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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咱们今天才演了出决裂的戏,这会要是被人看见咱们的人上了大哥家的门,那不就是前功尽弃了。”
胤祚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虽然不知道几个哥哥在搞什么,但是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参与哥哥门的行动,足以让他兴奋很久了。
大哥和二哥的处境他多少也知道些,原本在户部的胤礽前两年因为触怒了阿玛,被调去了工部修皇陵,他想去求情的,只是被胤礽拦了下来。
胤礽更别说了,一直想带兵打仗的胤禔被调去了礼部,整天面对一群顽固不化的老臣,胤禔额头上都多长了几条抬头纹。
胤祚如今还留在上书房读书,他下面几个弟弟或多或少都参与到了朝政中,老八更是被康熙塞去了户部学习。
“阿玛也太偏心了,我都多大了还在读书,老八他们都去各部学习了。”胤祚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一旁的胤禛眼皮都懒的抬一下,“我可以去跟汗阿玛说让你跟着我在户部学习。”
刚还义愤填膺的胤祚缩了缩脖子,他可不想刚逃离狼窝又落虎口,四哥可比上书房的太傅管的还严。
“我就是开玩笑,上书房挺好的,我争取活到老学到老。”
“哼!”胤禛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胤祚跟受了惊的猫一样,全身的毛瞬间炸了起来,嗖的一声窜到胤礽身边躲着,转移话题,“二哥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胤礽抬手顺了顺他的背,温和的对一旁的李胜道:“去催一催。”
李胜应了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雅间的门一开,外面的喧闹声就传了进来,胤礽精准的捕捉到胤祚的名字,他抬手制止了李胜关门的动作。
外面的声音钻进了雅间里。
“荣贝勒真被训斥了?”
“弹劾荣贝勒的邹御史什么事都没有,还被万岁爷嘉奖了一番。”
“要我看荣贝勒的荣宠也到头了,其他阿哥都成长起来了,就他还在原地。”
“荣贝勒也就一张脸还能…啊!”
隔壁的雅间忽然传来一声哀嚎,接着便是痛苦的呜咽声,
胤礽微微挑眉,看来都不需要他出手了,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打断,他只能看见胤祚残留的背影,朝着隔壁雅间去了。
“碰”的一声,本就没关上的门被胤祚一脚踹开,随后被屋里的场景震惊了,这里更像是个小型宴会厅,主位上坐着个十三四岁气质阴郁的少年,他正托着下巴看着护卫揍人,而被揍的似乎是哪家少爷,屋里剩余的几人都面面相觑,丝毫不敢起身制止。
“荣贝勒?”岳兴岱第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少年,不慌不忙的起身行礼,“荣贝勒是一个人出来的?”
“不…不是,还有我二哥和四哥。”胤祚回过神来,视线还是忍不住往躺在地上的人瞟去。
此时护卫已经停了下来,躺在地上的两人已经昏死了过去,看来刚刚说他坏话的就是这二人了。
“几只不入流的小老鼠,打扰到几位阿哥的心情了,”岳兴岱挡住胤祚的视线,侧头对护卫道,“还不把他们扔出去。”
几个护卫抬着两人出了雅间,胤祚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酒楼门口,原本是想来找麻烦的,结果还没进门就被人解决了。
“你们随意,我去跟太子四阿哥请个安。”岳兴岱对屋里剩下的人说了一声。
其他人忙不失迭的点头,岳兴岱在他们眼里跟个疯子似的,脾气阴晴不定的,跟他阿玛隆科多不相上下,谁敢拦他。
胤祚偷偷瞥了一眼身侧的岳兴岱,明明比他还小一岁,个子倒是跟他差不多高了,长相又比他成熟些,感觉自己在他身边就是个弟弟。
那边岳兴岱已经跟胤礽二人行了礼,同二人坐在一起谈起了事。
“事情查的怎么样?”
岳兴岱在胤礽和胤禛面前收敛起了身上的气势,轻声道:“只查到几个谣言的源头,查到郊外几个乞丐身上线索就断了,殿下,这事怕是冲着您来的。”
“我知道。”胤礽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他脸上的的神情,“估计就是孤的某位好兄弟做的。”
他的兄弟可不少,除去自己人之外,依旧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自己的位置,尤其是看到康熙有意打压自己时,那些人根本就忍不了了。
岳兴岱,“我会让人盯着。”
胤祚最后终究没等到胤禔的身影,胤禔只派了个下人传口信,说是有客人来访,不方便见面。
“这么快就有鱼上钩了。”胤礽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
另一边的毓庆宫,太子妃正和自己额娘说着话,瓜尔佳夫人身边还跟了个十四岁的女孩,是太子妃的庶妹。
小姑娘一双眼睛扫过室内华丽的装饰和摆件,随便一件在他们家都是镇宅之宝,到了她嫡姐这里就跟在街上几文钱买的东西一样。
她的视线落在榻上的一角,许是看的时间太长了,一直关注她的红杏也注意到了,先一步把东西拿了起来。
“这是什么?长姐。”小姑娘好奇的问。
太子妃的视线落在红杏手里那个其貌不扬的木雕上,瞳孔微微一缩,“是太子爷的东西,红杏快收好,太子爷回来找不到又是发脾气了。”
“可是我听说太子爷脾气温和,怎么会生气?”
太子妃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这是荣贝勒送给太子爷的礼物,是太子爷十分珍重的东西。”
“快好好收着,太子殿下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笔都不能弄丢了。”瓜尔佳夫人忙嘱咐道。
太子妃心知这次额娘带着庶妹怕是来者不善,远了不说,就如今的后宫里,不知有多少亲姐妹。
“青菊,带着三小姐去找小郡主玩。”太子妃支开了庶妹。
片刻后,里屋就剩下了太子妃母子俩,瓜尔佳夫人这才拉着女儿的手,心疼的替她理了理发髻。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别人家都是主母跟小妾争宠,你到好,要跟小叔子争宠,我来的时候听说今天早上因为荣贝勒,直贝勒和太子闹翻了,荣贝勒都多大了,竟还这么顽劣不堪。”
瓜尔佳夫人脸色气得通红,太子没少因为荣贝勒的事得罪人,更是把自己的铺子田庄送了不少给他,这简直比亲爹还宠些。
“额娘!”太子妃声音微微皱眉,“什么叫跟小叔子争宠?额娘的话未免有些过分,六弟一向听话懂事,又是太子爷一手带大的弟弟,宠了些也正常,您的话若传到太子爷耳里,本宫还有脸见六弟吗?”
太子妃太清楚太子对胤祚有多宠爱,送钱送东西不过是寻常,她还不至于小气成这样。
瓜尔佳夫人不以为然,“毓庆宫的后院就你一个主子,还怕被那些小贱人算计吗?说到这个,我来之前你阿玛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