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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笑:“不用请太医,还是请皇上您先回去吧,晚点再来。”
顺治:……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撵人?
昭宁:……特喵的就说为什么小腹疼,不该这时候来的,突然来了!
第59章
这事其实也怨不得昭宁没注意,她来到这个世界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虽然有以前的记忆,但毕竟对这个身体并不熟悉,再加上需要她接受适应的事情太多,便把这件事给忘到脑后去了。
她之所以觉得不该来,不是时候未到,而是觉得新婚之时突然来了,有些可惜罢了。
不过很快,她就没心思可惜了,因为这突然而至的葵水,不但汹涌澎湃,还疼的她眼冒金星,恨不得在床上打滚。
“主子娘娘这应是之前落水受了寒,故而才会这般疼痛,但因葵水量大,不宜热敷,只能叫娘娘静卧休息,微臣先去开个止血止疼的方子,若是实在撑不住,再给娘娘用。”
后宫中的女人多,各种各样的问题自然也多,李太医精通此道,一把脉便知昭宁的情况算不得严重。
但顺治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以前其他妃嫔来月事的时候都会命人通报遇红,顺治便不会过去,又何曾见过他人这般模样?
此时见昭宁缩在被子里,疼的额上直冒冷汗,眉心紧锁双目紧闭,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只觉得严重极了,听到李太医这般轻描淡写的话,瞬间怒了。
“你没看到她疼的脸都白了吗?什么叫只能静卧休息,既然有方子,还不赶紧叫人去熬药!”
李太医在宫中服侍多年,对于顺治的脾气也有数,并没有因为他的怒气就顺从,而是耐心解释道:“皇上莫急,这药虽然能止血止痛,但月事本是天和,于娘娘亦是有益处的,不好随意用药止血,怕会留有遗患。”
“娘娘此次这般严重,是因为落水受寒未能及时调理,月事过后,微臣再拟一个驱寒的方子给娘娘细细调养,待到下次遇红,便不会如此了。”
顺治知道李太医不会无的放矢,压下怒火点了点头道:“那皇后的身子就交给你了,切记要多用心,平日里该如何调养,你与宫女们交代清楚。”
李太医应了一声,跟着谨雅下去交代了,顺治则是走到床边坐下,拿帕子给昭宁擦掉额头上的汗水。
“皇上你快回去吧,”
昭宁身子不舒服,也没精神搭理顺治,“等我好了再叫人去找你。”
“今儿是大婚头一天,你叫我去哪儿?”
顺治继续帮昭宁擦汗,“你睡你的,不必理会我,太医说你得多休息。”
这若是别人,顺治自然就走了,可这是昭宁,顺治又哪里放得下心?
更何况如今他们刚新婚,不管是不是因为葵水突至,他若是此时离开坤宁宫,这后宫中的谣言怕是就要满天飞了。
他是从不在乎那些女人无聊浑说,但却绝不想昭宁被她们嘲笑。
她才封了后,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他得替她撑着颜面才行。
……
慈宁宫里,太后靠在床头,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苏茉儿端了药进来递给太后,回禀道:“格格,皇后没事,就是葵水突至,太医已经去看过了。”
“皇上现在去哪儿了?”太后一边用勺子搅和着药碗,一边问道。
苏茉儿笑道:“还能去哪儿,在坤宁宫守着咱们皇后娘娘呢呗。”
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最好,可见他是真的将昭宁放在心上了。等会儿叫人拿个银簪子送到钟粹宫给董鄂福晋,就说是我赏她的。”
“是,奴才知道了,您啊,就是个操心的命,”
苏茉儿无奈的笑着摇头,“快把药喝了吧,一会儿该凉了。”
董鄂福晋已经是一宫主位,又哪里还有赏银簪子的道理,太后这就是为了警告她,叫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罢了。
太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伸手捡了苏茉儿端过来的糖放进嘴里,又道:“叫人把静妃也送回去吧,大婚已毕,她也没什么能琢磨的了,在这儿整日里闹腾,叫人不得安枕。”
白日里昭宁过来拜见的时候,静妃竟是将屋里的柜子给掀翻了,所以众人才会听到一声巨响。
太后不用问就知道这定静妃听到前面热闹,故意在闹事,等昭宁走后她压根没去看静妃,也没叫人进去收拾,只是让人停了静妃今日的膳食,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静妃自然不依,午膳的时候又闹了一场,吵的太后头疼,这才又躺了下来。
这些时日太后之所以把静妃拘在慈宁宫,最大的原因还是怕她会坏了昭宁的好日子,如今一切已定,太后也着实受不了了,赶紧将人送走,图个眼不见为净。
慈宁宫这边自然又是一番闹腾,钟粹宫也不安生。
董鄂福晋自觉受了委屈,回去之后砸了一套茶具,花盒好说歹说的劝了半日,才算是平静了下来,可这时候慈宁宫又送了一根银簪子过来,这其中的含义,董鄂福晋又岂会不懂?
“看看,这是在打我的脸呢!”
董鄂福晋气的眼眶发红,“佟佳氏叫儿子不分长幼,太后和皇上可曾斥责?董鄂庶妃敢当面顶撞我,又何曾受了惩罚?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怎么就叫太后都这般羞辱我了?”
“主子可不能这么想,”花盒劝道,“太后要的是六宫平和,今儿您在坤宁宫别的倒是还好,只是不该总想压着惠妃娘娘,毕竟她位份要更高些。太后这也只是警醒罢了,也没记档,只是悄悄送来,您也该明白太后的用意。”
“我也想平和,可我若是不出头,福全以后可怎么办,”
董鄂福晋擦了擦眼泪,“你没看到今儿三阿哥已经压到福全头上了吗?等以后皇后有了孩子,那便是无比尊贵的嫡子,更是高高在上,即便是惠妃,她占着妃位,将来若有所出,也能压福全一头!”
“还有那个董鄂庶妃,你别看她现在只是个庶妃,但凭她的家世品貌,早晚有出头的一天,我若不现在压着她们,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只可恨我命苦,分明出身也不比她们差,却生不逢时,入宫的时候赶上那么个主子娘娘,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也是整日里战战兢兢的,生福全的时候还遇上难产,叫他生来就有眼疾,是我害苦了他啊——”
“主子!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花盒警惕的四处走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将门窗都关好,“害得您难产,二阿哥生而有疾的是静妃,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您可不能说别的啊!”
董鄂福晋用力咬了咬嘴唇:“当然是她,全都因为她,我可怜的福全,都是被她害的!”
花盒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安慰道:“主子,如今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