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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话还没说完,便见江允从书中抬起眼来,并没有威胁的意味,却让房嘉然肩膀上骤然一沉。

房嘉然:“如果真有那种事情,我会告诉您的。”

房嘉然出了房间,头上全是汗。

时启究竟有多大的胆敢和江允谈恋爱啊!压力山大啊!

贺随虽然住的是四人间,但他的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床位空空荡荡,一个月下来也累积了不少灰尘。他们不得不展开一场大扫除。

而贺随显然并不精通此道,蹙着眉看着满屋子的灰尘,片刻后道:“我叫人上来打扫。”

“你怎么不叫人替你当偶像呢?”陆敛反嘲道,不忘记和时启说,“你看,像贺随这种头脑发达四肢简单连家务都不会做的男人,不能做好伴侣。”

“四肢简单的人,不应该是你?”贺随冷笑道,“除了会干家务之外,还能做什么?总不能让时启跟着你干家务吧。”

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时启忙道:“很快就好了,把灰尘擦掉就没事了,贺随你要不……先去外面坐一会?”

贺随默不作声,取过时启手里的抹布,动作略显笨拙地擦拭时启的衣柜。

陆敛不甘示弱地擦拭另一侧衣柜。

房嘉然看着这“相亲相爱”的一幕,恍惚间突然有了个惊悚的发现……

他该不会又要卷入新一轮的爱恨情仇了吧?!

时启说:“明天要先熟悉舞蹈吗?我看了下,那个舞好像很考验腰腹力量,还有下腰的动作。”

陆敛满不在乎:“那个不难。”

时启满脸僵硬,对于陆敛来说确实不难,可能跟玩似的,但对于他来说……

难度系数跃迁得有些过于大了。

显然陆敛刚说完那句,便想起来了什么,他打量时启:“不用担心,每天多做几组基础锻炼,到时候我带你,这种动作很吃核心力量和……”

说话时时启正好翻身上床,跪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擦拭灰尘,衣摆随着动作朝上收起,露出一截细白的窄腰。

陆敛说到一半的话突然就卡了壳。

时启却是没有发觉,灰太多了,他一边打喷嚏,一边问:“和什么?”

灰大容易打喷嚏,打喷嚏容易灰大,时启一通“阿嚏阿嚏阿嚏”,灰尘飞扬。

陆敛:“……和平衡感。”说着,擦干净手,从抽屉拿出了一个口罩,对时启道,“戴上这个。”

时启的手不干净,便把脸凑过去,示意陆敛给他戴。

陆敛才注意到,时启的嘴唇有点红,还有点肿,像是被什么人咬过一般。但还有外人在场,陆敛犹豫片刻,还是没有问出来。

陆敛的手指不经意间蹭过时启的脸,软软的,滑滑的,只想再摸一把。

但他并没有理由。

陆敛将绑带穿过时启的耳朵,同样洁白如玉,且很小巧,经常隐没于黑发丝之间,陆敛没忍住,又摸了一下。

“耳朵这么小。”陆敛不自然道。

陆敛的手指带着茧子,擦过时启的耳朵,有点刺刺的疼,还有一丝古怪的电流感,时启耳朵麻了一瞬,幸好陆敛放开了手。

时启的脸不大,戴上口罩后显得脸更小了,声音闷在口罩里,不再那么清透:“要练习啊,去哪练习?”

陆敛道:“对面就是健身房,我看过了,虽然不大,但器材还挺全的,还有游泳馆。每天花两个小时,差不多够了。”

时启立刻道:“我不会游泳。”

“不会可以学。”陆敛笑道,“如果实在不想学就算了。”

时启打死也不会再学游泳了。

他宁愿抱着救生圈在水里扑腾。

“明天练不了。”一直在擦拭柜子的贺随突然开口道,“节目组有一个拍摄活动,不如让时启先跟着练歌。”

他们是三人组,两个人都不在,剩下一个人只能单独练习了。

时启:“这样也行……阿嚏!”

时启不知道怎么,鼻子一直很痒,接连打喷嚏,头晕脑胀,打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陆敛便让他去一旁洗个脸,自己帮他擦了。

时启回来的时候,贺随还在擦柜子,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不确定感,直把那柜子擦得崭新锃亮,比舞台大厅能照出人影的地板还干净。

看来贺随是真的一点家务都没做过,完完全全的贵公子派头。

时启坐在一侧,直到屋里变得干净,他还在打喷嚏。

“该不会是鼻炎吧?”时启自言自语道。

系统:“是因为你的体质太低,导致的应激反应。”

时启:“系统?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系统:“今天要进行属性检定和症状检定,请投掷。”

时启头顶冒出六个点,但该来的躲不过,最后还是投了。

骰子滚动几下,停住了。

系统:“本周你将有30%的概率触发恐惧症,恐惧的对象为:摄像机。”

系统:“[属性减弱]debuff已触发,扣除你的智力5点,力量15点。”

时启:“……”

不愧是debuff,一出手就拿走了他20点属性。

时启泪流满面,果然好运气从来不会降临到他的头上。

“让我看看。”修长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时启眼泪汪汪,眼眶通红,看上去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般,贺随微微皱眉,“去医院吧。”

“不,不用……”时启摇摇头,“我去洗个脸。”

时启进了卫生间,以水冲洗,片刻后,终于感觉好多了。

但是眼眶还是很红。

时启这次终于如愿以偿睡下铺了,他整理好东西,贺随又朝他的床上喷了点香氛,说是安眠物,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包裹着时启,时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压在心上,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到,索性作罢。

“睡吧。”贺随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他抚了抚时启的额头,温声道,“好好休息。”

贺随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怜惜”的情绪,时启是第一个。

时启裹在被子里,眼圈通红,脸色发白的模样,很像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可怜幼崽。

幸好时启不知道贺随内心所想,否则一定要说“到底是我没有自理能力还是你没有?”。

时启揉了揉眼睛。

“我这里有蒸汽眼罩。”房嘉然说,“戴上睡,眼睛会舒服一点……给。”

贺随接过眼罩,冲房嘉然点点头,房嘉然觉得那目光大概是“做得不错喵主子就喜欢你这种有眼色的奴隶”,不禁嘴角抽搐。

次日早,时启迷迷糊糊醒来,跟贺随陆敛道别,随后与房嘉然一同吃了早饭,不紧不慢赶往练习室——

门外有个工作人员找他,似乎挺着急的,和他说:“快,来不及了!”

随后时启被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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