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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多,摸起来手感挺好……

时启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鲨了我吧。

方殊流把时启放到床上,那女护士说:“医生临时有事出去了,我先给看看?严重的话就拍个片。”

时启顿时悚然,看看?怎么看?

女护士笑意吟吟,道:“同学,我帮你脱裤子?”

时启当时如果不是疼得厉害,他简直想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一句“抱歉,我好了”。

然而时启稍微动了一下,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跟着疼了起来。

这辈子,他再也不想被女护士看见屁股了,简直是噩梦啊!

时启奄奄一息,近乎绝望地道:“能帮我换个男医生吗?”

女护士却很理解,笑着说:“害羞吗?我们这里只有一个医学院的男学生,他来交报告的,不过他平日里成绩很好,刚好学得也是这方面……我叫他来给你看看?”

时启疯狂点头。

不管是谁,男的就行!

女医生拉了帘子走出去,时启躺在床上,宛若一条绝望的,直挺挺的风干咸鱼。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忘记一些事情?难道是被人打了?可周围人都不认识……难道是方殊流干的?

也不至于吧,他和方殊流也没什么冲突,方殊流不至于这么对他,而且头也不疼。

问系统,也没得到什么答案。时启划拉划拉系统界面,还发现自己完成了一些任务,顿时就更加莫名其妙了,这都是什么时候做的?

然后,时启发现,在自己的人物属性旁,有一行小字:

“失忆症状已生效,倒计时:09:00:00。”

时启:?

他该不会是抽到了什么失忆buff,或者幸运太低,给他来了个失忆症状吧?实在是太没有防备了,连什么信息都没有留下……

幸好手机还在身上,时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算看看有没有聊天记录之类的信息,却发现手机密码显示错误。

时启:“?”

时启以为是自己输入有误,又输了一遍,仍然显示密码错误。

这有是怎么回事?时启只觉得自己眼睛一闭一睁,整个世界都变了。

时启想了想,换了个密码输入,仍是错误。连续输入三次错误,手机自动锁定五分钟。

时启:“……”

时启忍着疼痛,正胡思乱想着,听到有人拉开帘子进来了。

听脚步声,是个男人,沉稳有力。

时启心下松了口气,在同性面前倒没那么害羞,大大方方道:“要脱裤子吗?”

那人说:“嗯。”

好的好的,时启主动地开始扯裤子,那人便在一旁做准备,然而时启脑子浑浑噩噩,却总觉得这磁性声音有几分熟悉,他费劲地转过脑袋,想看看是谁。

然后便看到身材颀长的男生,穿着一身白大褂,不紧不慢戴上了消毒手套,见时启不动,对他说:“脱完了?”

时启:“?”

谁来告诉他,云湛为什么在这里啊!

第39章

偌大的医务室, 以一蓝色帘子将床位和外围等候区格挡,内里则是各种仪器,大约是用来简单查看情况的。虽说看上去比较简单, 但环境却不简陋,说是“医务室”,实际上也有好几层楼, 医学院的学生经常来这边实习。

方殊流带时启过来时,也看到几个穿学生制服的人从旁走过,一边热烈讨论病情。

然而时启怎么也想不到, 云湛也是其中的一员。

时启和云湛四目相对。

时启:“?”

云湛:“有问题?”

问题……问题可太大了啊!谁也没说过, 云湛是学医的啊!时启在心中怒吼,而且面对云湛的时候, 时启心中,总是会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尴尬情绪,很奇怪,像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然而时启完全想不起来了。

时启:“我突然觉得我不疼了, 我好了!那个……麻烦会长了!”说着,便把解开的裤带费力地重新系上。

正说着, 外面那女护士扬声道:“云同学, 麻烦给那位受伤的同学好好看看,我看他疼得厉害, 好像很严重!”

时启:“……”

时启欲哭无泪,他这运气是不是过于好了?别人环游校园十圈都找不到云湛,他只不过受个小伤, 来次医务室, 就直接撞上云湛了。

何况,方殊流还在外面等着呢。

时启听到方殊流询问那女医生怎么出来了, 女医生便说换了个医学院的男同学。

方殊流又问,他能不能进去?

时启立刻开始祈祷,你别进来别进来别进来,一个云湛就已经够社死了,他不想再来双倍社死了!

然而这世上的事情,便是怕什么来什么,时启正在疯狂祈祷各路神仙,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凯撒大帝玉帝老儿,然后便听到那女护士笑道:“你想进就进去呗。”

时启眼前一黑。

方殊流掀开帘子走进来,看一眼时启情况,时启半死不活地趴在病床上,方殊流看了云湛一眼,似是有些疑惑:“你是……云会长?”

云湛轻轻颔首,时启这才想起来,方殊流和云湛并不认识,私底下大概也没什么交集。

方殊流没多问,对云湛道:“麻烦你了。”

云湛问时启:“以什么姿势摔的?”

时启:“……坐在椅子上,不小心掉下去了。”

云湛说:“现在还能起身吗?”

“我现在……好像好多了。”时启小心翼翼地动了动,确实比刚才感觉好很好,没有再产生剧烈的疼痛感。

时启半坐起来,仍然是呲牙咧嘴的。

云湛示意他可以继续趴下来了。

时启说:“还要……脱?”

问这话时,时启心想,如果非要这样,那我就直接一道闪电般跑出去,绝对不丢这人。

然而云湛道:“不用。”

时启重新趴下,一双手轻轻按压他的背脊,时启穿着件薄衬衣,感觉云湛戴了手套的手指很凉,却很轻缓:“哪里疼就说话。”

“唔……”本想忍着的,但当那双手往下按时,时启猝不及防就喊了句“疼”。

时启简直是生无可恋了,已经彻底废了,他蔫蔫地道:“我不会是骨折了吧?”

“需要拍个CT。”云湛严谨道,“稍等一会。”

云湛出去了。方殊流则问时启:“刚才究竟是怎么了?突然就摔倒了。”

时启挠挠头,心想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还失忆了呢,一觉起来你和我怎么这么熟悉了。

时启试图从方殊流口中套话:“咱俩之前是在上高等数学对吧?就这么出来了,算不算逃课?你不会扣我的分吧?”

方殊流道:“已给你请过假了,你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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