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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着顾时润嘴中的津液,顾时润课间刚吃了后桌分享的巧克力,现在口中仍然残留着香醇微涩的甜蜜,湿滑的舌头闯进来,又吸又舔地卷走他口腔中的所有汁水,舌尖舔舐过牙齿软腭,卷着羞怯的小舌吮得啧啧作响。

顾时润羞耻得不敢睁眼,睫毛乱颤,口腔中的空气被沈故尽数压榨,脖子还被扣着,他几乎要不能呼吸,只能踮起脚寻求沈故的给予,贪婪地从他口中获取赖以生存的氧气,仿佛沈故就是他存活的依靠。

他身前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也翘了起来,沈故感受到了,挺着胯轻轻撞上去,又麻又痒的快感电得顾时润双腿酸麻,按捺不住地喘息了起来。

“沈、嗯啊——沈故!”他噙着泪,含糊不清地叫唤,却被沈故用牙齿叼住了唇瓣,威胁似的轻磨。

“嘘。”沈故恶劣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下课了。”

伴随着嬉笑声、脚步声,厕所里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人,脚步声杂乱,离得他们很近,甚至有人来拉了拉他们这个隔间的门。

顾时润惊恐地瞪大了泪眸,沈故抱着他的腰转了个身,把他挤在了被焐热的瓷砖墙和自己胸膛之间,丝毫不顾他的挣扎,一边含着他的唇瓣吸吮,一边剥下他的校裤。

沈故低低地笑着,好心提醒:“宝宝,你要小声点叫了。”

顾时润已经喘不上气了,他浑身都没有力气,眼前发花,连腿都发软,瘫在沈故的怀里,却错误地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救赎。

“沈故……”他小小声地在沈故怀里喵喵叫,声音都被捂在沈故唇间,好可怜地抽噎,“我不想在这里……呜……”

“刚刚不是你要过来的吗?”沈故拉低他的内裤,掏出了微微硬挺的小鸡巴,和自己的一起裹在手心,快速撸动。

其实这里根本不符合沈故对于情事的想象,妈的,没有人会想在臭烘烘的厕所里跟心尖尖上的人做爱做的事。

顾时润太干净了,柔润含泪的眸子像是一汪宁泉,皮肤白腻光滑、没有一丝伤痕。可这也会让人忍不住地想看他被糟污的模样,是不是还能这么漂亮。

边上一排便池响起了男生的尿声,水柱溅在瓷制的便器里,断断续续的有响声传来。

“哧。”沈故嗤笑,“哪个软货。”

青春期的男孩子哪有不爱攀比的,何况沈故本就有骄傲的筹码。粗长的性具顶端略微上翘,龟头饱满圆润汩汩冒黏水儿,光是热度就已经惹得顾时润微颤。

肥大的T恤松散地垂落下来,沈故一手包住两人的性器藏在顾时润衣服里搓揉套弄,纯白的衣服下面是手指翻飞隐约顶出来的弧度,像是两人偷藏在心底的情绪,是平静的湖面下摇晃起的涟漪。

身体要命的地方被人这么摁在手心,大开大合地上下搓弄,顾时润爽得几乎翻白眼。他很少自慰,更别提他的手又小又软,不像沈故,大掌上下一搓,酸麻的快感直顺着脊骨飞蹿而上,瞬间刺激地他眼泪汪汪。

甚至这样还不够,沈故一条腿支进顾时润的腿间,膝盖弯曲顶上来,隔着裤子和卫生棉就压在了骚浪空虚的阴唇上轻蹭,又伸手钻进他的衣摆下面,试探性地顺着顾时润的腰肢向上抚摸,蹭过他被涂满了淫液的肚脐,掠过薄薄皮肤下清瘦的肋骨,目标明确地直抚上顾时润胸前柔软细嫩的红樱。

“唔——!!”顾时润浑身一颤,像是含羞草一般下意识地就要蜷起来掩藏自己,却被沈故咬着嘴唇抵着肩硬生生撬开来,继续大力嘬吮他已经被吻肿了的唇肉,大掌拢着小小鼓鼓的奶包抚摸揉捏。

顾时润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被这样淫乱地对待过,青涩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腿软地跌坐在沈故膝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阴唇肿胀着“突突”直跳,又被膝盖抵着粗糙的卫生棉顶上来狠狠蹭过,激起他一阵战栗,颤抖着泄了一波一波的骚水在卫生棉上,混着浅淡的血丝,他几乎要能闻到血液的腥甜味儿,拽扯着他的神智提醒他到底在做什么放荡的事情。

而沈故却还在折磨顾时润脆弱的神经,他的声音很冷,偏偏吻着他的嘴唇温柔又缠绵:“是你要过来的,听着别的人在我们身边尿,你会觉得刺激吗?”

顾时润无助地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沾湿了沈故的手。

“可是你好激动……”沈故翘着鸡巴,腰腹不断用力,肿胀的性器顶着顾时润狂流腺液的性器压在他柔软的小腹上狂磨一通,在嘈杂的卫生间,他终于敢稍稍泄出一丝动静,“鸡巴流了好多水。”

“小穴是不是也痒得不行了?”

“宝宝是不是很爽?很期待旁边的人吗?”

“要让他一起来玩儿你吗?”

“沈故!”顾时润发了狠地咬住他的舌头,被触及底线,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不许、不许你这么说……呜……我讨厌你,我不要别人……呜呜,沈故,我害怕……”

“讨厌谁?”

沈故的舌尖被顾时润不分轻重咬得生疼,他眉间蹙出细细一道褶,大手用力的揉着乳肉,奶头不知廉耻地在他手心充血、挺立,娇娇地贪图更多的宠爱,他却声音冷硬地逼问:“你在讨厌我?谁允许的?”

“宝宝明明喜欢死了,水这么多……”

“顾时润,这辈子都不许讨厌我……”

顾时润瘪着嘴不让他亲,扭着腰甚至想要逃出他的禁锢,柔软的身体被沈故梆硬的肌肉挤在墙上蹭,紧绞的腿根夹着他的膝盖乱扭,坚硬的膝盖骨嵌在湿软敏感的肉唇间,磨得顾时润发了浪,小腹酸酸麻麻地狂喷淫汁,阴茎也在他的逼挤之下晃头晃脑地射了精,小腹上一滩浊液。

沈故也快到了,喉间低低地喘,大手捞着顾时润柔软的小手去揉磨龟头,裹着他的性器狠狠一搓,终于射了出来。

隔壁的人早走了,课间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顾时润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几个来回。

厕所里都听不见什么动静了,他两腿发软,靠在瓷砖上发抖,沈故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湿巾来擦去手中的浊液,才又用干净的手拉住他,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换了新的湿巾去擦顾时润身上的液体。

“润宝,来靠着我。”

顾时润还回不过神,小口小口地喘气,沈故说什么就乖乖地倚过去,怔怔地看着沈故清理两个人,甚至从裤子口袋掏出了一张新的卫生巾,包装颜色粉粉的,和他气质完全不符。

沈故拉着他的内裤,撕掉原来那张上面黏满了浪汁和血液的扔掉,帮他再重新贴好一张。

“你……”顾时润的嗓音软哑,“变态……口袋里还放着这个。”

他自己都不随身带着。

“嗯。”沈故点头,吃了个半饱的大狗狗在他面前又变成了一副无害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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