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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
他将睡衣从时与安身上褪了下去,欣赏着衣物下的这件堪比艺术品的躯体。
轮廓分明,精瘦坚实,每一处都是他喜欢的样子。他伸手贴上时与安的胸膛,再一路往下,经过腹肌后被时与安一把握住了作乱的手,反手压到脑袋的上方。
时与安倾身下来,深深望着祁迹,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对不起”。
祁迹知道他什么意思,用另一只手将身上的躯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没关系”。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身上的衣物退干净的,只知道无尽的占有、掠夺。
窗外便是漫天星空,他们都有一种隐秘的错觉和快感,像露天席地的一场偷欢。
时与安埋头在祁迹的脖颈、肩膀舔咬出一个个痕迹,标记上自己印记。祁迹被磨得受不了,喘着粗气加重了游走着的双手的力道,气息不匀地开口“没有那个”。
时与安微微离开他的脖子,哑声说“我帮你”,说完下一刻,他从祁迹的身上退了下去。
祁迹那一瞬间就明白了了他想要做什么,他急忙想拉住时与安,却被时与安两手反按住压在身体两侧不得动弹。
“不要,脏”祁迹急忙出声,嗓音哑得不行。
时与安充耳不闻,埋头下去。
那一瞬间祁迹感觉眼前是无边无际的白光,刺激地让他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啊”,他上背部激动地微微卷起又落下,小腹和胸膛大幅度起伏着,随着时与安的动作,像是在海里漂浮的一叶扁舟。
时与安显然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动作青涩生疏,但好在有一颗足够真诚的心,能弥补一切技术上的不足。
每一次舌苔与口中之物的摩擦,碰撞,都刺激地祁迹头皮发麻。他知道叫声羞耻,却根本忍受不了,破碎的叫声断断续续漏出来,像一曲催情的曲目。
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脖颈高高扬起,脆弱地暴露出所有的弱点。
“啊……”
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从时与安的嘴里退了出来,翻身躺在地毯上到了顶点。
余韵持续了很久,时与安看着躺在地上之人的雪白的躯体陷在地毯里微微扭动、颤抖,眼眶都被烧红。
许久,祁迹缓了颤抖,他的眼眶抚上了一层被逼出来的泪水。
他看见时与安的模样,撑起身子想要回报他,被时与安一把拉住。
祁迹刚想开口,就被时与安牵着手覆在了跨间,时与安深深喘了一口气,赤红的眼光盯牢祁迹。
“帮我。”
祁迹的手缓缓开始动作,他能感受到上面的每一条纹路和沟壑,里头翻涌着血脉喷张的欲望。
他看着时与安的表情,一向平静冷漠的脸沾染上了欲望之后,所有的表情都会被他的动作牵动。
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游走,时轻时重刮擦揉捏,他的眼前是时与安微微皱眉的隐忍表情,耳边是在他听来性感到极致的喘息,深深浅浅,麻了他的半边肩膀。
快到的时候,时与安一把拉过祁迹伏在他的肩膀上,等待那一刻的到来,然后嘶吼,拥紧。
第46章 露营
这一晚的最后,祁迹和时与安红着脸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再继续待下去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这也就导致第二天清晨二人从各自房间出来的时候,两张脸都写满了尴尬。
这么一想,上次时与安做完就跑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祁迹腹诽。
太阳光总能让旖旎的气氛无所遁形。
“那什么,早啊。”祁迹硬着头皮开口,打了个招呼。
“早。”时与安故作冷静的点了点头,他眼神迅速瞥过祁迹那满是红痕的脖子,又立刻撇开眼。
祁迹穿的还是昨晚时与安找给他的V领睡衣,他看了眼时与安已经穿好的外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那什么,有高领毛衣吗,借我一件呗。”
虽然他早上还没照过镜子,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是不能见人了!
“哦……好。”时与安快步逃离现场,跟后头有狗撵他似的。
祁迹一撇嘴,确实狗!真能咬!
到地下车库后,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才逐渐淡去。时与安将所有食材搬到车后座,之后主动坐上驾驶座。“我开吧,你再睡会儿。”
祁迹欣然点头,他就喜欢坐时与安的副驾驶!
上了车,回到了密闭的空间,二人一时无话。
时与安平心静气一脚踩上了油门,就听祁迹在身旁尬尬地道:“那个地毯,得送去干洗吧”。
时与安脚一抖,狠踩了一下油门,车子窜出去一截。
他急忙松开油门,让车平稳下来,这才无奈地看向祁迹:“下次要放大招之前给我提个醒吧。”
祁迹委屈坏了!这不得操操心么?那么大一地毯呢,他买来挺贵的!
秉着还是命最重要的原则,之后的路程祁迹一直安静如鸡,坐着当个漂亮的花瓶,直到在唐晓声的小区门口接到他。
唐晓声心情很好,一上车就跟两人热情打招呼:“老板,老板夫人,早上好啊”。
祁迹听得心花怒放,回头赏了他两颗晕车药:“先吃了,待会儿山路绕得很,听说你晕车对吧?”
“呜呜呜祁导你对我真好,我们老板何德何能能娶到您啊~”唐晓声现在只对祁迹吹彩虹屁,在这一点上他的情商不知比他老板高了多少辈。
快到祁迹家小区门口的时候,祁迹老远就看见一个圆滚滚的墩子站在小区门口东张西望,背上还有个巨大的包,时与安把车停下,祁迹赶紧下车把祁风身上的背包从背上拿下来,推着祁风上车。
“不是说了等我们到了你再下来吗,多冷啊。你还背个那么大的包,重不死你。”
祁风昨晚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一大早就爬起来坐在沙发上等着,这会儿实在等不住了,也不听他哥的话,背着包就早早到路边等着。
祁风爬上车,甜甜地叫了一声:“时医生好。”
时与安回头,笑着回答:“小风,早上好。”
一旁的唐晓声缩在窗边直嘀咕:“对我就没个好脸色,真是衣不如旧,人不如新。”
“咳咳。”时与安轻咳两声,唐晓声闭嘴了。
毛桃和胖子本来打算自己开一辆车,被祁迹制止了,嫌车多麻烦,最后还是让这两人在工作室门口等着。
胖子一上车就咋咋呼呼地喊:“哟,祁导,你穿高领了,你不是发誓这辈子不穿高领,做每个冬天最时尚的男子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射向了祁迹,其中以毛桃的目光最为洞穿一切,在其他人还不明所以的时候,毛桃已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知检点。”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