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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这么着急?”
就不能等猫睡醒吗?!
说起这个,大壮的牙齿就呲了出来,一脸的凶相。
“村西的一个奶奶,昨天风停后就没有起来,我让狗偷偷进去看了下,奶奶的被子上全是湿的,她看上去比昨天的爷爷还要吓人。”
绵宝困顿的眼睛睁开,它拔出脑袋侧头,“湿的?不应该是硬邦邦的吗?”
天气这么冷,被子如果湿了,很快就会冻成冰块的。
大壮摆着脑袋道:“是湿的,炕上面很暖和,就是被子很冰。”
绵宝抻着懒腰,“那是屋顶破了?她家里没有其他人类吗?”
大壮在前面带路,“没有破,她家里有好多人。”
绵宝闻言,就更加不解了。
地上的雪厚,它们花了一点时间,才到了村西。
这边的人家住得比较散,站在院子门口焦急转圈圈的比熊犬看见它们,连忙就跑了过来。
“绵宝、绵宝,你帮我救救奶奶!”小比熊急得都要哭了。
它被拦在外面一天多,没有看见奶奶的情况,还能够安心地待一会儿,等到被大壮掩护着进去,看到了奶奶的情况后,它就彻底坐不住了。
瑞哥听着比熊犬语无伦次地说它奶奶的事,茫然地歪了歪头,“不是说人类都很尊敬老人吗?”
它看见比熊犬后,对它奶奶有一点点印象,很爱吵架,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但对小孩儿和猫咪狗狗很温柔,对家里人也很好说话。
为什么?
绵宝也想不明白,不过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奶奶救出来。
它安抚地拍拍比熊,“我们去找曾叔祖。”
村子里地位最高的就是曾叔祖了,这件事需要他老人家发话。
于是大壮留下来看着人类,瑞哥陪着绵宝往大院的方向跑。
“天气这么冷,曾叔祖真的能出来吗?会不会摔跤感冒?”
“肯定会,我们不用曾叔祖出来,让他指一个人跟我们走就好了。”
“哦,这样……”
说话间,绵宝和瑞哥已经跑到了大院。
它们风风火火地跑过忙碌的众人,冲进曾叔祖的房间,今天坐在这里的老人变少了,只有村委的几个人在跟曾叔祖说事情。
两只猫突然冲进来吓了他们一跳,紧接着就听见猫焦急的叫唤声,一边叫一边转身往外走,没两步又转回来朝着他们叫。
曾叔祖看着,朝绵宝招招手,“乖乖让爷爷摸摸。”
绵宝走了两步,又叫起来往外走,“不摸摸啦,我们下次摸摸!”
一只猫反常还能忽视,两只猫一起就让人有些不安了。而猫尖锐的叫声,也在此刻加深了他们心中的不安感。
曾叔祖垂下眼睛,“你们去看看,要是有人拦着,就动手,务必看仔细了。”
几人闻言站起身,道:“我们这就去。”
曾叔祖看了眼两只猫,喊住人:“别说是猫带你们去的。”
他看向两只猫,“藏着点儿知道吗?”
被老人看着,绵宝和瑞哥心里打鼓,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装傻地喵喵两声,连忙跑了。
村委几人在院子里看了下,找了几个看上去就会打的往外走。
两只猫看见熊景炎跟上,脚步一转就蹭到了他的脚边,只做自己是黏人的猫猫。
雪地上,两排猫脚印一路延伸往前,有人好奇地询问什么事情,村委几人都沉着脸,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
人类顺着脚印往前,绵宝越看越不安,“太明显了,脚印太明显了。”
瑞哥蹭蹭它,思索了下,“你跟在人类身边等会儿。”
绵宝不想黑猫离开,但在它说话之前,瑞哥就已经速度极快地消失在了转角处。
绵宝顺着原路往回跑,听着人类疑惑脚印的话语,尾巴烦躁地甩动着。
熊景炎看着面前的脚印路,弯腰把绵宝抱了起来,安抚地从头摸到尾。
于是关注脚印的一群人,视线又转移到了他身上。“绵宝怎么了?”
熊景炎摸着它,含糊地应付道:“看着像是吓着了,也不知道是遇着了什么。”
绵宝和瑞哥冲过来的时候,他刚好没在院子里,两只猫过来就进曾叔祖房间,也可以说是进去找他。
闻言,大家笑话了猫两句,又安抚地轻拍两下脑袋,话题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在他们往前时,瑞哥已经走别的路线到了比熊家门口。
“比熊,你现在沿着我们跑过的路跑过去,看见绵宝就大声凶它,一定要大声。”
“大壮沿着我们从家里过来的路跑几圈,瞎跑,跑乱它!”
两只不解地对视一眼,没有问太多的问题,分成两条路跑了。
看见人类浩浩荡荡,跑过来看戏的猫狗见状,颇觉好玩,分开跟了上去。
瑞哥看着它们离开,爪子把院门前的雪花扒拉乱,重新跳到墙头上,顺着猫路走回去。
它抄了近路,先比熊一步遇到人类。
它穿进人群,好像一开始就跟在熊景炎身边一般。
绵宝看见瑞哥回来,挣扎了一下。
熊景炎低头看了眼,把猫放下。
又过一个转角,比熊嫩声嫩气的叫声突然响起,它的身后跟着一群猫狗。
瑞哥突然开口:“跑!”
绵宝爪子一顿,跟着瑞哥瞬间转身,撒丫子朝着大院的方向跑。
浩浩荡荡的猫狗们忽视了人类,气势汹汹地追上去。
人类茫然地看着它们,“绵宝和瑞哥这是干什么了?被追着打……”
熊景炎看了眼被猫狗们踩乱的地面,耸了耸肩,“肯定是犯众怒的事情。”
有人好奇,“你不担心它们?”
熊景炎很是淡定道:“瑞哥没有还手,也没有带着绵宝往屋顶上跑,肯定是它们自己心虚,我担心什么?”
大黑猫打不过部分狗,但在猫的世界里,它可是佼佼者。
几人一想也是,又不问了。
村委的人带着他们,一只在比熊的家门口停下。
院门被敲响,里面走出来一个看上去很是懦弱的男人,“水哥?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熊文水带着人进院子,“有点事情。”他的视线扫过,“林婶呢?”
中年男人面皮紧了紧,道:“我娘她病了,吃了药,这会儿还睡着呢。”
熊文水一直盯着人,对方面上的不自在被他收入眼底,他沉下脸。
“你跟哥说实话。”
中年男人心里打鼓,想想自家人昨儿从大院回来后就没再出去,干巴巴地道:“真的,病得可严重了。”
这话一出,熊文水的脸色顿时就黑了。
他大步往人家房子里走,中年人一急,伸手就要去拉他,手还没有接触到人家的衣服,就被按住了。
“你们做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