拉,湿淋淋的棉质裆却像是被淫水黏住了似的,依依不舍地贴着小花唇,被沈故扯开时还带着晶亮拉丝的黏液勾缠在腿心。
外面天光大亮,狭小的器材室有一边窗户透着气,能闻到外面空气的味道,隐隐听见校园里清新的风声、笑声。
这阵风也吹进了器材室,吹抚着角落里偷尝情事的两个小坏蛋,带着微凉的温度摸上了顾时润暴露在空气里的嫩穴,他被激得浑身一颤,后知后觉地泛上了些不好意思,猛然夹起腿呜呜地摇头:“沈故……呜、我怕……”
可是他平日里那么聪明,现在却真的又很笨,害怕了也不会拒绝,反而用那双盈润的桃花眼去看沈故,微红的眼尾映着被打湿而格外乌黑浓密的睫毛,沈故能放开他才有鬼。
手指深陷在两片肉唇里,指腹浅浅地往娇嫩的花穴里一陷一陷,磨得顾时润仿佛逼肉冒了火,小腹内绞得都在发酸。
“嘘……我们悄悄的。”沈故用两指轻轻拨开紧闭的穴肉,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穴口搓揉,阴唇红肿发烫,穴道里泌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淫水浸湿了他的指缝,“不被他们发现……”
高热的掌心压着肿胀饱满的花穴磋磨,肥大的肉唇被手掌挤得压扁、向两边颤巍巍地翻开,露出了中间细密地绞着的肉穴,甫一蹭上掌心,肉缝就疯狂地涌着水儿向外喷,沈故的指缝都被黏腻的春水全部浸湿。
“呜——!呜呜……”顾时润喉间发出惊惶急促的哭啼,他生怕自己的尖叫泄到外面去,搂着沈故的脖子死死咬住他篮球服的领口,呜咽着含混的呢喃,“好、好粗啊沈故……”
他说的是沈故的手,训练时要练上肢力量,卧推、哑铃都不免在沈故手上留下了痕迹,掌纹粗粝,每根手指下缘掌心处都有一层茧。
娇嫩的小花哪受得了这个,磨得顾时润又痛又爽,咬着他的衣领连口水都控制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掉,浑身颤抖,两股战战。
沈故满脑子黄色废料,听见顾时润娇软地呜咽“太粗了”,身下肿胀着暴起,甚至激动得弹了两下,被内裤勒得硌硬发痛。
但是他却无暇顾及自己,被顾时润软腻腻流水的小穴勾住了全部的心神,他忍得浑身大汗,刚刚在小操场上跑了那么久都风轻云淡,现在把顾时润压在这逼仄的小角落却闷得他几乎无法喘气,喉间呼哧呼哧地响着恍若野兽的呼噜。
他用宽大磨糙的手掌完完全全包裹住湿软的小逼,前前后后地大力揉搓,湿滑肥嫩的肉唇被揉得充血肿胀,碰一下都要迸出血色似的红肿,像是被揉烂的花瓣似的外翻流水,露出顶端硬得像石子似的阴蒂,和恍若包着一层水膜的穴口。
顾时润的小腹酸胀地抽搐,在浓重的情欲之下却早就没有什么清醒可言,不自觉地挺着腰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