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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的大牙。”胤禔冷哼一声。

“这话大哥在我们面前说说就罢了,别让人听见了,大哥若是同意,我就安排下去,咱们决裂的戏也需要时机。”

“你安排好了跟我说一声就是,”胤禔不在意的摆手,继续道:“说起来老九老十不是一直跟小六关系最好吗?怎么也不跟着小六支持太子?”

几年前三人一直形影不离,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了,但是当胤祚和胤祐年纪渐长,被康熙挪走了,就剩下他们三个年纪相仿的,自然说到一块去了。

“关系好不代表就会跟着小六支持二哥,大哥又不是不知道老八的为人,给自己披上了一张伪善的外表,哄的几个小的跟着他转。”胤禛眼睛里写满了对胤禩的厌恶。

自从胤禩算计过小六之后,他便一直提防着他,自然也清楚他是如何披着伪善的外表,到处为自己积攒人脉。

一个小太监匆匆走了进来,朝几人行了礼道:“贝勒爷那边似是被一个姑娘缠上了,还问四福晋那边拿了衣裳过去。”

胤禛一听,脸瞬间唰地黑了,猛地站起来,厉声道:“跟在荣贝勒身边的人呢?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吗?荣贝勒是个不谙世事孩子,他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别急,我们过去看看。”胤礽起身安抚住他,又问小太监,“现在人在哪?”

“已经进禅房了。”小太监低声回了句。

胤礽脸色微变,漆黑的眸子盯着小太监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再说一遍,荣贝勒去了哪?”

小太监微微一愣,脸色突然涨的通红,磕磕巴巴道:“奴…奴才说错了,是那位姑娘进了禅房,贝勒爷带着小郡主去清泉那边玩了。”

“你这个奴才怎么回事,说话都不会说。”胤禔呵斥了他一句。

胤禛已经到了门口,他依旧不放心胤祚一人在外面,“我过去看看。”

一刻钟后,三人在清泉之下的小溪流找到了叔侄俩,四岁的小群主叉着腰站在岸上,指挥着光脚站在水里捉鱼的胤祚。

“六叔,左边左边。”

‘哗啦’一声,胤祚高举着手一脸兴奋,手里是条巴掌大的鱼,“怎么样?你六叔厉害吧?”

“厉害厉害!”小郡主使劲拍着手,余光瞥见正往这边走的胤礽几人,哒哒哒地往过跑,边跑边喊,“阿玛,阿玛!”

“在跟你六叔玩什么?”胤礽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小郡主兴奋的手舞足蹈,边说边比划着,“六叔给我抓了好大的鱼,就这样唰的一下就抓到了。”

“你大姐姐和小妹妹没跟你们一起玩吗?”胤禔没瞅见自己两个女儿,半蹲下身问小侄女。

“大伯好,四叔好,”小郡主先跟两个长辈打了声招呼,才回答胤禔的问题,“姐姐和妹妹跟额娘她们在烧香。”

胤祚已经穿好了鞋袜,理了理衣裳走到几个哥哥身边,“二哥你们怎么过来了?”

胤禛拉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紧皱的眉松动了一下,“刚才听宫人说有人缠上你了,还拿了你四嫂的衣服?”

胤祚一脸茫然,“谁缠着我了?我怎么不知道?刚刚我就带着小侄女在这玩,对了,刚才是遇到一个姑娘不小心落了水,我让人带着她离开了,还问四嫂借了件衣裳。”

送人的两个宫女早就回来了,他就已经这事忘了,没想到被四哥他们知道了。

“时候不早了,该回了。”胤礽招呼着几人往回走。

两刻钟后,众人在寺庙正殿碰了面,太子妃朝自家女儿招了招手,“这又是跟你六叔去哪玩了?”

小郡主牵着自己阿玛的大手不肯松,对额娘回了句抓鱼,然后跟两个姐妹叽叽喳喳说起了胤祚刚刚抓鱼的场景。

“这孩子一天就喜欢缠着她六叔。”太子妃掩嘴笑道。

从正殿出来走一段便是通往山脚下的阶梯,不是很高,几个小格格由乳母抱着,胤礽三兄弟则护在自家福晋身边,就一个胤祚孤单的走在最前面。

“大哥二哥四哥,我先去给小十四买东西,你们先回吧!”胤祚跳下最后一层阶梯,朝还在中间的几个哥哥挥手。

说完,胤祚翻身上了马,开始往回赶路,这会都是回京的香客,本来就不宽的官道上挤满了马车。

前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家的仆人已经对骂起来了,导致两辆马车堵在了路中间,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何柱看见不少骑马或走路的人绕到官道旁的地里,穿过绿油油的田地,绕到官道的另一边,于是跟胤祚建议道:“贝勒爷,咱们也从地里绕过去。”

胤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是会做出那些毁人田地的事吗?让侍卫把路给拦了,谁再从别人地里经过,打断他的腿。”

何柱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自己怎么就跟中了邪一样,这种话都敢说出口了,冷静了一下,他连忙带着侍卫把路拦了。

路刚拦下后面的人就叽叽歪歪不爽起来了,指着何柱跟几个侍卫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们凭什么不让人过?他娘的,赶紧给小爷滚!”

“这片地也不是你们家的,别惹这些麻烦事。”

胤祚听的有些不耐烦了,扬了扬手中的鞭子,人群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胤祚骑着马慢腾腾走近了人群,看见堵着路的两家仆人还在对骂,一鞭子抽在马车上,巨大的声响吓得两人抖了抖身子。

“什么事要堵在这里说?立刻将路让开。”胤祚厉声道。

对面的车夫见胤祚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刚吓回去的胆又升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这人撞了我家主子的马车,干你什么事!”

马夫的话刚说完,一个男人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身子,意味不明地盯着胤祚,“你这么向着她,你不会就是这个女人的奸夫吧?好好的去烧香回来就换了一身衣裳,你们定然有鬼。”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就响起了小声的议论声,一般马车上都会有各家的标识,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是谁家的马车。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撕烂你那张嘴,我家主子…”“春杏!”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马车里传来的一道娇脆的声音打断,一个圆脸小姑娘掀开了车帘,肉肉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我不知跟这位公子有何仇怨,分明是你先撞上我家的马车,然后又揪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公子可知清白对女子的重要?若公子执意不肯同我认错,我只有到衙门里去请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给小女子一个清白。”

静姝挺直了腰杆,一番话说的胤祚都忍不住给她鼓掌,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东西,就是不能服软。

“你…你…本来就不是这套衣裳,你分明换了的。”男人见说不过她,一口咬定了静姝就是换过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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