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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揉揉不好吗?”
顾时润轻笑了下:“嗯。”
沈故只想着安静地看着顾时润写作业,可是被这么一打岔,顾时润的心思忽然就乱了。
“你往后坐点。”顾时润咬着笔尾,声音很软。
“嗯?哦。”沈故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往后坐了坐,靠着工学椅的椅背。
“腿打开来。”
沈故照做。
顾时润从他的腿上挪了下来,坐进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还向后蹭了蹭,直到贴进了沈故怀里。
他像是终于满意了,轻吁一口气:“还是椅子舒服点。”然后带着点小抱怨,“沈故,你太硬啦。”
沈故整个人都僵了。
……说真的,我还能更硬。
作者有话说:
你沈哥:不能等兄弟抄两个单词,却能特地帮老婆出去买趟点心
第五章 顶到了
【“以后……只许对着我……”】
月黑风高,孤男寡男,血气方刚。
男高中生说能更硬就能更硬。
顾时润的确是存着点故意撩他的心思在里面的,却也没想到这么立竿见影,被顶到腰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懵里懵咕地反手去摸,想着沈故的皮带好硌。
然后手就被猛得扣住按在了背上,顾时润轻“嘶”了一下,茫然地喊了声:“沈故……”
哦,他后知后觉,都穿着睡衣,沈故哪儿来的皮带。
“你要干嘛。”沈故的声音哑得厉害。
顾时润喉结轻轻动了下,语气无辜:“你顶到我了。”
沈故咬了咬牙。
他可以在顾时润不知道的时候亲他、舔他,但是当着顾时润的面……
他怕顾时润会怕他。
“抱歉。”他只是咽了咽干哑的嗓子,还试图让气氛轻松点,“总是会这样。”
“总是……会这样吗?”顾时润细细地咬着这几个字,意味不明。
“嗯。”沈故怕被他发现什么,胡言乱语,“你不会吗,就是,就是打篮球啊什么的之后,都会这样的。”
顾时润舔了舔唇角:“是吗?”
好浪荡的狗狗啊,总是发情。
他忽然勾住沈故的手,指尖挠了挠他的掌心。
“puppy?”
“嗯。”沈故调整着呼吸,想要压下这把火,却听顾时润轻轻唤了他一声。
“我想摸你。”
“……嗯?”沈故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对上了顾时润回头望过来的眸子。
顾时润不需要他的回应,就在他的胸膛和书桌间这么窄一点的距离中转过了身。
沈故还愣愣地握着他一只手,顾时润就任他握着,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胯下,像是揉球一般,将两颗囊袋窝在手心,轻轻掂了一下。
“操——”沈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性器顿时弹跳着又胀开一圈。
顾时润隔着软薄的睡裤去摸他颇为粗壮的一根,声音很轻:“总是硬?”
“嗯。”沈故揉着他直往自己怀里按,狂吞了好几下口水,直勾勾地看着他微颤的眼睫,在心里补充:一碰到你就硬。
偏偏他又总是自虐似的想去碰顾时润。
睡裤是很简约的深灰色,沈故垂着头,就见顾时润雪白的指尖勾着没系上的裤带在手指上绕,还用裤带尾端去搔弄他绷出了一块块肌肉的小腹。
裤带在两人的注视下晃啊、晃啊,像是生长在陡峭崖边的藤蔓青芽,晃在了心尖尖子上,晃得人心头摇摇欲坠。
沈故的喘息声很重,他埋头在顾时润肩上,几乎透出了几分痛苦。
摇着裤带挠完腹肌,顾时润才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勾住沈故的裤腰,轻轻勾出一点空隙,皙白的手指终于慢悠悠地探进松紧带,裤腰随之勒紧,扣着他纤细的手腕压在了沈故的小腹上。
视觉效果上,纤长的手指已经没入裤裆,可是触觉感受上,肿胀得厉害的性器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安抚。
沈故额角泌出了一层晶莹的汗。
顾时润伸着一根手指,轻飘飘地从滚烫的硬物顶端蹭了过去。
硬热与软凉相触,一如焠铁浸入凉水,伴着迷蒙烟水灼出滋啦的燥响。
“嗯——哈……”沈故狼狈地喘了口气,死死地咬住后牙。
“沈故。”顾时润的声音仍透着股不染纤尘的清淡。
他的指尖隔着内裤抵在顶端的孔眼上,黏腻的腺液已经濡湿了他的指尖。
“嗯。”沈故鼻尖顶着顾时润的颈侧,高热的呼吸激起顾时润一阵颤栗。
“以后……只许对着我硬。”
顾时润道。
沈故被情欲烧得脑子里的浆糊都是沸腾的,竟没有觉得顾时润这句话……于他们目前只是竹马兼同学的身份而言有什么不对。
反正他本来就直对着润润硬啊……
沈故混乱地想着,不以为意,反倒是急切地用鼻尖去顶顾时润的下颌线。
“润……”他哑着嗓子唤,“我想、舔你。”
他想说亲,可是又不敢。
只偷偷摸摸地用干燥的嘴唇去磨顾时润纤长的脖颈,张口在他的颌边咬了一口,又用唇瓣蹭那浅浅的咬痕,迫切地呜呜哼:“润润……让我舔舔,我好渴,我难受……”
顾时润轻轻翘了一下唇角:“不可以。”
“哦……”大狗狗失望地塌下肩膀,委屈极了,抱着他胡乱地用鼻子去顶他的耳垂。
顾时润的耳垂特别小,薄薄嫩嫩的一点软肉,沈故的牙又痒了。
就、就舔一下……
沈故偷偷想,很快地舔一口,润润不会发现的。
然而他刚探出舌尖,轻触上那片软肉时,身下的灼烫蓦然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捉住了。
沈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听见顾时润像是赞叹的一声:“哦~”
“是很大喔~”顾时润想着那天看片时,沈故说的“我大”,现在终于点了点头。
沈故耳朵胀得通红,他再也忍不了了,顶了顶犬齿,舌尖卷着顾时润的耳垂,一口咬了上去。
“嘶——”顾时润轻抽了一口气,手上慢慢地动起来了。
他身体比较弱,对这方面并不太热衷,纾解的次数不多,有了欲望也都是平复为主。而沈故和他完全不一样,手中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一手包不下,热烘烘地在他手心搏动、硬胀、流水,散发着少年干净却又淫靡的味道,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中交织出了一盏名叫“爱欲”的牢笼。
沈故轻咬着顾时润的耳垂吮吸,灼热的吐息恍若火蛇一般钻进耳蜗,烧得顾时润耳廓骚痒,沈故在他耳边哑声恳求:“动一动……”
“润润……”他受不了地挺胯在顾时润手中撞了两下,“润润,掏出来,帮我撸。”
哪怕平日里对着沈故再娇纵,顾时润也是头一回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