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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不说……啧,这个垃圾,该招的招了吗?”
玄元宗的人最想要的情报是什么?
当然是南门樾这张脸,还有多少人能一眼认出。
玄元宗这边,就在后悔当年让南门樾拍女儿国了,可他们也不知道,南门樾长得那么像亲妈,亲妈还那么牛逼。
“招了,似乎……还行。”
四方宫在当年的确算是一方强大的势力,数不清的魔修以及外围组织,凡界国度,乃至正道的小宗门依附。
但是四方宫内部,魔尊最宠的哪个女修,以及哪个女修怀孕有可能一步登天这种事情。
还是相当私密的。
魔尊的心腹和将领们不一定都见过南门樾的母亲,就算见过也不一定注意过她的容貌。
毕竟,一个筑基期的生育工具,不值得注意。
就算她怀孕了,又被允许活下去,可又能活几年?
南门樾的母亲平日里又是走小白花路线,虽然搞事不停,但是却不张扬,面纱一戴,安静温柔,出门也是缩在魔尊旁边轻声细语。
可以说存在感并不高。
第一次被这些魔修高手注视,恐怕是在死后了。
再加上四方宫后续连续遭到攻击,死的死,逃的逃,一百多年过去了。
四方宫留下来的旧人总数上还算多,但是能根据脸来认出南门樾的,恐怕真没几个。
“这算是好消息了。”
“别放松警惕了,再拷问一下,最好把名单都问出来,我们集中针对性的铲除一下四方宫的余孽,也算是替小樾母亲复仇了。”
“我倒是觉得,我这部分可以放一放了。”
南门樾表示,现在天道的灾难就在眼前。
自己这点小概率事件,不足以让师门抽派人手,扰乱整体布局。
“没有了嗜血剑,仅凭脸,谁都没办法一口咬定我就是壑泽魔尊的孩子,就算咬定了又如何,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想复仇的,想利用我登位的,尽管来好了。”
南门樾对自己以及宗门的实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本人都这么有自信,宗门那就更有了。
谋划天道的邪恶组织他们都杠上了,你一个若干年前就倒台的余孽,谁会怕啊。
此时此刻,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管方哪里是来捣乱的跳梁小丑,那简直幸运女神隔壁的圣诞老人。
就在半个月后,惊喜就这么突如其来的从天而降了。
他们把管方给“充公”了个彻底,其中两样东西给了玄元宗一个巨大的惊喜!
一个就是那块令牌,另一个就是嗜血剑。
这两样东西的材料以及制作原理,给了玄元宗的研究部门巨大的灵感。
研究如何检测【唯我】的符篆取得的重大性突破。
成功就在眼前了!
果然闭门造车不太行啊,正道的路子走到了,跳到魔道的路子上来思考。
一下子通啊!!!
这个消息一出来,大家都快不想玩什么歌舞大会了。
幸好,高层还记得这次的目的。
他们是来找找天道印记的!不是来看美女的,更不是来看师兄跳舞的。
“…………”
额,好像是差点忘记了。
就算顷刻间灭了所有“唯我”,天道的升级还是需要他们努力的。
如今机不可失,歌舞大会已经筹备到一半了。
各种资源都砸下去了。
怎么都得继续下去。
\"我们宗门的人有去吗?\"
“有,毕竟少年慕艾,凤鸾宗的女修们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更何况,一朵灵花价值20块下品灵石呢。”
“都参加就好,就是辛苦明玥了,已经足足看了半个月了。”
“师叔!锦荣仙子来了。”
所有人刷的一下看向师叔,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暧昧或者揶揄。
师叔的朋友们太多了,来个仙子不奇怪。
只不过这一次,出乎大家的预料了。
这一次段以君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迷茫。
这谁?他不认识。
倒是南门樾在记忆中刨出了这个仙子。
“锦荣仙子,现在应该是金丹期,本命法宝是鼓。”
对,用鼓当本命法器,相当罕见,这才让人印象深刻。
她比不得浮音和嫆乐,也是人气相当高的仙子。
“…………”脑海中还是没有对上人。“她有曾用名吗?”
“没有,凤鸾宗的仙子,大多以号为名。”
像是百里瑶,外面给的号就是如画仙子。
但是平日里,用的比较多的,还是百里仙子或者百里师叔。
但是在凤鸾宗,号什么,日后就是名字了。
“许是……公事?”
“总之,把人请进来吧。”
大家以为会见到一位娉婷袅娜的佳人,没想到看到的是一位面容枯槁,神色灰败的女子。
“不知此间主人能否单独相见。”
锦荣仙子看到那么多人在,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却也一副……不认识师叔的样子。
所以:“???”
大家还是给了仙子面子,毕竟这里是凤鸾宗的地盘。
“对不住了……也谢谢…”
人一走,锦荣仙子的眼泪就下来了,整个人是满满的疲惫。
可还是把话说完了,说完后似乎整个人的勇气都没了。
她就是租下隔壁小院的人,管方就是在她的那个院子里,偷窥到了南门樾。
管方为什么在她的院子?
因为她就是被管方威胁的上一个冤大头。
当她发现管方失踪,又听说了玄元宗抓了魔修。顿时什么都知道了。
她顿时感觉到天塌了,可也有解脱的感觉。
段以君看着她的样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她找错了人?这里虽然租在他的名下,但是被盯梢的是南门樾?
这个细节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
安慰她,哪怕管方招了她的把柄,他们玄元宗也会保密?
这个好像很难担保,毕竟两派是友好关系,如果是大事的话,他们不会保密的。
所以段以君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有说,只有陪着叹气了一番。
看着美女从轻声抽泣,变成嚎啕大哭的发泄。
“我对不起宗门,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姐,我……甚至对不起我自己,愧对于这些年的道心,这些年的修行……”
“可到了最后……我能做的,能祈求的,却只有求得你的原谅……”
她的事情太大了,大到她不敢,也不配祈求原谅。
在崩溃之后,她选择了来见段以君。
因为只有对段以君这份歉意,是她有能力解决的。
她要为自己引狼入室骚扰旁邻而道歉,也为对方雷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