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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时候,身上甚至带着些酒气。

第四天就变成了微微的脂粉气,像是在什么娱乐场所里浸泡过的。

第五天,他的衣领上多了道口红印。

354跟着探出头:【哇哦,剧情的力量可真强大。】

南渡转身:【你说什么?】

354翻出原著剧情:【按照原本的剧情进度,现在应该进展到连笙云他妈给他介绍相亲对象,谢闻澜吃醋去酒吧喝酒,结果衣领上被人蹭了口红印,以为他有对象的连笙云一怒之下去了相亲宴,然后……】

然后谢闻澜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将衣服往一扔就先去洗澡了,直到确认身上没有味道,这才爬上床,熟练地抓过南渡脚踝替他按摩。

只是似乎困得不行,按一下就点一下脑袋,摇摇晃晃的。

“行了,”南渡收回来,抬眸看他,“怎么这么累,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事儿。”

谢闻澜冲他笑笑,乖巧的模样,又爬到这头,下巴搁在南

渡的肩窝,迷恋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松木味。

原著剧情?南渡不动声色拂过无名指的位置,没说话。

第五天谢闻澜晚归的时候,南渡突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谢闻澜那时候刚刚从包厢出来,把喝进去的酒从嗓子眼里抠出来,方便等会儿再进去,这个过程跟人工催吐差不多,喉腔里火辣辣地疼。

但是昨天那个老板往自己身边塞人的时候,谢闻澜条件反射地往人身上踹了一脚,直接踹坏了小男生的两条肋骨,分明是自己追着谈生意,这么下人面子,谢闻澜只能过来负荆请罪任人磋磨。

夜晚的风有点凉,谢闻澜搓了把脸,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南哥?”

他笑笑,又眨了一下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南渡的声音被风吹有些散:“我想你了。”

谢闻澜的心脏怦怦地震颤起来。

他第一次听到南渡说这样的话。

也许……他在南渡心中也是有些位置的?

不是无足轻重,也不是随便哪个小明星就可以取代。

“你在干嘛,”南渡听到车流声,“很忙吗?”

“有个应酬,”预感要喝到很晚,怕回去打扰南渡休息,谢闻澜道,“我今晚就先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等我明天,明天休假,我给你做糖醋鱼。”

“好。”南渡点头,他虽然不至于怀疑谢闻澜出轨,但对他这种隐瞒和轻飘飘略过的行为非常不爽。

他要的是全部的,纯粹的爱,多一分一毫的虚假和欺骗都不行。

他已经被骗得够久的了。

“那你先忙,我挂了?”

“别,先别。”谢闻澜忽然又开口。

明明是他自己说不回家,到头来舍不得的还是他,谢闻澜不想让南渡挂,只隔着夏日的晚风听他的呼吸声。

喉咙里的疼痛和酒液的灼烧都被稀释,谢闻澜头一次生出了自己在外打拼有人等他回家的感觉,像是在过日子。

“南哥,”他轻轻道,“我也想你,很想你,特别特别想。”

*

但是谢闻澜却不是在家里见到南渡的。

而是一觉醒来,发现连笙云居然从某个群里翻出了自己联系方式,用临时会话给他发讯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对你来说可能不算。”

“我妈今天带南哥去相亲啦!!!”

他发了个小脑袋吐舌头的表情包。

“现在俩人相谈甚欢,还约了等会儿一起去逛街呢。”

连笙云掷地有声:“你!完!蛋!了!”

谢闻澜唰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 总裁他有白月光(二十八)

连笙云觉得很奇怪。

他想,谢闻澜又不知道相亲是在家里还是餐厅,他把东西发给谢闻澜之后,本来期待着这人来问自己地址,好借机打击羞辱一番。

没想到这货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过去了十几分钟,依然纹丝不动。

果然只是利益关系,不过就算如此,谢闻澜对自己的金主,未免也太不上心了吧?

也对,一个只想着不劳而获的人,能指望他有多努力呢。

想通了这一点,连笙云打开游戏,正准备提前庆祝南渡重获单身,右上角突然出现了一个不正常的弹窗。

连笙云本来就是学计算机,对此十分敏锐,立刻退出去打开一看——

有人在入侵他的手机!

这人的手法猛烈且礼貌,并没有尝试获取手机的root权限,而是将目标紧紧咬死在了IP,试图直接查询的他的位置。

卧槽?

连笙云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谁,果然是卑鄙小人不讲武德,谢闻澜一连设计了十四个诱导弹窗,连笙云统统给他还了回去,谁知道最后一次,这人直接把编程页面给他替换了。

卑鄙卑鄙卑鄙卑鄙,察觉到代码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连笙云猛捶十八下抱枕,以为自己已经输了阵地的时候,谢闻澜突然消失了。

他急忙抓紧机会攻城略地,没想到谢闻澜那边开着手机录音,于是他刚好听到一句:“我要五百万。”

*

谢闻澜是去打车的时候遇到马丁的。

他瘦瘦的身子微驼着,脸上带着纵欲过度的颓死相,两只小眼睛局促地挤在一起,见到他的时候突然变得锐利精明了起来:“哟,不错啊,现在都做了谢总了。”

谢闻澜的手指蓦地停下了。

马丁他爸曾经是云睿的员工,当年谢家出事的时候失业了一大批人,其中就包括马丁的父亲,他受不了房贷和家庭的双重压力,又因为年龄在人才市场失去了核心竞争力,在失业不久之后,从云睿的大楼上跳了下去。

这件事一度成为压死云睿的最后一根稻草,当时新闻因为云睿是否苛待员工闹得沸沸扬扬,法庭上赔了不少钱,最后还是谢闻澜主动出来散尽

家财才作罢。

这个人现在过来,显然是来者不善。

“听说你现在傍上大款了,”马丁嘿嘿地笑起来,上下打量了一圈谢闻澜现在的装束,“看样子混得不错啊,这么快就东山再起了?”

谁急着去抓奸的时候有工夫叙旧啊,谢闻澜只瞥了他一眼:“让开!”

“你不能走!”这种忽视的态度让马丁心头火气,伸手就要去拉他,“你们家害死了我爸,让我们家破人亡,凭什么你可以过得这么逍遥!”

谢闻澜眉头一皱,当即就要躲开,谢家破产之前企图落井下石的人那么多,若是在他以前的性子,恐怕早就像对付刘培元一样拎着领子扔出去了。

只是……他想起南渡的话,公司确实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他享有了这部分利益带来的好处,过了十几年锦衣玉食的日子,就必须对此负有责任。

谢闻澜终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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