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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门的手不由得加重了些力气,要是冒出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绝对一脚踹过去,而他的一脚可是会要命的。
血水最后形成了三个字:换房间。
徐洲白又向那个不存在的房间看去,然后把门关上回屋里去了,第一这个房间不是他非要住这儿的,是遵守游戏规则住这儿的,第二,对方拿个不存在的房间跟他换,这不是忽悠人么。
秀气的眉头微拧,这里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他得好好想想,首先自己力气很大,如果是打架的话自己是不怕的,自己的空间里还有那么多武器,实在不行他就吐几个怪物出来,要死大家一起死!
但是如果是这种鬼怪的东西,他的力气和武器好像就没太大用了。
【小白吧,小白吧,你帮我看看咱们的库存里有没有和妖魔鬼怪有关系的东西、就是能抓住它们,制住它们,消灭它们的。】
小白吧把所有物品都盘点了一下。
最后找到两样,分别是老头一个以及千年黑狗血一盆,当他把这两样物品报备给徐洲白时,徐洲白懵了。
什么?
老头?
他的空间里怎么会有老头?他可不好这一口,把自己的脑袋翻了一遍,也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吞了个老头。
【老头怎么能抓鬼?】
【小白吧:这不是一般老头,是开了天眼的老头,专业抓鬼起码70年。】
【徐洲白:怎么这么没礼貌,什么老头,快把我爷爷请出来。】
【小白吧:记得要还我哦~】
徐洲白非常兴奋,这老头要是有真材实料,那他在这儿就能横着走了,他就说他超级幸运的,居然不知不觉间就吞了个这么厉害的老头。
他想着老头,张开嘴。
一个精神矍铄,胡子花白的老头就举着白幡出现在了房间内,一出现就看了一圈,摇了摇头:“此处有鬼,不止一只。”
徐洲白眼睛一亮,这是有真本事的。
他又快速吐出本子和笔,飞速写下:【老爷爷,您能给我点保命符,抓鬼符之类的东西吗?】
老头看向他,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恶鬼缠身,恐有失身之祸。”
徐洲白:?
失身之祸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等一下,这不对啊,一般遇到鬼不都是丢命吗,怎么到他这儿就失身了?
忽然想起那个请帖,忙把手伸进他第三层衣服的里兜,把请帖掏出来递给老头看。
老头点了点头:“果然没错,老夫的眼睛绝对不会出错。”
徐洲白举起自己的本子:【老爷爷救我!】
老头却是摇了摇头:“你命中注定失身给此人,也不是要命的事儿,天命不可违,你就从了吧。”
他说得非常简单,徐洲白的脑袋仁都要炸了,失身给一个鬼还不是要命的事儿?那什么是要命的事儿?
还注定?
难道他不是命中注定失身给萧一吗?
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第50章 鬼新郎5
老头又看向了和那个隐藏的房间挨着的墙壁。
“我老了。”
他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徐洲白向他看过去,他的确是位老人家。
老头拿过徐洲白手里的本子,撕下了几页纸,咬破自己的手指。
徐洲白想拦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惊奇的发现血珠在老头手上凝而不散,老头以指代笔,以血做墨,在被他撕成长条的纸上画了起来。
徐洲白就在一旁乖乖看着,应该是什么符咒,每一道比划都很用力,他甚至想用精致和漂亮来形容这个符咒。
老头一连画了3个,已是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我老了,只能做到这些了。”
徐洲白现在才明白他那句我老了是什么意思,很是感激,他们之间其实是没有关系的,可是老人家二话不说就帮他。
“这两张符咒是火符。”老头拍了拍摞在一起的两张。
“三昧真火可将鬼怪烧死。”他又指了下最后那张:“这是一张定身符,对人对鬼都有用,你收好,视情况使用。”
徐洲白把三张符仔细收进兜里,对老人家比划了个谢谢。
老头摆摆手:“谢就不用了,将我吞回去吧,世道变了,我这种老家伙有个地方安身就很好了。”
他要回去时,视线在屏风上停了一秒钟。
徐洲白:【怎么了吗老爷爷?这个屏风有问题?】
老头摇摇头:“只是没见过这么栩栩如生的刺绣,好手艺,行了,将我吞回去吧。”
徐洲白把他吞了回去,你就在我这里安享晚年吧,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一定不打扰你。
他又重新把三张符拿出来,仔细看了看,闲来无事,在本子上照着符咒画了起来。
屏风上的萧一,刚才老人家看过来那一眼有杀气。
徐洲白趴在桌子上,画了一堆,越画越像样。
正对比着,想起自己的黑狗血来,于是把那盆黑狗血吐了出来,沾着黑狗血在纸上画。
黑狗血的气味慢慢从他房间里飘散出去,那些住在隐藏房间的客人闻到这个味道,顿时变得躁动不安。
“哐哐哐”
徐洲白的桌子晃了起来,他抬起头,发现是房间都在晃。
地震?
这时门外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还请诸位客人保持理智,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房间的晃动开始变小,逐渐安稳,紧接着徐洲白的房门被敲响了。
管家:“还请客人打开房门。”
徐洲白用最快的速度把三张符收好,再把黑狗血吞回去,至于他自己画的那些符,被他抱到了床上去,全都塞到了被子底下。
做好这些他才过去开门,笑呵呵的看着管家。
询问着:【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这里忌讳出现狗血,尤其是黑狗血,还请客人注意。”
徐洲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什么?】
他手一摊:【我哪有那东西啊。】
管家盯着他的手,他也看了过去,就看到自己的手上沾着黑狗血,像是一朵在手背开了的玫瑰花,皮肤的纹理是花的脉络。
他忙把手藏了起来。
管家没再多说什么离开了。
徐洲白关上门,拍了拍胸口,眼底都是兴奋,看来黑狗血对这些鬼是有用的,不然不会反应这么大。
他又连忙吐出几个小瓶子,装满黑狗血,再把外面都擦干净,把盖子拧紧了就放在床边。
等管家又开始叫他们吃午饭了,他就把这些小瓶子揣在兜里,感觉有满满的安全感,走起路来都更加抬头挺胸。
午饭的餐桌上格外安静,池上雨也拖着伤腿下来了,看来没有骨折。
大家一想起和他们同在一层楼的那些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