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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谁都没当真。”
“好像确实是这样。”萧寒轻而易举就被夏稚说服了,也问桑落,“小落你们有没有想过再结一次婚啊?”
桑落倒也认真琢磨了起来。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确实从未想过这件事,虽然他们一开始确实是假结婚,不过所有流程都是按照真正的结婚来执行的,结婚证和婚礼都是真的,他们貌似没有值得重新办一次婚礼的理由。
可是如果就这样过下去,桑落心里要说没有遗憾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初他和时暮冬结婚的时候心里可是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喜悦幸福。
“可重办婚礼也难办吧。”程允安的意见和另外两人不太一样,“到时候要怎么跟客人解释为什么要再办一次婚礼,难道要如实交代说之前那次是假结婚,这次才是真的?”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哦。”萧寒又被说服了。
“还有。”程允安声音顿了顿,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他俩办二婚,咱们是不是又得送礼金?这回是真结婚,以咱们得情谊这礼金数额是不是又得往上涨涨?”
桑落:“……”
萧寒和夏稚一下子就被说服了,异口同声道:“有道理!”
“突然觉得你俩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夏稚从善如流改口道,“别折腾了,反正证也领了,礼金也收了,再收一次钱就不礼貌了。”
“没错没错。”萧寒连声符合。
“……”桑落凉凉道,“绝交吧。”
“别呀!”三人齐声挽留,然后开始七嘴八舌地解释。
“我们开玩笑的,你办二婚我们当然双手双脚赞成。”
“兄弟情义是无价的,谈钱太伤感情了。你们二婚我肯定包个大大的红包!”
“真要办二婚的话能不能先把一婚的礼金退回来?先声明我不是抠啊!就是听老人说礼金收两回有损姻缘!”
“……”桑落承认刚才说绝交只是开玩笑,但是现在他有点认真了。
浴室水声停了。桑落扭脸看了一眼,打断了喋喋不休的三人:“我先挂了,这笔账下回再找你们算!”
不顾对话那头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桑落冷酷地挂了电话,旋即神情一变,又恹恹地趴回枕头上闭眼装睡。
不多时,浴室门被打开,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床边停住后不多时就有轻柔湿热的吻落在后背的肩胛骨上。
桑落缩了缩身子,转过脸却又被吻住了唇。
时暮冬单膝跪在床沿,伏着身,后背弓起一个流畅完美的弧度,就像一头潜伏中的野兽。浴袍的领口有些宽松,俯身时宽阔结实的胸膛一目了然,上面还有桑落失神时不小心留下的几道鲜红抓痕。
时暮冬捧着桑落的脸,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湿吻后才将人放开,随即又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不同于唇舌缠绕时的缠绵,这个吻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有无尽的缠绵与温情。
桑落嘴角就翘了起来,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小猫似的蹭了蹭。
“我去上班了,你乖乖在家里休息。”时暮冬低头亲吻他的发心,“中午我让秘书给你送饭。想出门的话给我打电话,我让司机来接你,自己就别开车了。”
“嗯。”桑落缩在时暮冬的怀里,困倦地眨了眨眼睛,“做饭阿姨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还在找。”时暮冬用指腹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
前段时间程阿姨的丈夫生病住院了,程阿姨实在过意不去三天两头请假,加上着实分身乏术,索性就辞职了。桑落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人家丈夫还生着病也不能强留,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新的做饭阿姨。
不过有了程阿姨珠玉在前,桑落和时暮冬对于后面找的几位都不太满意,不是味道比不上程阿姨,就是会做的菜品没有程阿姨多,至今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这些天两人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不过这几天时暮冬晚上闹得有些狠,桑落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就没有出门吃饭,都是时暮冬在餐厅订好了给他送回家,要是时暮冬忙得抽不开身就会让秘书送过来。
时暮冬出门上班后,桑落躺在卧室大床上看了一个上午的电影。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他就搬进了时暮冬的卧室。原来卧室里的东西也都搬来了这屋,投影仪、零食架、游戏手柄什么的全部登堂入室,就连桑落养在阳台的几盆绿植也跟着挪了窝。本来简约艺术的卧室风格一下子变得不伦不类了起来,不过相对的也更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桑落对此还是很满意的,时暮冬自然也没意见。
中午十一点,楼下门铃声响起。这道铃声相当于开饭信号,铃声响起就说明是时暮冬的秘书来送饭了。
桑落将电影暂停,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开门。门开,从屋外进来一人。
“哟~”时易站在门口抬手笑眯眯打招呼。
桑落诧异:“怎么是你?”
时易将手中的一个紫檀木食盒举到身前晃了晃:“给你来送饭啊。”
“今天怎么是你来送,秘书小姐姐呢?”
“原本确实是秘书小姐姐要来送的,不过我舅看我闲着没事就打发我来跑腿了。”时易换了鞋,拎着食盒轻车熟路地走进餐厅,边道,“我也还没吃,不介意蹭个饭吧。”
“随你。”桑落无所谓,反正时暮冬每次给他订的餐都很多,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
“你不是跟孟乔个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桑落慢吞吞地在餐桌边坐下,椅子又硬又凉,坐起来不舒服,于是又站了起来,提议道,“要不然去客厅吃吧,顺便看个电影。”
“你确定?”时易提醒他,“我舅可是最讨厌别人在休息场所吃东西的。”
“没关系,他不会生气的。”桑落得意道,“他已经被我驯化了,我现在就算在床上吃他都不会生气。”
“真的假的?”时易十分怀疑。
“不信拉倒。”桑落斜着眼睛瞥他。
最后时易还是跟着桑落把吃饭场所从餐厅挪到了客厅。两个人吃完觉得没吃饱,时易又点了一份卤鸡爪的外卖,坐在沙发上啃着鸡爪看电影。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虽然沙发很软,但正坐着还是有些不舒服,桑落就侧着身子坐,上半身靠着沙发扶手,怀里捧着一捅卤香无骨鸡爪啃得欢。
“我不是刚出差回来嘛,我舅看我前段时间表现好特地给我放了三天假。”时易盘腿坐在桑落的身边,怀里也一桶麻辣鸡爪,一边啃一边辣得嘶嘶吸气。
“那真是恭喜你了。”桑落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语气不甚真诚。
时易用鸡爪指着桑落,严肃提议道,“要不然你也找个班上吧,我见不得你这么悠闲。要是不想去桑氏,不如就来时晟,咱俩还能做个伴。”
“我现在每天躺着什么都不做就有源源不断的钱,干嘛要给自己找罪受?”桑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