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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那宫女尽在掌握吗,怎么就这么轻易将本宫给供了出来!”

李全赶紧跪下叩头:“那宫女与侍卫私通的证据就在奴才手里,没想到她竟然敢出卖主子!奴才觉得,她背后定是还有他人,不然她怎么会突然改了目标,变成对董鄂婉心下手了呢?”

李全不断的思索着,“主子,如今倒也是好事,毕竟董鄂婉心是您未来的儿媳妇,任谁都不能说您会想害她。那宫女手里没有什么证据,只有些奴才给的金银,您在太后面前只管说只是叫那宫女多照看咱们王爷才给她银子的,至于她做了什么,与您没有半点干系。”

“你觉得太后会信?”贵太妃还是有些犹豫。

李全继续劝道:“我的主子啊,您说的都是实话,太后为何不信?左右咱们安排的事儿压根没成,您就咬死了不认,谁还能将这罪名强加给您吗?”

贵太妃闭了闭眼,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怕的,我明天一早就去跟太后说清楚。”

“依奴才看,您应该现在就去,”

李全给贵太妃出主意,“林全回宫的消息根本瞒不住,您刚刚又砸了东西,太后定然已经知晓,若是您还能等到明天早上,那岂不显得其中有问题?您如今只管往前面去闹,毕竟受害的是您儿媳妇,您怕什么!”

李全的三言两语,便叫贵太妃当真觉得自己没错了。

是啊,摔了马的董鄂婉心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她才是苦主,她怕什么!

都怪博果尔,叫人说什么让她去太后面前认罪,倒是差点将她给带偏了。

“好,就听你的。”

贵太妃拿定主意,伸手将自己的头发弄乱,“我这就去前面问问,我儿媳妇到底是得罪了谁,竟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

温泉别院中,昭宁又陪着顺治坐了一会儿,便被他亲自送回了房门口。

昭宁福身道别,可顺治却故意不肯放手,指了指紧闭的房门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昭宁轻笑:“不是刚在你屋子里坐过了吗?”

“那怎么能一样,”顺治也笑,“我的屋子让博果尔占了,大格格怜惜则个,今日分我一半床铺如何?”

昭宁知道顺治是在说笑,便故意做出苦恼的模样思索了良久,久到顺治都当真了,开口道:“我逗你的,今夜我得守着博果尔,也没功夫闹你。”

昭宁故意气他:“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刚刚还在想,如此良辰美景,我又饮了酒,若是不小心跟什么人睡了一张床,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呜——”

昭宁的话没说完,就被顺治堵住的嘴巴。

身在宫外,顺治更加肆无忌惮,就这么在昭宁的房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掠夺她的气息。

昭宁羞恼的想要推开顺治,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却叫她无力抵抗,而唇齿之间的缱绻,更是叫她愈发的没了力气。

犹记得第一次亲吻的时候,顺治青涩的还要她来主动,这才过了多久,他竟然就能如此熟练,并且技术好像还挺高超的。

也不知道是他学的太快,还是当初故意忽悠她,总之如今的顺治,她是越来越惹不起了。

“你够了,”趁着换气的时候,昭宁用手捂住顺治的嘴,不许他再继续,“快赶紧回去吧。”

对于昭宁越来越不客气的态度,顺治倒是觉得很满意,他松开紧搂着昭宁腰肢的手,改为抓住她捂着他的那只柔荑,却并没有拿开,而是在嘴边细细碎碎的轻轻吻着。

他的动作很轻,却是极其暧昧,那仿佛可以拉丝的眼神,叫昭宁羞涩的从头红到了脚。

“姐姐,你回来了啊。”

就在此时,昭宁的房门突然被推开,琪琪格揉着眼睛出来,大喇喇的说道。

昭宁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开口赶人:“皇上慢走,恭送皇上。”

顺治:……

作何拆桥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还有那个琪琪格,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她的科尔沁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加更,晚上还有一章哦!

第44章

博果尔一直在昏睡着,脸颊烧的通红,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声音太轻,听不清楚。

顺治送了昭宁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等到太医熬好了药送进来的时候,他才亲自将博果尔扶起来,叫博果尔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接过林升手里的冷帕子,敷在博果尔的脸上。

博果尔一激灵,就想惊坐而起,却被顺治按住了。

“莫慌,只是叫你起来喝药罢了,”

顺治接过药碗,亲自试了试温度,然后说道,“还有力气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了。”

顺治的确很宠弟弟,但绝不是是娇惯。

这生病的若是昭宁,他定会亲手喂药,可对博果尔,即便是病了,他也叫他坚强。

博果尔虽然脑子里一片混沌,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抬手接过药碗,略有些颤抖的送到嘴边,大口喝了个干净。

药很苦,顺治也没有给他准备蜜饯之类的甜嘴,博果尔只觉得满嘴苦涩,竟是清醒了不少。

林升在博果尔身后堆好了被子,顺治这才松手叫博果尔自己靠好,然后又叫人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让博果尔自己捧着慢慢喝。

“林全已经回来了,朕叫人将他拘了起来,他擅自回宫,朕罚他不为过吧?”

顺治照顾博果尔十分耐心周到,但却不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

“皇上,林全是我派出去的,您要罚就罚我吧,”

博果尔还在发热,浑身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顺治哀求,“要不您干脆传了板子打我一顿,行吗?”

顺治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此时博果尔却并不似刚刚的惧怕,因为顺治眼中只有怒气,却没有杀意。

之前他吃醉了酒,又突然被泼了冰水,一时头脑发蒙被顺治给吓唬住了,如今他躺在顺治的屋子里,被这般照顾着,又如何不明白刚刚顺治是故意吓唬他的?

故而这时候他也不发抖了,还敢撒娇求饶了。

顺治知道自己唬不住弟弟,抬头在他脑门上拍了一记,无奈道:“你就闹吧,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他转头看向林升:“去叫人打林全十板子,打完叫他过来伺候。”

林全对于博果尔,就像是林升对于顺治,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也是全心全意的忠诚。

顺治自然不会当真叫博果尔失了这忠心的奴才,只是小惩大诫,这板子打在林全的身上,目的却是为了告诫博果尔。

博果尔自是懂得,低声谢恩,顺治本就心疼弟弟,也舍不得再责骂,便转移了话题,与博果尔说了些猎雁的事情,等药效上来,博果尔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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