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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胤禟一声。

胤禟脸色微变,还是嘴硬道:“谁能证明是额娘做的,额娘连宫都出不了,五哥不想管就明说,我也不会再找你。”

胤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力的靠在墙上,他不止一次劝过额娘,汗阿玛决定的事从不容别人质疑,胤祚只拿出了个牛痘方子,其他的事都同永和宫无关,为何额娘不愿相信。

胤祚到了第二日还是气鼓鼓的,见着胤禟就冷哼一声,两个人开启了冷战模式,夹在中间的胤俄瑟瑟发抖,悄悄挤到自家哥哥身边小声的问。

“六哥和九哥怎么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太可怕了。”

胤祐昨天晚上就听见了隔壁的动静,德贵妃和宜妃间的事他也了解一些,这事根本评判不了。

“好好上你的课,他们的事你管不了。”胤祐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脑袋。

乌雅家如今陷入了低气压中,乌雅夫人陪着险些哭晕过去的李氏,自家丈夫和儿子为了这事还在外面奔波。

“你也别太担心,你大哥和侄子去找了咱们家的姻亲旧识,说不得过两日就把人放回来了。”

李氏抹着泪数落着乌雅岳色,“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他还是改不了好色的那点毛病,现在好了,把自己弄进了牢里,还要大哥和侄子舍脸去求人救他。”

“都是一家人,他们不出力谁出力。”

没多久,乌雅威武父子俩沉着脸回来了,他们已经跑遍了自家姻亲和旧识,可惜有心的办不了事,能说上话的不愿意帮忙。

“大哥,怎么样?我家二爷能放出来吗?”李氏看向乌雅威武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乌雅威武脸色难看极了,一旁的乌雅启博替父亲说出了口,“能帮忙的人太少了,关键人死在了我们家,有口都说不清。”

李氏的目光又转向了乌雅夫人,她抓住乌雅夫人的手,恳求道:“大嫂不如进宫求求贵妃吧,让贵妃救救她叔叔。”

“胡闹!”乌雅威武呵道,“娘娘久居深宫,怎能因为这些事去麻烦她,等明日我再去托托关系。”

李氏顿生绝望,趴在乌雅夫人怀里抽泣起来。

此时的城门外,一队护卫匆匆赶进了城,直奔五城兵马司,到了衙门口,护卫长把马车里的几人揪了出来,衙门口的守卫一眼就认出了那几人,他们就是指认乌雅岳色强抢民女的证人。

“干什么呢?这里不让停车快走快走!”守卫小跑几步过来赶人。

护卫长从怀里拿出证词和一包银票,“这是他们诬陷乌雅大人的证词,还有收的赃款。”

守卫看见证词上面鲜红的手印,心里咯噔一声,忙让人去叫副指挥使,不出一刻钟,得到消息的乌雅威武父子俩也飞快赶了过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生生忍住了踹人的想法,转身同护卫长热情的攀谈起来了。

“敢问这位小哥的主家是哪位?过两日我也好登门答谢。”

“乌雅大人不必言谢,我家主子说都是举手之劳。”护卫长回道。

二人还未寒暄完,副指挥使就嚷嚷着这是假供词,仅靠供词和银票根本无法证明这是真的。

副指挥使根本不怕乌雅威武,他背靠的大山不是乌雅家能得罪的,管他这些护卫是哪里人,只要自己咬死了证据是假的谁也没办法。

乌雅威武也怒了,证据摆在眼前都不信,分明是受了人指使对付他家,他同副指挥使争的脸红脖子粗都没争出个什么。

“乌雅大人也不用太急,待我将这些证据呈给四阿哥,想来四阿哥会奏请万岁爷给乌雅家一个公道。”护卫长说完,就让手下押着人离开。

乌雅威武拒绝的话停在嘴边,他不想让女儿外孙们惹上麻烦,可又得把弟弟救出来,胡子都要愁白了。

“阿玛,他说的对,我们都有了证据,兵马司的人不认,咱就告到万岁爷那去,我倒要瞧瞧是他们兵马司的权利大,还是万岁爷的权利大?”乌雅启博冷嗤道。

副指挥使瞬间汗如雨下,那位给的命令是咬死乌雅一家逼死人,这也没说证据会被找到啊?乌雅家郭络罗氏两家作法,受伤的是他们这些无辜人。

一番争论下来,副指挥使是真怕了他们把人送去宫里,乌雅家又出了一个荣贝勒,那位倒是不怕,最后背黑锅的还是成了他。

乌雅岳色回到家时,整个人都瘦了不少,若不是在冬日身上的衣服都要馊了,又被乌雅启博扶着跨过了门口的火盆。

李氏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捶着他的胸口骂道:“我骂了你多少次,你从来不知道改,如今倒好直接去大牢里溜了一圈,你想害我守寡吗?”

乌雅岳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个娘们胡说八道什么呐,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两个人在门口吵闹了好一阵。

不远处的巷子口,一辆石青色的马车静静停在那,马车窗口的布帘被掀开了一条缝隙,纳兰明珠正看着他们一家人站在门口又哭又笑。

待人进了屋才放下车帘,对车夫道:“走吧!”

马车驶出东大街,穿过观音寺街,护国观音寺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去寺里烧香拜佛的。

“老爷,咱是要去观音寺吗?”车夫问道。

纳兰明珠低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出正阳门,听说正阳门附近有一个寺庙,去那看看。”

“是。”车夫应下,扬起鞭子抽在马身上,边驾驶马车边驱赶着人群。

出了正阳门道路宽广起来了,纳兰明珠的心情却未因此好转,谢允之那个老贼竟然威胁他去给他的同伙报信,他若不做就供出他是太子刺杀案的帮凶。

他不明白以万岁爷多疑的性子为何会让他去见谢允之,除非想从他这知道什么,明面上谢允之什么也没告诉他,传的暗语也只有他俩知情。

除非……纳兰明珠瞳孔骤然一缩,立刻叫停了马车,掀开车帘大步走了出来,跳下马车他望向身后的城门,进城出城的人络绎不绝,好似一切都正常。

“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事,回去吧!”纳兰明珠吩咐了车夫一声,随即上了马车。

马车调转车头,又使进了京城,隐在人群中的几人纷纷跟了上去,一只信鸽悄悄飞上了天空,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

“那个老狐狸太狡诈了,躲在家里几天不出来,刚出来就被他察觉到不对了。”康熙烧掉信鸽带来的信。

梁福安拍着马屁,“他再狡猾哪里逃得过万岁爷的手心,纳兰府门口布满了人手,只要他再出门必然被抓住。”

纳兰明珠同谢允之的会面是康熙一手安排的,当日会面监视他俩的人不少,奈何一个比一个精明,用唇语传递消息,当真不亏是做了多年的主仆。

即便没能得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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