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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嘴角翘起来,手臂顺势抱着beta的腰。

那个触感,是他意想不到的柔软。

周谦的常年拿枪的粗糙手指落在beta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小鹿,“别怕,我在。”

柏舟的脸色难看,他到这时候还在嘴硬,“我不怕的。”

周谦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你不怕,你一点都不怕。”

“……”

怎么感觉在哄小朋友?

柏舟羞恼地垂下头,身体都在发着颤,可还是嘴硬地说现在是社会主义要崇信科学,还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女鬼,而他说完这句话,身体就完全贴到周谦的怀里。alpha身上很好闻,胸膛上还有香水的味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只觉得这种味道很熟悉,一时间他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过这种味道。

周谦的下颚抵在柏舟的毛绒绒的脑袋上,声音醇厚,似乎还掺杂着笑意,“现在是白天,没有女鬼,你要起来看吗?”

柏舟一连说了好几句不要了,他怕周谦在骗他。

周谦倒是没有骗他,荧幕上现在确实没有女鬼。

又过了一会,柏舟觉得自己不怕了,又把头抬起来了,偷偷地打量着荧幕,他刚一抬头,影片就从白天切换成夜晚,熟悉的恐怖背景音乐再一次出现在耳旁,他吞咽了下口水,紧张地盯着荧幕,女鬼又跑出来吓人了,柏舟的喉咙一紧,他吓得发起抖,把周谦的手臂都给抓红了。

周谦倒是很乐意柏舟这样抓着他的手臂,原本他带着柏舟来看恐怖片的目的就不单纯。他身边的马仔说,想要追到喜欢的人,可以带着对方去看恐怖片。看恐怖片的时候,对方肯定会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然后他就能趁机在电影院里做一点见不得人的羞羞事情了。

下午周谦才被柏舟拒绝过了,这时候要是周谦再去碰柏舟,说不定柏舟会跟他生气。周谦决定要按兵不动,只要温香软玉在怀里,碰与不碰都不重要。他喜欢的柏舟这个人,又不是只喜欢柏舟的身体。

周谦在心底做着自我建设。

荧幕上的女鬼消失了,房客们紧张地走了出来。

现在的剧情并不会让人觉得恐怖,柏舟慢慢地松开手指,脸色逐渐好转。

周谦将小桌板上的可乐递给柏舟,又往桶里抓了几颗爆米花塞进嘴里,算是缓解了他想要抽烟的冲动,他压着声音说:“这焦糖味的爆米花还不错。”

“是吗?”柏舟的注意力果然被爆米花给吸引住了,他尝试吃了一口爆米花,眉头舒展开了,这爆米花是焦糖味的,并不会很甜,是恰到好处的那种。他吃了一口,就忍不住接着往桶里又拿了几颗爆米花塞进嘴里,“很好吃。”

柏舟吃东西的咀嚼声很小,像是小松鼠一样。

灯光很暗,他将手再次伸进爆米花桶里。

结果他并没有摸到爆米花,而是摸到了周谦的手。

柏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快速地将手收回去,好在周遭的光线很暗,周谦应该不会发现他的耳朵都在不知不觉间变烫了。

明明刚才害怕的时候也抓着周谦的手臂了,可是那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周谦的手,他就觉得耳朵发烫。

像是碰到什么烫手山芋。

周谦就跟没事人一样,他继续吃着爆米花,偶尔还会喝下可乐。

柏舟见周谦情绪很稳定,似乎并没有被刚才的事情给影响到,他这才放下心来。

这场电影的片时并不长,一共就只有一个半小时左右。散场时,柏舟紧紧跟在周谦的身后,他怕荧幕里面的女鬼鲜血淋漓的断肢跑出来吓他。直到走到电影院外面,柏舟才觉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周谦转动着车钥匙,对柏舟说:“我送你回学校。”

柏舟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周谦的这个提议。

这座影院距离柏舟的学校并不远,油门一踩就到了,布加迪威龙稳稳地停在学校出入的大门口。

柏舟推开车门下车,刚一下车,他就感觉到周围很多人都在看着他,像是将他当成了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讨论对象。

这时候周谦从车上走下来,在柏舟的面前停下,他伸出手,当着来往学生的面,理了理柏舟脖颈上的围巾,他的动作看起来很亲呢,像是只有情人才会做的事情,“风很大,早点回去,希望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他们两个人站在校门口,隔着这样近,宛若是真的情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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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树丛背后站着几个黑衣男人,这几个男人都是身强力壮的alpha,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手上举着一个单反,而摄像头正对学校大门口的柏舟,快门落下的声音在耳旁乍响,“咔嚓”几声,男人拍到周谦给柏舟理围巾的这一幕。等周谦开着车离开后,他们继续蛰伏在黑暗中。

他们是负责监视柏舟的,需要将柏舟的日常都用单反相机记录下来,每过一段时间,就需要将相机里面的传到雇主手中。

而他们的雇主是——谭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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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以来,谭家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谭荣川将谭知礼架空了,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了浑不吝的私生子谭知宴。

谭知宴这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难缠,得势以后,更是惹人厌恶,他经常都会故意走到谭知礼的面前来恶心他,还会用言语,刺激他,他骂谭知礼就是落水狗、丧家犬。还说谭知礼要是想要好好活着就得去舔他的皮鞋。谭知礼当然没有那么做,即便是暂时失去权势,他还能够占据上风,他在谭知宴侮辱他的时候,给了谭知宴一记耳光。

谭知宴记恨谭知礼的这一记耳光。

当晚谭知礼到郊区钓鱼时,被推入了冰冷的湖水中,他不会游泳,险些溺水而亡。钓鱼的区域并没有监控,事后,谭知礼也没能找到有利的证据指向谭知宴,但他知道肯定是谭知宴在背后弄他的。除了谭知宴以外,他想不到还有谁会这样恨他。

他在医院里抢救了一个晚上才转去普通病房,第二天,谭知宴带着一大堆的鲜花跟水果来看望他,那惺惺作态的模样,令人作呕。他虽然还在打着吊瓶,可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扯掉手上的针管,也不顾血管爆裂的危险,将谭知宴从病房里赶了出来。

他拔掉了留置针,又没有即使止血,血管里面的鲜血像是水流一样喷涌而出,血止也止不住,看着格外骇人,谢行见状,连忙按铃去唤病房的护士。

护士也慌乱了手脚,想要骂谭知礼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却因为谭知礼身上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太重了而导致她不敢去骂谭知礼,最后就成了护士苦口婆心劝谭知礼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因为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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