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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再缝缝补补修修缮缮也无法恢复如初。不如一次性将他们彻底清除,从头开始。

祁迹知道时与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继续道:“虽然这个过程很难,也许会有反复,也许伴随痛苦,但他值得。”

“时与安,你不会没有家的。”

“别怕,我们会有一个家。”

“我给你一个家。”

第49章 那个少年

露营回来之后,很快就到了元旦前,新一年马上就要来了。

时与安全年无休,终于积累了几天的假期准备在元旦的时候给自己一次性放个小长假。

为此,在元旦之前,这人忙得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微信根本不可能联系得到。

祁迹抱着手机整天在工作室唉声叹气,把整个工作室都给叹衰了。

“我说祁导,咱能别叹气了吗?老子被你叹得这几天印堂都发黑。”胖子一整个无语。

“人欲求不满的时候总会怨气重一点,你理解一下。”毛桃走过,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连老好人张榕都快忍不下去了,破天荒吐槽了老板:“我每想到一个好点子,你一口气就给我叹没了,再这样下去咱别想赶在元旦前剪完了。”

祁迹遭了一圈的嫌弃,更是感到人生凄凉。

他想到了自己的心肝肉祁风,拿出手机给祁风打字。

“风,思兄否?”

过了一会儿祁迹收到了祁风无情的回复:“否,与凤华女士夏威夷度假中,勿扰。”

“靠,什么时候去夏威夷了不告诉我一声!”祁迹一把从沙发上爬起来。

“祁导你不知道吗?祁风上周就跟我说了呀。”林思取顶着一张纯良的脸蛋说出扎心的话。

祁迹感到更虐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没有人想要理一理他这个无助弱小的小可怜吗?

其实时与安这么忙他是很习惯的,前几天时与安说起这段时间的安排的时候他还十分大度地表示了理解。他想着反正时与安有元旦假期,到时候再好好待在一起就好啦。

没成想刚过了一天时与安就说自己元旦的时候要回一趟他养父母的老家处理一些事情,这下好了,连着大半个月他都别想见到时与安。

还追人呢?还好好努力呢?有你这么追的么?祁迹气死了。

而快气死的显然不止祁迹一个人。

……还有“安全日迹cp粉群2号坑”里断粮一周多了的嗷嗷待哺的小鸟雀们。

急诊女菩萨:我的cp是不是be了?

我cpdoing:+1,同问。

人心一枝花:没物料的一天天好无聊啊。

仁心鹰眼:失业了好难受。

小鸡母亲:见不到女儿的第七天,想他。

时粉一枚:哪个天杀的给我们时与安一天安排几十台手术啊,小心我告你啊。

福气正好:……

唐唐发糖:理解各位姐妹的心情,但现在是艰难的时期,时医生正在被万恶的资本主义压迫奴隶,小情侣咫尺天涯不得相见。但让我们相信,真情定能感动上天,真爱定能破除封建。只要我们携手共度这段艰难的时间,就能迎来美好的春天!

唐晓声拿着手机在群里激情发言,被路过见他在玩手机的时与安扇了后脑勺一巴掌。

“干嘛呢?还不准备进手术室。”时与安边讲边往更衣室走。

唐晓声赶紧放下手机小碎步跟上老板,苦口婆心道:“老板,你再不发糖后院就要起火啦。”

时与安白了一眼唐晓声,不知道这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您这么长时间和祁导都没见上一面,我们跑了没关系,您就不怕祁导跑了吗?”唐晓声不怕死地怼到时与安眼前,很想上手晃醒这个刚好几天就飘了的男人。

时与安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心里默念大悲咒,顺带一把将唐晓声掀到一边去。

心里愤慨地想,是我不想吗?是我不想见他吗?

你问问张福正一天给我安排了多少台手术?我在医院连续值了多少天的班?

我连喝口水发个信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有的一点时间还要听你这个瓜娃子在这里讲废话。

时与安内心很狂躁,表面很安详。

“行了别贫了,赶紧换衣服,我先进去了。”时与安语气十分高冷,活像那拔吊无情的渣男。

唐晓声捶胸顿足,为父母爱情操碎了心。

其实时与安本来确实是计划元旦的时候约上祁迹一起出去旅行的,地点他都想好了,就去南边的海岛,他有朋友在那边,可以包一栋别墅,还有游艇可以出海,应该是祁迹会喜欢的。

可就在前几天他收到了“s”的信息,信息里面说当年跟养父母所在村的一户家庭发了讣告,这家的老奶奶刚刚去世,S与其家人聊天的时候,家人提到在老奶奶的遗物当中找到了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一张全家福,上面有时与安的养父母,被养父母抱在手里的一个婴儿,以及站在养父母身旁的一个半大少年。

“S”将照片传来,时与安打开的第一眼,目光就被那个半大的少年吸引。

他突然想起来记忆中一直被他遗忘的一个点,就是这个不知姓名不知来历的少年。

那是十几年前他最后一次来到小山村见养父母,那一次他依旧受到了养父母的谩骂,之后被夫妻而二人赶出了家门。时与安记得当时在院子门口,闪过一个半大少年的身影。

可他没有时间探究了,时与安每次的行动都需要瞒着时正和林惠,掐准他们出差的时间独自乘长途来找养父母。如今给他剩的时间不多,他必须尽快去往车站赶最后一班车回去。

他匆忙走到村口,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好奇心使他顺着声音寻过去,结果在林子深处一片草地上发现了正在啼哭的婴儿。

时与安知道,这个婴儿与他素昧平生,况且有可能他的父母就在附近,他此时最好的选择是任由这个婴儿躺在这里,然后去赶最后一班车。

可他走出几步之后,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头往回走,他自认放不下一个婴儿在这样的大夏天在树林里暴晒哭泣。

因为时间紧急,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将孩子托付出去,可想来想去他也只相信自己的养父母。时与安抱起孩子迅速往养父母家里跑,等跑到门口时却发现家里大门紧闭,养父母似乎出门了。

正当他着急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刚才在院子门口见到的那个半大少年正从远处晃晃悠悠踱步过来。

这少年歪歪斜斜带着一顶草帽,将面容遮去大半,浑身上下被晒得皮肤黝黑,穿着件耐克的T恤,踩着看似价值不菲的运动鞋,整个人的外形主打一个又土又洋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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