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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避讳诸伏景光。

但是这倒是诸伏景光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种事情是可以做到的吗?”

宫野志保点点头,“实际上研发APTX4869的本意就是实现死而复生,不过因为现在的APTX4869还是半成品,所以现在能够表现出来的效果只有剧毒和小概率的返老还童。”

“原来如此。”

“对了,得其利怎么样?”宫野志保开口问道。

“他很好。”诸伏景光看向宫野志保,“我这次能够顺利逃脱也是因为他的帮忙。”

“他知道你的卧底得身份?”宫野志保闻言开口问道。

“是的,不过我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诸伏景光挠挠头。

“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知道我想脱离组织的事情一样。”宫野志保托着脸,“那家伙有时候确实很叫人捉摸不透。”

听到宫野志保的话,诸伏景光忽的问道:“你了解桐野奏的事情吗?”

宫野志保看向诸伏景光,“他的什么事情?”

“就比如说他的身份,为什么会帮助公安之类的。”

“不知道。”宫野志保干脆地摇了摇头,“他之前一直很不活跃,基本没有机会见到他,而且在我拿到代号之前他就已经拿到代号了。”

宫野志保现在也才17岁,而且她从出生开始就身处在组织中了,她拿到代号的时候年龄很小,而桐野奏那个时候就已经拿到代号了,那桐野奏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啊。

诸伏景光正满脑子疑惑,宫野志保又开口了。

“不过确实有一个奇怪的事情。虽然boss对得其利很信任,但是那种信任很奇怪,硬要说起来好像更像是纵容。”

“纵容?”诸伏景光皱了皱眉。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词语,这个词很少出现在上下级之间门。

“不过得其利到底和boss是什么关系我也并不清楚。”宫野志保摊开手,“不过贝尔摩德可以知道。”

诸伏景光听到这话笑了一下,“但是贝尔摩德和boss的关系也是个谜啊。”

“这个倒还好。”宫野志保扫了一眼诸伏景光,“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总有一天?”

“等到组织被铲除的那一天。”宫野志保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十分笃定。

“我们都在等待那一天。”

另一边,孤爪研磨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桐野奏回来。

眼见着马上就要到必须睡觉的时间门了,孤爪研磨实在是不放心,于是便去了日向翔阳的宿舍。

日向翔阳疑惑地眨眨眼,“奏?他没回来啊,我们都以为你们在一起打游戏呢。”

“就是说,刚刚大地还很生气地说要去拽他回来睡觉,你们没再一起吗?”菅原孝支接道。

孤爪研磨面色严肃地摇摇头,“他那时候突然说有事要出去一下,然后就走了。”

“啊?也就是说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日向翔阳跳起来,“已经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不会遇到危险了吧?”

菅原孝支也严肃起来,“先给奏打电话问一下吧,要是他不接电话我们就出去找一找。”

“哦对,电话。”日向翔阳拿起手机拨通了桐野奏的手机号码。

房间门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只有日向翔阳手机的嘟嘟声异常清晰。

好在很快,电话被接通了,桐野奏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喂,翔阳?”

“奏,你在哪里啊?”

“我在...”桐野奏看了眼眼前的据点,“我刚刚有事出来了一下,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去了。”

“真的吗,用不用我们去接你?”日向翔阳关切地开口。

“不,没关系,我的保镖和我在一起。”

“保镖...?”日向翔阳的小脑瓜反应了一下。

“嗯,我现在就回去了。”桐野奏说道。

“好,那我等你回来。”

桐野奏挂断电话看向眼前的琴酒,“我得回去了。”

琴酒抱着胸,倒是没有追求桐野奏又把他说成保镖这件事,他颔首点点桐野奏身上,“你就准备穿成这样回去?”

桐野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他因为刚刚的伤口衣服和裤子上都是血迹,他的裤子是黑色的倒还好,但是衣服上的血迹就非常明显。

他要是就这个样子回去的话肯定要把日向翔阳他们吓坏了的。

“这边的据点有没有什么衣服可以穿啊?”桐野奏说着到一旁的柜子里翻找起来。

有的据点会放一些备用的衣服,但是有的据点没有,很不巧的是,这个据点里就没有衣服。

桐野奏苦恼地皱起眉。

他转头看向琴酒,“你车里有没有能穿的衣服?”

琴酒挑了挑眉,“有我的衣服。”

桐野奏眼睛一亮。

桐野奏来到车上,果不其然在车里找到了琴酒的衣服。

“借我穿一下吧。”桐野奏拿着衣服朝着琴酒露出一个笑容。

“你要是想穿的话就穿吧。”琴酒应道。

桐野奏也懒得再走回据点换了,完全直接坐在车的后座开始脱衣服。

桐野奏没避讳琴酒,琴酒也没避讳桐野奏,大大方方的透过车内后视镜看。

桐野奏换好衣服一抬头,正好对上后视镜里琴酒的目光。

他眨眨眼,“你看什么呢?”

“看你换衣服。”琴酒毫不掩饰地开口。

桐野奏:?

在桐野奏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之前,琴酒开口:“我的衣服你穿着太大了。”

桐野奏低头看了看自己,琴酒说的对,这件衣服对他来说确实太大了,无论是领口还是袖子都大了一大截。

桐野奏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向上挽起袖子。

琴酒的衣服上有着和琴酒本人很相似的那种像是冷空气混合着暴风雨后弥漫的腐朽的木头和土地的味道,除此之外还有尼古丁的味道。

那些味道将桐野奏包裹了起来,说不上难闻。

“你真的没有喷香水吗?”桐野奏闻了闻衣袖问道。

“我都说了我怎么可能会喷那种东西。”琴酒嗤笑一声,“走了。”

琴酒发动车子,按照桐野奏指的路回到了宾馆。

虽然桐野奏说不用担心,但是不放心的日向翔阳还是在外面等着桐野奏。

远远地,日向翔阳看到一辆黑车开过来,车子在不远处停下,而后桐野奏和另一个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日向翔阳刚要打招呼,却忽然发现不对。

桐野奏身上穿的衣服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大了不止一号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领口大敞着。

而在他身边,一个银色长发个子很高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走在他身边,从体型来看,桐野奏身上那身衣服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男人的。

桐野奏抬头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男人微微低下头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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